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光五年的春天,长安的街头,下午的阳光洒在人的身上很暖和。一个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地小乞丐正坐在街边看着来来往往地人群发着呆。

这一幕在此时的大汉首都长安城实在是司空见惯,因此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的身前此时正摆着一只破碗,里面空空如也地,大概是关月尧的身边,最干净的一处地方了。

“好饿……”关月尧捂着自己的肚子,目光有些发直,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食物的香气。他抽着鼻子嗅了嗅,假想着自己正将一碗热腾腾地汤饼吃进口中。

实际上,他从不知道这热腾腾的汤饼是个什么滋味。

他在这家汤饼摊边已经坐了几日了,这个食物的名字,还是他从摊主招呼客人们的话中得知的。

“客官稍坐,热腾腾地汤饼马上来!”摊主热情而殷切地声音又传进了关月尧的耳中,这家汤饼店的声音可真好。

关月尧想着,若是我能有一个铜板,让我能买一碗热腾腾地面汤喝就好了。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曾经吃过的无数美食。

炸鸡、奶茶、各种各样的零食,大人们斥之为垃圾食品的东西。甚至是曾经吃腻了的泡面,如今在他眼中也成了再也不可能吃到的美味。

抹了抹嘴边就要淌下的口水,关月尧站了起来,他终于看到了今天可以下手的目标。

一个小孩,看打扮应当是个富家子,身后却没有随从。

关月尧笑了笑,可没有比这更好得手的对象了。

来到这个时代已经有些时日了,他早就学会了从过往行人的衣着打扮中,大致地分辨出能不能从这人的身上搜刮出钱财来。

他站了起来,悄悄地缀在了小孩的身后,只等找到了人少些的地方,就要将他系在腰间的那枚,看起来鼓囊囊的荷包抢走。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在穿越来之前,他在自己的学校一带,也是有了些名头的混混头子。身为国中生,却敢向附近的高校学生索要保护费。

当然,这些都得益于在国内时,父亲教授的武术。

一想起那个男人,关月尧便觉得胃里一阵没由来的恶心。要不是那个男人出轨爱上了别的女人,妈妈又怎么会伤心之余,带着他远走他国。

在日本,为了不被人欺负,他只能变本加厉的欺负别人。凭着习武的底子,在学校里,在周围的混混中,以不怕死的势头打出了名头。

不知不觉,竟然就这样混成了一个不良少年头子。当他醒悟过来时,看着妈妈痛心地目光,周围人惧怕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他是回不去童年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了,可他却在一次和其他不良少年团伙的斗殴中,因为头部受击昏迷,待醒来时便到了这个古怪地地方。

回忆在此时打住,他跟着那个小孩已经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小巷里。

“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是不是陈家人派你来的!”那个小孩忽然转过身,怒视着关月尧,喝问道。

气势有了,可带着童声特有的稚嫩,却让关月尧只想发笑:“把你的钱袋交出来,不然揍哭你!”

他没有理会小孩,向前两步,逼近了小孩,露出以往抢劫时那种凶神恶煞地狰狞表情,威胁道。

可回答他的既不是带着哭腔的求饶,也不是色厉内荏地怒骂,而是一个带着风声的拳头。

“喂,臭小鬼,想死啊你!”关月尧轻巧躲过了小孩的偷袭,有些恼怒地喝到,接着便照着以往恐吓那些高中生的方式,伸出手,将小孩向着身后的墙上推了过去。

此时他的脸上又露出了那副痞里痞气地模样,一副舒展了筋骨,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孩地模样。

忽然,关月尧的腿一疼,他低头看去,竟然是这孩子抬腿踢了过来。

关月尧也被小孩这不识抬举地举动所激怒,两个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本以为是个软柿子,谁料却遇到的硬茬。

这小孩年纪虽小,看起来却也有些武术的底子。关月尧咬了咬牙,难不成还要在这看着甚至还没上国中的小鬼手下吃了瘪?那他以后还怎么做不良少年头目了?!

“拿来吧你!”终于,到底年纪小吃了些亏,小孩被打趴在了地上。关月尧摸了摸嘴角渗处去血,得意洋洋地一把从小孩的腰间扯下了钱袋,打开来掂了掂。

嚯,钱还真不少,够他挥霍一段时日了。

“谢谢啦,小孩。等我钱花光了再来找你。”关月尧踢了踢还坐在地上的小鬼,用带着炫耀的语气说道。

“你真不是陈家派来的寻我麻烦的?”谁知那小孩并没有生气,反而问道。

“什么陈家?我姓关,不姓陈。”关月尧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小孩,却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你身手不错,明天仍是这里,你还敢和我打一架吗?要是还是你赢了明日我身上的财物依然归你。”忽然那小孩用手掌撑着站了起来,倔强地看着关月尧,挑衅般地说道。

还有这种好事?关月尧转头将小孩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以前他可没少打服过那些挑衅的不良少年,收小弟?那他可是内行。

“行啊,你说个时候,我在这等你。”关月尧没有放在心上,随口便应了下来。

“就这个时候,谁要是爽约,谁就是小狗!”似乎是看关月尧答应地随便,那孩子又补充道。

“嘁,还小狗呢。我要是不来,我是你孙子!”关月尧不屑的看了看小孩,似乎是在嘲讽他的幼稚。

小孩被他的话说的一愣,似乎没想到明天若是对方爽约,自己就会多出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大的孙子来。

可关月尧此时可没工夫再搭理他,他饿了一天了,如今该去吃东西了。

*

吃饱喝足,天色也渐次暗了下来,关月尧拢了拢身上的破衣服,摸了摸嘴角还温热地面汤,向着住处走去。

说是住处,其实也不过是一面勉强可以挡风避雨地破墙和半顶屋檐罢了。

关月尧在那稻草堆上躺了下来,好在近来天气转暖,就这样,只要不下雨,倒也勉强能够栖身,

如今的情况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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