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西夏大军损失很大,侥幸跑掉的也大都溃不成军,拓跋余利更是吓的抱头鼠窜,作为主帅这副德行也是可以。

不过拓跋余利害怕之余很是纳闷,平时没什么战力的宋军怎么突然间就爆发了?

还挖了这么一大坑等着西夏人,宋军不是要崩盘了吗?哪杀出来这么多的宋军?细作传递过来的消息难道有误?

拓跋余利满脑子的疑问,逃跑到位后立刻吩咐手下收拢溃兵准备整军再战,可几天下来收拢的溃兵不过万把人。

这让拓跋余利很是怀疑,再怎么样溃兵也不只这么一点,肯定有大批溃兵当逃兵了,拓跋余利立刻封锁了回西夏的各条道路,以此来阻止溃兵当逃兵。

麟州方面却不乐观,先期赶到麟州城下的前军与守城的西夏人打了几个回合,双方均没有占到便宜,狡猾的西夏人便躲进麟州城不出战了,前军没有攻城的利器,又没有攻城经验,只能选择围城。

林哲一战击溃了西夏主力,本以为汇合前军后可以轻松拿捏麟州,没想到麟州还是块硬骨头,即便后军赶来了也无法拿捏,林哲于是急令岚州方面速送攻城云梯跟投石机到麟州来。

投石机和攻城云梯刚到,拓跋余利便率着残兵败将赶来增援麟州了,在拓跋余利看来,麟州绝不能丢,只要麟州在手上,即便有再大的伤亡也是说的过去的。

林哲这边也是这样的,只要麟州在西夏人手中,林哲便是输。

麟州成了双方争夺的一个至胜点。

潜伏在后军的西夏细作己经找到,林哲不着急抓,之所以还没抓这名细作就是想再利用一下,等完全没用了再行处置。

不过拓跋余利己经吃了这么大亏,整支军队都垮了,拓跋余利还能信任细作传递过来的消息么?邵光表示怀疑。

林哲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表示拓跋余利不信没有关系,可以逼着拓跋余利信,拓跋余利损失这么大是急于翻盘的。

拓跋余利只要有这份心思便是好的,只是现在须提防没被发现的细作,可不能被这带坑里了。

邵光向林哲表示己经死盯相关人等了,只要有重大军情就会注意出营之人,不会放过这帮细作。

林哲对这样的安排还是很满意的,为逼一下拓跋余利,林哲便令涂景准备攻城,先用投石机问候一下城内的西夏人。

操控投石机的是地方民团,这些兵不像兵民不像民的地方民团架子还是蛮大的,涂景的人知会他们准备投石了,他们居然说他们还未用膳,得等一会再说。

涂景的人一脸懵逼。

“各位大爷,这是钦命主帅的军令,麻烦各位尊守一下钦命主帅的军令。”

岚州团练使石桥木白了一眼涂景的人。

“军令也得讲道理不是?咱们劳心劳力送东西过来,你们不招呼就算了,怎么还催上了?”

涂景的人被怼的作不得声,不好意思回怼,再说人家是远道而来没必要把事做急了,便返回去告诉涂景。

涂景一听就火了,一个团练使敢这么嚣张?是把这当自家的菜园子了么?不知道在军中是要按军令行事的么?

不按军令来谁也保不住你,涂景没有收拾前军诸将的勇气,收拾一个都团练使还是敢的。

涂景当即带着全副武装的亲随奔了过去,他倒要看看这位都团练使长什么样。

石桥木看到涂景杀气腾腾的过来了,猜想涂景过来会动粗,便令手下赶紧准备投石。

手下磨磨叽叽总算在涂景发火之前投出了第一块巨石,紧接着是第二块,两块巨石不负众望砸在了城墙上,这让都团练使石桥木腰板一下子直了起来。

石桥木一点客气不讲便对涂景吹上了。

“将军,咱们民团操练己久,耍这玩意跟玩似的,想必要不了多久就可攻进城了。”

石桥木这牛皮吹的有点大。

涂景很是反感,不耐烦的问道:“刚刚是谁嫌军令催了?你们把军令当什么了?”

