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耳光,不但二管家被打蒙了。要不是忙着救火,所有人都会懵圈。
整个顾家最窝囊的主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风都躲,生怕麻烦找上门的废物。
见到任何人都彬彬有礼。
说好听的是礼贤下士,说不好听的,就连顾家任何一个主子养的一条狗,他都要讨好。
怎么今天会这样癫狂?竟然敢得罪东院二管家?
难道被公主休了之后受不得刺激,精神失常了?
二管家也这样想。
“大少爷被公主所休,想来心情不好。这口气出在老奴身上也可以。谁叫老奴是家生奴那。”
二管家阴阳怪气的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不过紧接着就矛头直指顾道:“不过少爷,心情不好打老奴出气可以,这放火可是犯了家法的,你可想过后果?”
二管家意在诬陷,他不认为顾道有放火的胆子。但是这事可以栽赃,推卸责任。
“大少爷,你可别抵赖,这火……”
“我何时抵赖了,火的确是我放的,你要怎样?”顾道语气平淡。
二管家的话戛然而止,不可思议的看着顾道。
这,这就承认了?
周围的人更是震惊,大少爷竟然承认是他放火?这真的是大少爷么?
二管家确认自己没听错,一张老脸因为兴奋而狰狞。正怕你不死,却主动送上门。
“大少爷,这可就是你的不对……”
啪……
清脆的耳光,把二管家的话给抽回去了。
挨了两个耳光还不长教训,还送上来找抽,顾道绝对不会惯着他。
“狗奴,你敢指责主子做事,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顾道抽出第三个耳光,感觉贼爽。
二管家接连被抽了耳光,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老脸羞怒无地自容。
可毫无办法。
说到底他是个奴,暗地里他敢用各种小手段找麻烦,甚至阴谋弄死顾道。
可是众目睽睽,他不敢口出恶言。
顾道抓住主奴之别,让二管家憋得胸口快炸了。
“大少爷教训的是,希望跟二夫人也这般豪横……”二管家低头捂脸,声音低沉充满恨意。
二夫人庞氏,顾家东西两院掌家的夫人。二叔顾云珏的正妻。
“你是要去找二夫人告状?”顾道颤声问道。
怕了?还知道怕啊!
二管家心中冷笑,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兴奋:
“大少爷,现在知道害怕晚了。”
管家抬起头目露凶光,想品味一下窝囊废的恐惧。
啪……
迎面而来的又一耳光,抽的老脸一阵火辣。
旁边假装救火,实则支着耳朵看热闹的人,都吓得一激灵。
大少爷今天好猛。怕不是鬼附身了吧。
“那你还磨蹭什么,还不去二夫人哪里告状!”顾道冷声说道。
什么意思?
这是生怕二夫人不知道么?
“不必告状,我来了,到底怎么回事?”声音急怒却带着久居上位的霸道。
一群丫鬟婆子簇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披着一身雪白的裘皮大氅,头戴紫貂护额,一张俏脸挂着寒霜。
“二夫人啊,大少爷他得了失心疯,放火把房子烧了……”
二管家干净利索的扑过去,开始告状。
二夫人的脸色很难看,盯着顾道的眼睛差点喷出火来。
整个顾家都因为这一场大火惊醒。要不是规矩森严差点就出了乱子。
火灾从来都是破家的大灾,一个趁火打劫就会让家族遭受沉重打击。
“修之……”二夫人庞氏咬着牙吐出两个字。
顾道,字修之。
“你是发疯么?”
火灭下去了,残烬之处烟尘袅袅,整个场面除了焦炭的味道,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等着顾道悲惨的下场。
甚至已经开始想象,这个窝囊废跪地哭着求饶,哀求二夫人饶他一次的场景。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昔日的窝囊废站的笔直,眉目之间尽是云淡风轻。
真有那么点事少爷的气度了。
二管家搬弄完是非,双目怨毒看着他,如同秃鹫看着腐肉一样,说道:
“大少爷,放火可是大罪,您这是对二夫人有什么不满么?”
二管家挑拨,心中已经泛起无数恶毒阴暗的手段,只等顾道被拿下,就折磨死他。
“如果二婶婶就是这么掌家的,我自然不满!”顾道开口,石破天惊。
所有人都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这窝囊废竟然敢质疑二夫人?
二夫人嘴角挑起一丝轻蔑的冷笑。什么时候这个废物也敢质疑自己了?
“你故意纵火触犯家规,先想想自己的下场吧。我如何掌家你也配说?”
二夫人愤怒的眉毛都颤抖了。
“哦,如此说来,放纵这恶奴谋我性命的就是二婶婶了。当年我娘跟二婶婶不睦,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二婶婶竟还要置我于死地!”
顾道冷笑说道。
不让我好,都别活……
此话一出,整个场面被冻结,下人们感觉擅自呼吸都是在作死。
这窝囊废在说什么?这是活够了么?非要在牛头马面跟前跳舞?
二夫人胸口起伏俏脸颤抖,牙齿磨的咯咯响,如同一只要爆发的母豹子。
二管家脸上诡笑一闪而过,二夫人小肚鸡肠,可最容不得别人说她狭隘。
何况如此恶毒的诛心之言。今天他死定了。
“大少爷,你被公主休了难受,二夫人可没得罪你。如此恶毒之言,你怕是真失心疯了吧!”
二管家抓住机会挑拨。
果然二夫人爆发了。
“顾道,顾修之,你今天把话说清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二夫人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
“不必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好的借口已经给了二婶婶,杀我便是。”
顾道指着冒烟的房子,继续挑拨二夫人的怒火。
“顾修之,你以为这样危言耸听给我扣罪名,我就投鼠忌器不敢罚你了?”
“你若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可就请出家法治你。”
二夫人管家的权威极重,这一怒让所有人噤若寒蝉。
仿佛寒夜的风,都比二夫人温暖。
唯有顾道泰然处之。
“家规,顾家还有家规?”顾道嘴角噙着一抹嘲讽“那我倒要问问,这狗奴言之凿凿的说我得了失心疯。以奴讽主,是什么规矩?”
二夫人一愣,猛然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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