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言柔的脸几乎要被他掐到变形,她握紧了他的手腕,想要将他推开,却无法撼动半分,她咬着牙说道:“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有事吗?”

“我来你的房间还能有什么事?”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目光中透着恐怖的阴森,撕裂了她的衣裳。

孙言柔疯狂地挣扎了起来,“你放开我,你去找那个下贱的妓女!”她的声音凄厉而绝望。

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骤然响起,翟仲廷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了过去!

孙言柔只觉天旋地转,被打得头昏脑胀。

紧接着,翟仲廷松开了她,粗暴地解开衬衫上的两颗纽扣,露出结实且布满狰狞疤痕的胸膛,犹如一头狂躁的野兽。

“你再敢骂她一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他咬着牙,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眼中喷射出如熊熊烈火般的警告,仿佛要将她焚烧。

孙言柔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从床上连滚带爬地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般蜷缩在床角处,瑟瑟发抖。

翟仲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随意地扔在床上。

孙言柔颤抖着声音问道:“这是什么?”

翟仲廷冷漠地回道:“你自己看。”

孙言柔颤抖的手将它拿过来,缓缓展开,这竟然是一张验孕单。

看到上面的名字,她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瞬间僵住。

“你怀孕了三周。”他不冷不热地说着,然后悠然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模糊而冷酷。

孙言柔双手颤抖得愈发厉害,泪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地往下落。

她怎么可以怀上这个畜生的孩子?

“怀上畜生的孩子感觉怎么样?”翟仲廷似乎能洞悉她心里在想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充满不屑与嘲讽的弧度,笑容如寒刃般刺她。

孙言柔咬紧了牙,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肚子。

翟仲廷也不着急,就坐在椅子上看,嘴角勾起漫不经心的笑容。

他猛抽了口烟,吐出,饶有趣味地说道:“原本我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看你这么不想要,我反而希望这孩子出生,让你整天看着。”

还是那句话,她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孙言柔抬起眸子,愤怒地瞪着他,“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生!”

翟仲廷不以为然:“继续,我在听,听你无能狂怒。”

如果这种天真的咒骂能够伤得了他,那他就不是畜生了,所以畜生对他来说是褒义词。

纪遇躲在衣柜里看着这一切,她握紧了手中的扫描仪,悄悄地对准翟仲廷。

孙言柔愤怒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不光是畜生,你还是个杂种,你爷爷强/奸了你妈生出你这个杂种、死变态!自从知道这件事之后,我就觉得你无比肮脏恶心!”

纪遇听到这个,心头一惊,通过柜门门缝震惊地看着翟仲廷。

孙言柔的话信息量太大了,她是一时之气,故意说这种话骂他,还是……这是事实?

如果这是事实的话,那翟仲廷的身份是假的?

他不是出自于一个中产家庭,父母感情很好吗?

空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攥住,陷入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极端压抑之中。这话犹如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翟仲廷内心狂暴的火山。

他如同一头失控的猛兽,猛地站了起来,迈着沉重而疯狂的步伐来到床边,粗暴地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狠狠解开。

突然,领带如毒蛇般套在了孙言柔的脖子上,双手用力一勒。

孙言柔的眼珠开始不受控制地上翻,呼吸瞬间被截断,如溺水之人般堵塞,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抽搐起来。

翟仲廷笑得阴森恐怖,笑容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双眼充斥着极端的血腥与疯狂,“我就是杂种,变态。杂种就应该干点杂种该干的事情,喜欢吗?”

眼看着孙言柔快要窒息而亡,纪遇刚要不顾一切地冲出来阻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间的门被猛地撞开,苏里如一阵旋风般冲了进来,大声喊道:“翟仲廷,住手!”

翟仲廷转过头,用充满杀意与癫狂的目光看向苏里,“你管她干什么?”

苏里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阴霾,压得她的面容都有些扭曲,她的嘴唇颤抖着,眉头紧蹙,形成了一道沟壑,承载着无数不堪回首的记忆。

“我当年被拐卖到村里,也被这么虐待过。虽然我很乖,我很听话,不是我的错,她跟我不一样,可我还是不希望你这么对她。”

一提到这个,翟仲廷握着领带的手像是被冰水浇灌,突然变得僵硬而松懈,接着仿佛从噩梦中惊醒,立刻松开了孙言柔。

孙言柔痛苦地捂着肚子,如一片凋零的秋叶般倒在了床上,身子不受控制地开始抽搐。

翟仲廷眉头紧蹙,瞬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他一把将孙言柔紧紧搂在怀里,双手用力地晃了晃她,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焦急与关切,“柔柔?”

眼中似有燎原之火在燃烧,着急之色溢于言表。

苏里立刻转头朝门口大声喊道:“来人。”

很快,训练有素的保镖疾步走了进来。

“把她送到天明医院。”

“是。”

保镖随后动作轻柔却迅速地抱起孙言柔,离开了房间。

翟仲廷并未跟去,他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颓然跌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扶着额头,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承载着无尽的疲惫与困惑。

“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就那么厌恶怀上我的孩子吗?”

他目光呆滞地盯着地上的烟头,那烟头仍未熄灭,地毯被烧出了一个洞,冒着缕缕黑烟。他抬起锃亮的皮鞋,用力踩了一脚,将烟头无情摁灭。

苏里蹲在地上,将下巴轻轻搭在他的膝盖上,声音轻柔却带着执拗,“我想看你拉小提琴。”

翟仲廷微微一笑,虽然嘴角的弧度带着苦涩,可他还是轻轻揉了揉苏里的脑袋,之后牵起她的手,起身离开了房间。

翟仲廷离开之后,纪遇小心翼翼地从衣柜出来,她从怀中拿出一个透明塑料袋,动作谨慎地将烟头捡进去,封好,放在怀里。

她悄悄离开房间,轻轻打开门,探出一个脑袋,只见翟仲廷拉着苏里转了一个弯,身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只留下一片空寂。

纪遇跟了上去,可是刚走一段路,突然听到脚步声。

她随手推开了一旁的门走进去。

这是一个杂物间。

纪遇听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个女佣打开门走了进来。

纪遇立刻闪到了门后,女佣刚一进来,纪遇捂住她的嘴,用扫描仪对着她的脖子一按,很快女佣昏了过去。

纪遇扒了她的黑色制服换上。

纪遇走到翟仲廷消失的地方,左右看去,两边都是走廊前方有一扇门,传来一阵阵小提琴的声音。

纪遇悄悄走过去,将耳朵贴着门。

不过他只拉了两分钟,声音消失。

纪遇拿出扫描仪,扫描仪上清晰的显示,一共有两个热成像。

一个是翟仲廷,而另一个是苏里。

此时翟仲廷正在和苏里拥吻,将她按在钢琴上。

“里里。”里面传来翟仲廷的声音,炙热沙哑,带着几分渴求,“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苏里攀上他的肩,“她不是怀了你的孩子吗?让她给你生不行吗?”

苏里的声音,仔细一听,有点酸溜溜的,像是在吃醋。

“我想要一个在意我的女人给我生的孩子。”他捧着苏里的脸,目光温柔动人,“你在意我吗?”

苏里怔了怔,随后捧住他的后脑勺,吻上他的唇,“我在意你。”

翟仲廷笑了,他亲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咱们俩的孩子一定很好看。”

翟仲廷剥去了苏里的衣裳。

非礼勿视。

纪遇刚要将扫描仪监视关闭,突然,苏里推开了他,“等一下,主人传达信息。”

一听到主人这两个字,纪遇心头一惊。

只见翟仲廷松开了苏里,两个人站直身体,整理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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