涂景看到石桥木那张马脸就恼,必须给这些民团一点颜色,不然这些民团只会越来越放肆。

石桥木知道涂景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不得不小心的赔着笑脸。

“将军,都是误会,可能是没听清,咱民团决不敢嫌军令。”

涂景见石桥本怂了,便有些得寸进尺,让民团兵分二路,一路继续投石,另一路则推着云梯准备攻城。

石桥木听完有点蒙,不是说民团配合么?现在怎么叫民团攻城了?民团可从未攻过城,民团只晓得配合,石桥木就想就事论事了。

“大人,民团从未上过战场,他们只会配合……”

石桥木的话还没讲完,便被涂景打断。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没做过的不代表现在不能做,你少啰嗦,赶紧安排人上,如果贻误了攻城的时机,你第一个砍头。”

涂景此刻己经拿捏住石桥木了,涂景也是看民团人多才突然决定这么干的,谁让你开始那么豪横,此刻不给你一点颜色更待何时。

石桥木本来是还想啰嗦几句的,可他一听第一个要砍头的是他,他便马上闭嘴去安排了。

涂景一直监督民团的人

推着攻城云梯出击才返回,临走仍不忘安排监督的人,谁敢偷油偷懒甚至于临阵脱逃,不要啰嗦一律先砍为敬。

民团们虽是老油条,可听到这惩罚也是很怕地,他们操控下的投石机明显加快了投石,那是因为谁都不想斩脑袋。

虽然民团这么尽心了,可这攻城效果还是不行,城内的西夏人勇敢的扛住了前军的进攻。

涂景见此情况很是生气,都这么猛了,怎么还攻不下?是哪出了问题呢?

难道是攻城云梯和投石机数量不够?看这伤亡也不小了,怎么就没有效果?

涂景刚想唤冯镇来商量一下,却被手下告知冯镇己被钦命主帅找去对付骑兵了,西夏兵马大元帅拓跋余利纠集了几万骑兵正在强攻后军,后军很是吃不消。

站在林哲的角度上,林哲迫切希望冯镇大破西夏骑兵,这样就解决一个大问题了,可以让前军安心攻城,不然总不能痛快的攻城。

冯镇瞬间感觉压力山大,不为别的只为西夏人,多次吃亏的西夏人己经学乖了,他们稳打稳扎再也不会轻易上当了,对付这几万西夏骑兵的好法子还真不容易想出来。

拓跋余利这是明显得到了高手的指点,只跟宋军硬碰硬,其他什么不用弄,这孱弱的宋军肯定吃不消。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西夏骑兵的冲击下,拓跋余利和麟州城的西夏人建立了联系,他们互通了有无,这极大增强了西夏人守城的决心。

冯镇对此提了一个小法子,建议用投石机远距离打击西夏骑兵,等西夏骑兵近了再用弓弩攻击,在这两波凌厉的打击下,看纵马驰骋的西夏骑兵还剩几个?

冯镇的这个小法子不错,林哲马上用了,结果对西夏骑兵造成了不小的杀伤力,侥幸冲过来的西夏骑兵不太多了,后军能轻松应付了。

这么一来拓跋余利不干了,赶紧叫停了骑兵的攻击,现在的骑兵太宝贵了,他可不敢白白浪费了,必须找到应对的法子再行出兵。

拓跋余利不敢出骑兵,这便是宋军的机会。

林哲忙令涂景强攻城,不要在乎一点伤亡,拿不下麟州一样很糟糕。

涂景只能照办,前军将士全部压上,可麟州的西夏人防守严密,他们毫不退缩是要与麟州共存亡,要照这样攻下去,恐怕麟州还未打下来,前军会先团灭。

麟州的难打超出了涂景的想像,这么难打怎么会被西夏人轻易攻陷?

林哲很是不解,麟州这么轻易就丢了,麟州主将难辞其咎,可主将现在鬼影不见,他这个人到底在哪?林哲急切想找到他问清楚。

拓跋余利看宋军久攻麟州不下,他很是高兴,他索性与林哲所率的后军对峙起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只要麟州在西夏手中,他这次出征便算赢了。

在这种情况下,压力不偏不倚全转到林哲这边来了,林哲必须把麟州夺回来才能转危为安。

可战事进行到这个时候,前军和后军伤亡都很大,且前军和后军疲惫不堪,想夺回麟州恐怕需要出现奇迹才行,可这乱世哪有奇迹可言。

林哲不得不对归他节制的几个经略安抚司发出指令,要求他们务须将地方民团全派往麟州参战,哪个不派一律以临阵脱逃罪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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