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凯的疯狂,吓得地方官们当场就尿了。
焦凯斜眼一瞥,看着地方官们脚下溢出的黄汤,心里直乐!
嘿嘿!
这下,吓尿的人多了去了!
谁也别笑话谁!
永康目光投向惊鸿未定的焦凯,笑眯眯道:“去,清点所有查抄物资!”
“啊!”
焦凯这才完全回过神来,欣喜道:“小的遵命!”
然后,扔了那把已经完全变成锯子的柴刀,一溜烟就跑向街道而去。
永康回过头来,向地上瑟瑟发抖的州丞冷声说道:“该你们了!”
此言一出,地方官们霎时就跪地求饶。
几乎所有人,都把责任推到了已经死去的府尹季允之身上。
没有人不高呼自己冤枉!
言下之意,他们都是被逼的,在季允之逼迫下才同流合污。
甚至,他们当场表示,要联名揭露这多年来季允之犯下的各种罪行。
永康冷眼看着这些狗咬狗的地方官们,心里冷笑不已。
也好!
有同僚联名揭露季允之的罪行,那给他也省了不少的麻烦!
“让州里兵士,割下犯官季允之的脑袋,挂校场旗杆枭首示众一月!”
永康下令,让州丞去干剩下的事情。
“是,是!”
州丞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就让泗州府的兵士们来执行永康的指令……
此地血腥扑鼻,不宜久待。
永康丢下跪在那里的一干地方官,带着随从挪到前面街口坐了。
霍幼楠坐到狄芳身边,小声嘟囔道:“砍个赃官的脑袋,这么多兵士谁干不行?非要让焦家那个废柴去,看看,都弄成什么样子了?不够人反胃的,真是废柴遇窝囊废,名不虚传是皇城二废!”
“住口!”
虽然霍青遗孀对刚才的事,也是皱眉不已,但她还是沉声喝住了霍幼楠的牢骚话,望着儿媳和孙女,又道:“你以为王爷这是胡来?依我看,王爷这是给焦监军练胆!”
练胆?
一个监军而已!
又不上阵杀敌,练什么胆?
永康布置完事宜,转身就在桌旁坐了下来,望着霍幼楠那张生无可恋的脸
,苦笑道:“杀敌?就是一百个焦凯,也抵不上你一只臂膀,但焦凯有焦凯的用处,知道我为何从刑部大牢提那五个铁匠出来吗?
“你不是说,随军铁匠稀缺,没有修理兵器的随军铁匠不行!
霍幼楠不假思索,张口就把永康当初的原话扔了过来。
“呵呵!
永康一笑,摇头道:“光是修补兵器,街上一抓一大把,可会炼精钢的铁匠,还真没几个!
这下,霍青遗孀明白了。
“王爷,你是说那些铁匠有大用?
“嗯!
永康点头,对霍青遗孀微笑道:“老夫人不知,我要建立大昌朝第一支神机营,这火器的材料,极其稀缺,非精钢不成,这五人当初就是因为私炼精钢,才被投入刑部大牢,我只好以缺少修理兵器的随军铁匠为由,从父皇那里讨来赦令……
“哪这?
气不服的霍幼楠,又抢着道:“炼钢铁匠,和焦家那废材有何相干?
要不是当着霍青遗孀的面,永康真想唾霍幼楠一脸。
胸大无脑的蠢货!
光是武艺高强有屁用,一点脑子都不带。
“王妃有所不知,这炼钢的铁精矿,就产在北凉边境一带,焦凯机灵过人,鬼点子又多,处事灵活,找矿石这些这事还真非他莫属!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啊!这人,就要看如何用了?
霍青遗孀赞叹一声,望着自己的孙女又道:“王爷的底蕴,不是你能窥得一二的,夫妻相敬相伴,慢慢学吧!
“知道了祖母!
霍幼楠虽然嘴上不服,但对被人夸奖永康的时候,自己的心里也是就像舔了蜜碗一样受用。
是我心存偏见?
真的就看错他了?
他真是我心中一直向往的那种伟岸丈夫?
不一定!
目前,自己还真没看到他如何伟岸?
自己看到的,都是损得令人发指的鬼点子。
就是好色,也不走常人之路。
坏透了,还另辟蹊径!
想的这里,不知是这几天骑马久了?
还是其他原因,顿觉得尾椎骨下面又隐疼起来……
此时,被封的街区!
两边的酒肆和茶楼里
商道又畅通无阻了!
那些拦路打劫的贼寇已经被过路的镇北王给杀了!
这些参与销赃的店铺还有那些暗中的保护伞们也一起完蛋了!
跟在辎重车辆后面的那三个掌柜此时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们明白了这个王爷没有虚言建议他们一起过来原来是有货源在这里的。
“王爷大德啊!”
三个掌柜带着各自的伙计们齐齐来到永康面前就跪了。
“你等起来说话!”
永康抬抬手缓缓说道:“除暴安良还地方一个朗朗乾坤是本王责无旁贷的事情你们不要灰心正义只有迟到而不会缺失!”
“王爷的恩德草民今生难忘啊!”
掌柜们和伙计们在地上连连磕头致谢。
“起来都起来!”
永康示意侍卫把地上的掌柜扶起来。
这掌柜们一起身伙计们自然就起来站着了。
思怵一番永康抬头又道:“造成行商不畅本是朝廷不可推卸的责任这样吧!”
永康招手唤来焦凯吩咐道:“带三位掌柜过去所查封之物资有掌柜们所需的一律按市价三折留个足够大的利润空间算作补偿毕竟这都是朝廷用人不当地方治理不力造成的后果!”
“王爷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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