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棺材底下的那个玄清道长,身上的赘皮还是松松垮垮堆成一堆。只是他早已没了呼吸,身下的尸狗也不见了。

我身上全是冷汗,但是嘴里却干渴异常,嗓子里更是着了火一样烧疼烧疼的。

胡为民也是满脸惊恐:

“伯……伯公真的死了?他为什么要回来死?他的尸狗呢?你不是说伯公的尸狗能保他不死吗?”

我嗓子干的说话都嘶哑起来:

“这个不是伯公……不对,和我们一起去京城的不是伯公,这个是伯公。”

胡为民惊恐加惊讶:

“你怎么知道?”

我说:

“这个伯公身上有赘皮,和我们去京城的那个没有。”

胡为民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那我们上次来见到的那个,到底是哪个伯公?”

我头上的冷汗也是一个劲的流:

“那个不是伯公……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我和胡为民战战兢兢地从高凳上溜下来,两个人坐在地上,半天都回不过神。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两个玄清道长?如果和我们去京城的那个不是真的玄清道长,为什么他会用枉生符?为什么他还会救中阴人去轮回?

那个玄清道长,他到底是善还是恶?

如果他是善,他为什么要欺瞒我和胡为民?不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果他是恶,那他又为什么会救中阴人?

地下安静的恐怖,我们拿下来的那盏烛火忽闪了两下突然灭了,黑暗中只能听到我和胡为民粗 重又杂乱的呼吸声。

我思来想去也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胡为民更是没有头绪。

过了很久,胡为民突然蹦了起来,他掏出火折子再次点着烛火对我说:

“山桥,七魄中的尸狗不见了,非毒和另一个人俑被伯公……不对,被那个假伯公拿走了,我们去看看这地下的木头盒子里还剩下哪几魄?”

我也蹦了起来:

“对,七魄都是宝贝。假伯公只拿走了两个断掉的,这里应该还有四个好的。”

我和胡为民说干就干,立马就把架子上剩下的四个木头盒子找到一起。

可是,等我们把盒子一个个打开时,才发现里面是空的。

空的?竟然是空的?

想一想,上次在地下的时候,那个假伯公好像并没有说过,其余的木头盒子里就是剩下的四魄。

可是,为什么那么凑巧,胡为民只是随便拿了一个,里面就有一个非毒?

还是说,那个假伯公已经回来过一趟,把剩下的四魄拿走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要修复非毒和另一个人俑吗?他现在这么突然就消失不见,就不担心我会阻止曲如屏给他皎鬼的眼泪,让非毒和另一个人俑永远用不了吗?

一想到曲如屏,我的心又慌了。

先不说那个伯公是真是假,单就他在渡莱山用枉生符那招,就能看出来他的本事远在我和胡为民之上。

何况他还知道三清符,如果他还会用三清符,恐怕连皎鬼曲如屏也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我再也待不下去了,扔掉手里的木头盒子,和胡为民又快马加鞭回到京城。

这次回来,我和胡为民直奔神医府。

一路上我都在担心曲如屏,生怕那个假伯公已经对她动手。

还好,神医府的院子里,已经青绿一片的翠竹下,曲如屏正和小夫人在写字聊天。

曲如屏见我和胡为民又一次冒冒失失的闯进来,抬手就挥出一根丝带。

皎鬼只是心善,但是动起手来还是狠的。我和胡为民一个不防备,双双被她的丝带勒住了脖子。

胡为民挣扎着:

“曲娘娘这是作甚?我们可是担心你的安危才跑回来的。”

曲如屏没有收紧丝带,但是也没有放过我们:

“来来回回,故弄玄虚,我看你们就没安好心,你们就是奔着我孩子来的。”

我用力揪着丝带让自己喘气:

“曲娘娘,出大事了,那个和我们一起来的玄清道长不是人。”

曲如屏怔了一下:

“什么意思?他不是你们的伯公吗?怎么又不是人了?”

我扭着脖子,示意曲如屏先把我们放开。

曲如屏犹豫了一下,抬手撤走了丝带。

我揉着脖子,心里乱麻一团,一时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最后,我问曲如屏:

“曲娘娘,上次你和玄清道长都在渡莱山上说了什么?”

曲如屏没想到我会问这个,皱眉到:

“他问了我孩子的事,说我皎鬼的造化难的,不要因为孩子丢了自己皎鬼的命数。”

“还有呢?”

“我说孩子是我的,我愿意怎么做是我的事。要不是被我拖累,我孩子也不会已经成型还要被人害死。如今他有机会再活一次人,我说什么也要……”

我有点着急:

“曲娘娘,不说你和孩子的事,只说玄清道长都给你说了什么?”

曲如屏不高兴了:

“怎么?我孩子

不重要?”

我连忙摇头:

“曲娘娘,我既然答应这孩子留下,就绝对不会反悔。只是现在玄清道长出事,我担心他对曲娘娘不利。”

曲如屏看我一脸真诚,脸色也缓和下来,认真想了想又说:

“他倒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只是问到我知不知道你二人身边有个生魂时,我说知道,他突然就笑了一下。”

曲如屏说玄清道长笑了一下,我和胡为民的心都漏跳了。

果然和绣月有关。

胡为民抬手就抽了自己一巴掌:

“都怪我骗绣月说她美貌,不然她也不会离开我们,出去找什么劳什子镜子照自己。”

我说:

“这只是个凑巧,眼下我们得想办法找到那个老道,不然绣月和曲娘娘这边都不让人放心。”

小夫人知道身后有曲如屏护着她,所以从我们进门到现在一直坐着没说话。可是她听的我们把一个人从伯公称呼为道长,又称呼为老道,也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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