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

孟寒川咽了口水,酒精放大了情绪,削弱了感官,也削弱了她判断利弊的能力。

深夜,烛火,倾谈,酒疯,他们莫名其妙喝起酒,莫名其妙倒苦水,叶景深更是莫名其妙脱了衣服。

他撑着脸,皱眉摇头,整个脸比她刚刚那个苹果还红,衣襟内脖子下,锁骨若隐若现。

不知哪根神经错了,她盯着叶景深突然好有冲动。

“你知不知道,其实是有办法的......”

“何意......”

他长呼吸,饮尽了碗里最后一口,显然没回过神她在说什么。

她转过他的脸,捋直了舌头,晃了晃自己的头,认真问:“要不要跟我试一次?”

叶景深用力眨眼,努力聚焦目光,问:“何意?”

他又开始迷蒙了,完蛋,孟寒川自己也迷离了。

她的视线在他脸上各个角落扫过,干脆放弃了思考,不顾后果,闭上眼就吻上了他的唇。

叶景深迟钝地反应着,嘴里酒味勾连,魂魄已经离开了身体,他迷茫地看着孟寒川在他脸上和颈间留下什么。

他已没了思考,只是觉得她可以信任,莫名可以信任,所以他也得给出回应。

衣襟已经完全散开,松松垮垮搭在手臂上。

他按着孟寒川的后脑,用力采撷她口中气味。

是醉还是没醉,说不清,但是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他不甘心,不满足,取完她口中酒还有唇边酒,又一路吻至颈侧。

她仰起头只觉得一股激烈的痒意突然飙升,忍不住打了战栗。

起身,攥着他的衣领把人按在床上。

发冠早就散了,如瀑般的秀发缠在一起,她分不清是谁的。

指尖冲动侵入衣领,在漩涡中搅动春意。

身下的人忽然颤抖,她好似发现了秘密领地,围绕着领地打转,进攻。

她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叹息,似惊似喜,而后彻底撕开云雾,见到了明月。

腰上有被箭射中的痕迹,手掌大小的黑色纹路像是被烙在了身上,从箭上向四周散去,而后彻底包围了这个人。

她按住他,俯身,用唇触碰箭痕。

“毒......有毒......呃......”

肌肤上是无毒的,他只是下意识喊了出来,然吻痕一路从腰攀爬至胸膛,挤压的刺激疼又让他咬紧了牙。

他抚摸着她的后颈,仰望床架,胸膛里汇聚着蓬勃的生机与期待。

不清楚自己在期待什么,他已经跌入谷底了,不能再更糟糕了。

他还想抚摸更多,但一个天旋地转,额头抵在床榻上,疲惫让他翻不过身,也起不来,只能喘息。

“相信我啊......”

孟寒川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没等到回应又转过他的脸。

“相信我啊......”

是问他吗?

大概是信的。

“信的,信你......”

她似乎笑了声,低下来咬了咬耳朵,又吻到了背,用舌尖勾勒他背上的疤痕。

“呃......孟......孟......寒川......”

“在呢,我在呢......你背上好多伤啊......”

他低头看着白皙的手对他做着奇怪的事却反应不过来,那揉捏的力道让他感觉自己不像个人。

他确信自己跌到谷底了,又迷茫在水中看不清方向,而背上的人正在打灯笼到处寻找他这个迷路的人。

“放松......放松......”

眼前忽然起了雾气,他看不清,张开唇又发不出声音,迷雾会吞噬声音。

埋在自己的衣物中,他感觉自己被撕裂了,如灯笼入水,没有火光。

“呃......呃......”

“你要相信我啊......相信我......”

“信你......”

他寻着她的声音,她的方向,慢慢放松心神,放松下来,魂魄就会重新归位。

身下的人突然抖动,她得按住他的背才让他动静小了一点。

不然会受伤害的,她得小心一点,这个人很容易受伤。

“要信我哦......”

她说出这句话忽然觉得自己像邪恶的绑匪。

绑架无知的人,诱骗他们,再善待他们,让他们产生斯德哥尔摩,然后爱上自己。

他抖动得越来越厉害,手指攥紧衣物,甚至发出了他这辈子没听过的自己的声音。

这声音像催命符,催得她心里一阵发颤,一阵发痒,她不得不加快进程。

她忽然又想笑,她觉得自己是个很有服务意识的绑匪,对她的人质很负责。

毕竟是第一次做人质,绑匪要对他好一点呀。

猛烈之后,只剩下一个冒着热气剧烈抖动的人。

叶景深一步踩空,水声渍渍,直接陷在了泥泞的沼泽里。

他喘息着,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孟寒川找到,然下一瞬她的脸已经出现在眼前。

“如何啊?”

瞳孔动了动,他盯着她的脸,疲惫。

可疲惫过后又是放松,是蜕皮的蛇,入水的鱼,有了羽毛的鸟,是不顾一切的自由。

然后他干哑的嗓子里挤出两个字:“再来。”

她睁大眼,惊讶于他的大胆。

靠近了,鼻息交融,她捧起他的脸,拨开发,勾了舌尖,给他停息和缓冲。

一吻毕,他被采完了空气,闭着眼恢复,那微张的唇轻轻抖动,好似在邀请。

她用气音下达通牒:“这可是你说的啊......”

第二次做人质她就不那么温柔了。

指尖探入他口中搅动风云,沾染欲望,他握住她的手腕呛出了眼泪,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冲动或许能激发力量,这回她揽起了他的腰。

甫一探入他便控制不住开始颤抖,双手乱摸想抓住点什么,最后也只能抓住自己的衣袖。

刚才他还想感谢,感谢她分了点怜悯给他的器物,现在他却只想逃。

他怕了,身体告诉他不该如此,也太累了,无处可逃,更无法呼喊求救,只能沦落到晕厥。

孟寒川抱不住他了,手下的人没了反应,可能睡过去了,但是本能依旧在反应。

她默默坐在他身旁,又试了一次,依旧听不到他的声音了,看着无声息的人突然没了乐趣,

晶莹剔透的手指轻轻划过腰身,触摸背上的伤疤。

困意席卷而来,她直接一头栽下。

梦里也像喝了酒,画面朦胧充满白雾,她不知道身处什么时代,只隐约感到一阵顺心。

恐怕是春梦。

梦里的对象高大帅气,就是身上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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