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怎么听见有人啊?”
“老鼠吧。”
迎面走过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肩上扛着麻袋,冷秋霖跟红蛟连忙躲了起来。
“大哥,我不想继续干这事了,总觉得吧挺缺德。”扛着麻袋的人说。
“去去去,缺啥德,我只是帮忙扔个东西,要缺德也是他们缺德。”另一个男人狠狠瞪了小弟一眼。
“不是,我真觉得……”小弟的话被大哥不耐烦地打断。
“搬一次三万块,这就是躺着挣钱的事,你不干有的是人干。”大哥一巴掌拍在小弟的头上。
小弟只得悻悻地干活。
“快点,我一会还要去洗脚。”大哥不断催促。
“你又不扛不东西,都是我扛,洗什么脚,我看你是去找那个88号技师吧。”小弟愤愤不平地在后面嘟囔。
“我听见你蛐蛐我了。”
“我没有。”小弟连忙否认,但大哥不依不饶。
“我听见了。”
“我真没有,是真的没有。”突然小弟唯唯诺诺的语气变得紧张:“快看那边。”
“看毛线,你就是蛐蛐我了。”大哥拍开小弟的手。
“真的!”小弟急得手舞足蹈,最后把肩头的麻袋一扔,转身就尖叫着跑开。
“搞什么啊?”大哥疑惑着转身,直接被吓得瘫坐在地,只能爬着逃走。
正前方有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长长的头发覆盖了面容,还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
“啊啊啊啊,别过来啊!!!”男人的脚卡在了树缝里,他没办法逃跑只能惊恐大叫,最后晕了过去。
而白衣女人终于发出了声音:“别别别,扯着头发了。”
“你现在是装鬼,敬业一点。”红蛟闻到这两个男人的麻袋里面有很重的人血味,为了那点可怜的功德,它决心让冷秋霖装成鬼吓吓这两人。
红蛟嫌冷秋霖的身体不够僵直,吓不到人,就亲自帮冷秋霖抻直身体,哪知道它的鳞片把冷秋霖的头发卡住了。
“我头皮都快被扯掉了,你让我怎么敬业?”冷秋霖从身后将红蛟拽出来。
红蛟立刻蹿到对面的树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那个人晕过去了。”
冷秋霖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走过去,男人果然晕倒了:“胆子这么小还学人做坏事?”
红蛟从树上垂下自己的尾巴,左右开弓拍肿了男人的脸:“喂!醒醒!”
男人幽幽转醒,迷迷糊糊之中看见一个拳头大的三角形蛇头,又被吓晕死过去。
“……他他他,我没怎么他,他不会死了吧?属兔子的啊。”红蛟用尾巴挠了挠蛇头,苦恼地说:“还没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放心,没死。”冷秋霖探了探对方的鼻息,确定没死之后,她也松了一口气,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跟警察解释。
红蛟用蛇尾拍了拍七寸,也松了一口气:“那现在怎么办?”
“啧,那边不是还有一个人嘛。”冷秋霖指了指躲在大树后面的男人。
“啊啊啊啊,别吃我!!!”男人身下淌出一滩难闻的尿液。
红蛟翻了个白眼:“啧,好脏,我才不吃。”
男人虽然听不懂红蛟在说什么,但面对如此拟人化的大蛇,他所有的不服都只能憋着。
“多此一举,你自己上就行了啊,还让我装女鬼。”冷秋霖抱怨完,就上去威胁男人。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男人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忏悔。
三个月前,有一家诊所让他们处理这些引产的死胎。
动物园是诊所找的,他们只是负责搬运而已,每搬运一次,就就给他们三万块。
这钱太好挣了,他们就昧着良心干了起来。
“诊所?”冷秋霖扒开麻袋,里面一共十一具死胎。
“对,就是我们住的那块有一个小诊所。”男人住的是城中村,那里都是进城打工的人,人员流动性大,条件也不好。
除了很多站街女,有些未成年的女孩子,也会来那家诊所打胎。
“这样也说得过去了。”红蛟点点头。
“说得过去个头啊?”冷秋霖一巴掌冲红蛟的头拍过去:“这些胎儿不但都成形了,还这么大,至少都是七八个月,这哪是打胎,是引产吧。”
“啊?我没在他们身体里感受到灵魂,我以为是就是死胎。”红蛟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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