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应飞跟着周虎的军队走了,连阿辅也走了,整个军营里还能跟秦不弃说上几句话的人,也就只剩下个王紫来了。

“我说,你和那大皇子关系看起来不一般啊,你俩啥情况?”

从刚才两人一进营帐的时候,王紫来就发现了端倪,她王紫来是谁,生意场上号称火眼金睛,谁能骗得过她这双眼睛。

她从来和秦家这俩人就不对付,这要是被秦不弃攀上了大靠山,她后面可就不好办事咯,趁现在打听打听,还是很有必要的。

“他说他喜欢我。”

秦不弃面上露出笑意,一张看似人畜无害的脸,不动声色扔了个惊天大雷。

王紫来惊的连连后退数步,她以前,只当秦不弃是个臭脾气,和秦百宝那是如出一辙的倔,看来还是她低估了,能跟着秦百宝混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善茬。

“真的假的?没在开玩笑?别是在诓我吧?”

“他什么时候说的?他亲口跟你说的?你确定是他说的?”

“他那身份,你这身份,你就信了,你不是吧秦不弃,我以前还觉得你能跟着秦百宝混,应该挺聪明的,怎么被人一句话就给忽悠住了。”

好家伙...这换谁能顶得住这么大一个雷。

要是她不知道华应飞的身份也就算了,两个人勉强还算般配,虽然秦家现在没落了,但从前也是县里有名有姓的商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勉强也能够得上。

可问题就出在这,现在连她都知道了华应飞的身份,秦不弃肯定只会比她知道的更早。

“就前几天,来銮城的路上,他自己说的。”

秦不弃有点不理解王紫来这过激的反应,她只说了一句话而已,一定要这样吗?

“然后你就信了?”

王紫来试探问道。

“没有啊,我什么时候说我信了。”

……

王紫来啊王紫来,你简直就是活了个该,你干嘛非要多余问这一嘴。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最近,应该从他身上捞了不少好处吧,人都变得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那何止不太一样,简直是大不一样,就不说更早之前了,单说前几天,她那会见到的秦不弃就和现在不一样。

那会就跟死了一样,整个人都是僵的,看不到半点活人该有的样子。

不过现在看起来就让人顺眼多了,说话也没那么沉闷,甚至还有闲心跟人开玩笑,一整个就跟老树抽新芽似的。

“很明显吗?”

秦不弃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嗯,没痘没疤手感光滑,这短短几天,没皱纹也没白头发,一切都很正常,所以王紫来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这个人啊,最大的优点是不听劝,最大的缺点是不自知,她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开始关心起了,从前最不关心的东西。

“百宝的事有了着落,许知府为她洗清了罪名,杀人凶手不是她,也没有畏罪自杀,她的墓终于算是能迁回秦家了。”

“王太广死的活该,我也不会被追责,这一路虽坎坷不断,但好在,结果总算能如愿了。”

这是所有人都在期待的,预想中最好的结局,可为什么,她总觉得这还不够,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做。

她像是被人蒙上了眼睛,关在虚假的透明壳子里,以为所处的这方小小世界就是真相,却永远也找不到离开的门。

“看来我确实错过了不少,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你怎么不回家去,还跑到这儿来干嘛?”

王紫来颇为好奇的问,说来也是奇怪,既然秦不弃把自己该做的事都做完了,那还跟着华应飞跑到这儿来干啥,凑热闹可不像是她的作风。

秦不弃扭过头去看她,面上的笑意转瞬收敛,转而换上了一副愁容。

王紫来心里突然不合时宜产生了一个想法,也不知道她从哪学来的变脸功夫,还挺厉害。

“还不够,只到这里还不够,百宝出事的那个晚上,本来是要回家的,她只要在再走不远就能到家了,我想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没回去,又是谁为了陷害她,不惜杀了那可怜的一家三口。”

“只到这里,根本不能算是结束,我还会继续查下去,我要真正的真相。”

这就是为什么,秦不弃没有在事情尘埃落定后,跟着李悠然回家,而是选择了跟着华应飞来这里。

不可否认,她来这里的一小部分原因,确实是因为华应飞的邀请,而其中最主要的一部分原因,其实是她想着借借华应飞的名头狐假虎威一把。

毕竟大树底下好乘凉,跟着华应飞混,好歹应该能比之前顺利点。

“我对秦百宝的事没兴趣,也不想知道,不过既然你现在有了新靠山,想知道什么应该也是早晚的事,索性我也就不瞒着你了。”

王紫来变戏法似的,从衣袖里拿出几封信,那些本来该由她亲手交还回沿河村的家书,又原封不动的回到了自己手里。

不为别的,那些原本属于这几封信的主人家,全都已经死了。

“这是什么?”

秦不弃接过几张被揉皱了的纸,上面被鲜血浸染的地方已经干涸,字迹模糊不清,能看到的内容,实在有限。

“秦百宝给的,这就是她明明快到家了,又调头回去的原因,她来了这里,来找一个叫伍成的男人,送一封家书,但是她没找到这个人,这几封信里提到的任何一个名字,她都找不到。”

王紫来话刚说完,秦不弃原本疑惑的神情,瞬间又变做了凝重,她小心翼翼捧着手里的纸张,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看不出什么内容,又举起来对着太阳照,想透过光线看到些什么。

可惜时间过去了太久,干涸的血迹抓着它在世间唯一的救命稻草,死死扒着脆弱的纸面,两者融为一体,再难被分开。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难道又想留着回去给我娘添堵?”

感激是不可能感激的,她能好声好气的站在这里,和王紫来说话不动手,都算她脾气好,有教养。

她这辈子都记得,王紫来落井下石,抢秦百宝的生意,又气的秦母重病卧床,她不会给王紫来任何的好脸色看。

守不住秦家的生意,是她秦不弃没本事,她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肯定会有人来抢,她当时甚至觉得,如果最后这些生意落在王紫来头上,比落在其他人身上更好。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秦母面前提起她的伤心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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