魔佛能吞噬噬魂兽,可见魂类异兽对魔佛是补品。
那么噬魂师,就是更大号儿的补品。
云缺只能如此理解。
至于找到噬魂师给魔佛大补,云缺可没有这种打算。
魔佛变得越强,自己这个儒圣传人就越危险,哪有帮仇家变强的道理。
云缺现在不想找噬魂师,只想找白无缺。
实在不行把白无缺绑来,丢进书楼里,看看最后谁吞谁,大不了同归于尽也行,反正云缺表弟多,少一个就少一个。
瞎子等人走后,云缺气定神闲的离开浴堂,迈着方步,一副稳如泰山的架势。
等转过一条街,立刻撒丫子狂奔。
自己人都撤了,还不跑等什么呢。
那可是魔佛啊!
奔跑的方向是皇宫。
云缺自己不打算再面对魔佛,可没打算放过对方。
正好这里是天龙城,算魔佛倒霉,云缺就不信倾尽大秦之力还弄不死一个极其虚弱的超品转世。
一边跑一边在识海沟通月魁。
“姐!那家伙到底有多强,有没有超过一品。”
“他很强,我有强烈的预感,他能轻易毁掉我的妖魂,杀三品易如反掌,杀二品或许也没问题,但是杀一品未必做得到,他的力量应该是一品上下,绝对没有超过一品。”
“一品的魔佛,那就好!让我的皇帝舅舅弄死他!”
“我还有个发现,刚才魔佛的力量虽然恐怖,其实并不充沛,如无根之水,难以为续,如果对上全盛的一品,他未必能坚持多久。”
“果然如此!我猜也是这样,那家伙只是个三月胎儿,尚未生长完整,力量被极大限制,看来这次有机会除掉魔佛!”
“那女人的身体只是凡人,挺不住多久的,没有外来的养料,魔佛会腹死胎中,确实是一次难得的机会,这样的机会以后恐怕不会有了。”
“老姐说得没错,以后肯定没机会了,不过以前有机会,可惜错过了,早知道春梅肚子里是魔佛,胎盘的时候就弄死他丫的!”
“杀胎盘……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
月魁不再吭声,可能是被云缺那惊世骇俗的想法给吓到了。
云缺倒是不以为意。
杀胎盘算什么,如果再提前一些,让赢人志变成太监也是一种手段。
这叫防微杜渐,将危险扼杀于摇篮当中。
奔行途中,云缺思索着一件奇怪的事。
有关可怜虫的说法。
魔佛说出可怜虫三个字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一种鄙夷,还有一种很难察觉到的唏嘘之意。
可怜虫三个字,其实说得有些伤感,或者说,有些感同身受。
难道魔佛在自嘲他自己是可怜虫?
云缺觉得不太对。
既然是魔佛,自然不会对自身有什么感伤之意,魔的存在,是凶戾的象征。
如果不是自嘲,那么可怜虫的说法只能是另指旁人。
当初围攻妖血武夫的几位超品,都有可能是魔佛口中的可怜虫,因为那几位超品的下场确实都很可怜。
也可能指的是儒圣。
因为儒圣算计了其他超品之后,也命归黄泉,下场更是悲惨。
云缺想不通可怜虫的含义,但能确定一点,反正肯定不会是妖血武夫。
当年的超品之战,人家妖血武夫自始至终大战到最后,一人单挑好几个,战死也算豪杰。
云缺更加想不通的是,魔佛为何对自己的态度突然改变?
魔佛到底看到了什么?
自己身上难道还有其他更加凶险的因果律?
云缺的内心有些忐忑,
决定有机会找白无缺再重新看看,最好把那些与霉运有关的因果全断掉,只留大富大贵妻妾成群的美好因果。
云缺并不信命,遇到街边算命的,不给钱都算好的,心情不好反过来给算命的算一卦,顺便坑点钱。
但这次不一样。
佛门的因果,玄奥莫测,云缺已经领教过了。
而佛门的超品,也许能掌握改变因果的手段。
算命的信不过,佛陀转世信得过。
云缺的脚步停在一座府宅近前。
这里是太尉府。
从浴堂到皇宫的路上,是会经过太尉府的。
这次魔佛危机,太尉肯定能帮忙,既然路过,云缺打算提前通知一声,拉着太尉一起去见秦皇。
来不及敲门,直接翻墙而入。
随便抓
了个府里的下人喝问:
“太尉大人在何处,我有急事!”
下人一见是驸马,急忙见礼。
云缺这位驸马,整个天龙城的人都认识,毕竟游过街嘛,可能天龙城里很多人没见过秦皇,但街边的乞丐都认得云缺。
从太尉府的下人口中,云缺得知太尉没在府中,去了皇陵。
“皇陵?”
云缺十分奇怪,大半夜的太尉去什么皇陵,看坟还是烧纸去了?
就算烧纸也不该去皇陵啊,那是秦皇的列祖列宗,又不是龙桃的祖宗。
“皇陵出了什么事,因何太尉亲自前去。”云缺问道。
下人摇头不知,他地位太低,只看到太尉出门,不知内情。
云缺让下人找来太尉府的管家。
很快管家急匆匆赶到,一见云缺就是一愣。
管家始终在正厅候着,等待太尉回府,而正厅就正对着太尉府大门。
大门都没开,驸马怎么进来的?
管家没敢多问,如实道:
“回禀驸马爷,我家大人去皇陵查看,皇陵出了些意外,好像有鬼魅作祟。”
一听鬼魅作祟四个字,云缺目光晃动了一下。
莫非,是魔佛口中的噬魂师?
云缺沉吟了稍许,认为噬魂师有可能在皇陵出没,而太尉亲自去缉拿。
以龙桃的本事,应该不会出现意外,云缺转身就走,要去皇宫。
刚到大门口,云缺停住脚步。
不对劲……
皇陵里没有活人,都是枯骨而已,噬魂兽那种东西是以活物为目标,不该寄宿在尸骨身上。
弄一堆僵尸出来有什么用?
本体全是烂骨头,又没有修为,风大点都能吹散喽。
难道是调虎离山……
云缺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今晚的皇城有点诡异,必须尽快告知秦皇。
离开太尉府,云缺直奔皇宫。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云缺的脚步反而放慢。
在一条巷子里,一户人家的大门打开,有个妇人往外泼水,面无表情。
本该是常见的景象,可云缺察觉到了古怪。
妇人手里的木盆,根本没有水,而大门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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