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这个官当的不咋地,出的题倒是把陈浪给考住了。

贺寿诗词,他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有什么名篇。

句子倒是能想起来一些,可县令要的是一整篇完整的诗词。

倒是有些麻烦。

尤其是自己目前承受着全场的瞩目,压力就更大了。

赵雄伟见陈浪眉头紧锁,面容发苦,顿时心头大定。

刚才那首诗,果然不是出自他手。

现在面对县令的考教,他就露怯了。

今日诗会,可以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以后豆腐就变成了赵家专属,假以时日,赵家极有可能成为南河县第五大商贾,跟徐家、张家等商贾平起平坐!

而自己将来即便考学不成,靠着豆腐买卖,也能过得比知府甚至是朝中的五品大员还要舒坦!

赵雄伟越想越激动,差点笑出声来。

一盏茶后……

县令道:“时间差不多了,谁先来?”

一个学生自告奋勇道:“大人,我先来!”

然后念了一首诗。

众人听完后,表情都有些怪异。

因为这首诗的水平实在是有点太次了。

也就比打油诗好那么一丢丢。

然而这个学生却不觉得自己写的烂,反而觉得这是自己灵感迸发后的佳作,期盼着在场各位的褒奖呢。

“嗯,下一个。”主簿见县令脸色有些发青,急忙让这位自我感觉良好的学生退下。

学生大急,道:“大人,我这首诗很好啊,要不我再给你念一遍?你再仔细品品?”

县令攥紧了拳头。

主簿立刻道:“来人,把他拖出去。”

“大人,让我再念一遍……再念一遍啊……”

这位学生在几个仆役的拖拽下,离开了府洋楼。

接下来又有几位学生登场,诵念了自己的作品。

比第一位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但不多。

不过他们并没有被仆役拖出去,只是被撵到了角落,不许再说话。

这样的待遇,基本上预示着他们这届的考学,成绩不会太好。

所以这几个学生,面容苦涩的跟嚼了黄连一般。

赵雄伟见陈浪迟

迟不开口,冷笑道:“陈童生,你迟迟不表态,是不是写不出来啊?”

“现在承认自己的诗作是请枪手写的,还能博一个从轻发落。”

“继续嘴硬,到最后就是身败名裂!”

陈浪斜眼撇了他一眼,冷笑道:“赵廪生,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把我摁死啊?”

赵雄伟怒道:“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自己沽名钓誉,却怪旁人针对?”

陈浪似笑非笑的说道:“我就随口一说,你动这么大火干什么?心虚啊。”

赵雄伟脸色一沉,道:“陈浪,少在这里打岔!”

“要么把你的诗作念出来,让大家评评。”

“要么痛快承认刚才那首诗是你找人代写的。”

陈浪道:“赵廪生,要不咱们打个赌吧?”

赵雄伟道:“打赌?你莫不是疯了!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赌。”

陈浪道:“因为豆腐。”

赵雄伟脸色骤变,重重一拂袖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要么念诗,要么滚蛋,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陈浪淡然道:“别急,听听我的赌注在下结论不迟。”

“只要你写的诗比我好,我不再碰豆腐买卖,整个市场都给你。”

“但你要是没写过我,我也不要你把豆腐秘方还回来,你还可以用。”

“只要你把粮铺的封锁给我解了就行。”

“如果你怕自己写不过我,可以请你的同窗一起写,但凡有一个人写的比我好,我都认输。”

二人的对话声音并不大,再加上大堂开阔,所以坐在最上头的县令、主簿以及二位举人,都没听清他们俩在聊什么。

赵雄伟咬牙切齿的说道:“陈童生,你也太狂妄了吧,老子当了七年的廪生,写诗作词会比不过你一个小小的童生?”

陈浪微笑:“既然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那这个赌,接还是不接?”

“接!”赵雄伟狞声道:“输了你可别耍赖!”

陈浪道:“口说无凭,还是字据最为稳妥。”

赵雄伟立刻走到桌边,唰唰唰写下了一份契约。

县令见状,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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