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59.
“来吧,统宝。回自动存档……诶,等等。”盘腿坐在黑白世界地上的我,忽而拍腿说道。
【啊?】
“先别回档,容我捋一下。刚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呢……”
【你刚刚当了本拉……我呸,我竟然被你带着也说起了地狱笑话!】
“只能说你这是释放天性了,我统,这不能怪到我身上。”我把脸埋在手心里呼出一口气,“……所以朗姆是一开始就抱着处理掉我的呃思维、意志而来的吗?总不能真是被我嘴贱气得吧!”
【以玩家刚刚说垃圾话的紧密程度,不无这个可能啊。】
我摸摸下巴:“但听贝尔摩德的意思,他又是特地来的实验室,而且他还大抽特抽我的血,不会就是怕不小心把我弄死了,到时候没有血可以用了吧?”
【朗姆不是也说了以前你也能抽那么多吗?】
“……你站谁那边啊?!你帮他说话!”我骂骂咧咧。
【我……我有权保持沉默,我沉默,好吧。】
“嗯?”我被系统这句米兰达警告提醒,想起了什么,“说起来,朗姆那一派,像宾加他们都是在美国活动的,是不是?在美国的时候也是派宾加来接我们……波本也是,朗姆还是波本的上司……”
【这又跟波本有什么关系?】
“哦,他长得太外国人了,我当初怀疑他是在拉美那边进的组织……而且他最近不在,不就是说被朗姆调回美国了吗?”
【后半段暂且不谈,前半段仍是让人那么熟稔、原汁原味的造谣啊!】
我无视系统的吐槽,继续说道:“所以朗姆果然是特地为我而来的。感人,原来我的存在能让他这么有危机感。理论上来讲,他这种世世代代侍奉老爷的闰土,不应该这么怕我一个实验体……哦,我懂了。”
【玩家懂了什么?】
我两眼放光:“所以我是不是可以仗势欺人,真的把朗姆宰了?既然当初关红英可以做到在两发RPG下全身而退,我应该也可以吧,她当初怎么教我来着的……这样那样,然后我就背着炸药包去上学校,跟朗姆说早早早,轰隆一声朗姆不见了……”
【……】
“不对不对……这个选择应该留到最后,不然不就成了玩《重返德〇总部》?但无双也太有吸引力了吧!”
【*叹气*】
片晌后,我一拍大腿,起身站直:“行了,读档吧宝,我有主意了。”
【已为你读档。祝你心想事成,我的玩家。】
……
“嘶……”一回档到大街上,我直感觉两眼直冒金星,站都站不稳,最后只得蹲到了地上。
我从手里的超市袋子里,摸出了一支红豆炼乳雪糕,拆了包装就往嘴里塞。
可怜我寒冬腊月,都来不及爬回开了暖气的屋子再开始吃冰欺凌……这仇记朗姆头上吧。
我满意地看着血条重回满格,起身边往公寓走。
我哈出一口白色雾气,吃着还剩一半的雪糕,给贝尔摩德打‘我要鸽一下’的电话:“Hi my pretty,你已经在来接我的路上了吗?”
贝尔摩德:“小猫咪,听起来你是要临阵脱逃了?”
我笑道:“哈哈,抱歉抱歉,没有到这个程度啦!我临时发现有一件非——常紧急的事,需要我亲自去处理。你看看是我晚点自己去研究所,我们在那里碰头,还是说?”
贝尔摩德意味不明地在电话那头轻笑两声:“我看还是你晚点搞定了再来接我吧,记得是来·接·我噢,猫猫。”
“……嘿嘿,我的荣幸。但我既然敢开,莎朗你要敢坐噢!说起来,我对RX7的性能一直很感兴趣呢——” 我憨笑道。
我挂掉跟贝尔摩德约定好两个小时后去接她的电话后,在房门口再次碰上准备出门丢垃圾的碧川。
我抬手打招呼:“哟,寻酱。”
碧川犹疑着问道:“嗨……関,你的脸色好差,”他的视线落在我手里的超市塑料袋和手里没吃完的雪糕,“低血糖?午饭就吃这个吗?”
我摸摸鼻子,莞尔笑道:“不是没吃饭的原因啦。这都得怪朗姆,这家伙……呃抽掉了我几袋血来着?算了,总之寻酱你记得绕着这家伙走,他下手比我还黑。”
碧川哭笑不得地答应了我,随即我摆了摆手转身进屋了。
再一次把塑料袋里的食物安家落户,我合上冰箱门开口让系统把便携电脑放出来。
“让我看看,加利福尼亚的研究所的注册信息……匹配不上。”我的手指飞速敲着键盘,在这关键时刻力求分秒必争。
“然后是埃文斯挂靠的单位、还有股东……再上一级呢?有了,就是这个!”
“最后就是,某位可怜鬼的相机,它最后一次接入的无线网络在……这个IP对应的地址,唔,很近啊,只用十六分钟车程。出发!”我将信息加密,转存在一张相机存储卡里后,一把将存储卡和便携电脑都丢进了系统背包。
一个冲刺便在窗外熟练地展开双臂,跳下氛围感十足的信仰之跃。
“我下次要放BGM再跳,就那个激昂的小曲,我晚点找给你。”我砸吧砸吧嘴。
系统则是惊恐道:
【玩家——现在是白天天天天啊——】
在系统的白字‘惊呼’和不知名路人的惊呼声中,我以花样体操运动员的健美动作落地了。
“安啦,没有熟人看到就行。”我吹着口哨拦下了一辆的士,“尼苏明达公寓,谢谢。”
十六分钟后——
“统,抛开工资不谈,他们住的公寓怎么比我们行动上铺张浪费、物质上银山金穴的MAFIA住的还好啊!”
我愤愤且熟练地攀上这座全新的——特指我没爬过——公寓大楼外墙,感觉自己像极了红牛赞助的极限运动选手。
“几楼来着?”
【十八楼,玩家。】
我哼哧哼哧地爬到十八楼,观察了两间阳台上晾着的衣服后,利落地选择了码数大的那间,侧身翻了进去。
我拍拍手上和身上的灰,动作非常嚣张跋扈还一脸明媚阳光地拉开阳台推拉门:“Surprise!下午好啊,诸位。”
我对着沙发上坐着的安德烈·卡迈尔和詹姆斯·布莱克,热情地打了个招呼,从头到尾都无视了他们手里平举着的手枪。
是这样的,只要FBI在我进屋的那一开始没有开枪,那后面他们更不可能再开枪了。(注意1:仅适用于他们已知未成年人身份卡的情况。)(注意2:前面的都是暴言。)
我大剌剌地在没人的那张沙发坐下了:“别举了,我看着都累。我是来……呃,寻求合作的。”
我微微一笑,但看他俩警惕无比的表情,这笑容的亲和力可能还是差萩原五个安室吧。
詹姆斯·布莱克毕竟是领导,他冷静地开口问道:“小朋友,我不知道我们有哪里能帮得上你。”
我扁扁嘴:“别叫我小朋友,听起来跟我迷路了,要你们帮忙送回家似的。”我扭头看向安德烈·卡迈尔,“你非要一直拿着枪对着我吗?我心情不好了,就要去举报你了噢——哦,我是说跟你的同事们,F·B·I。”
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
“等、”卡迈尔嘴唇嗫嚅两下,“什么FBI?”
我敷衍地笑着:
“我都直接拆穿你的身份了,也没有心虚地加上其他迷惑选项,事到如今就不必跟我装模作样了吧。我这次非常赶时间,所以才特地、亲自上门给你们送来这份大礼。
“所以——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
布莱克的声音还是很冷静,语速不缓不急:“我明白了。”他抬手示意卡迈尔放下枪。
我也明白了,好人的底线用来退让的,真是人善被人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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