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宜假装受到惊吓昏厥过去,相府的下人听见动静急忙赶来,将她扶回了府中。

李晋琊看着眼前乱成一锅粥的情景,顾不上管谢晚宜,一把甩开那女子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谢晚宜躺在床上喝着母亲亲手熬制好的姜汤,心里痛快极了。

那路过的几位文人平时与父亲颇有交情,她昨日便以想向诸位文人请教的借口请父亲于今日邀他们登门拜访。

为的就是让这波人撞破三皇子的真面目,那群文人里有一位家世不凡,平日里最是嫉恶如仇,三殿下几日后必会名满京都。

想及此,她又想到了那女子身后的鬼魂,刚想将春芙唤来细细询问那邪物被丢到了哪里,就看见远处的桌上赫然摆着一支一模一样的红烛。

谢晚宜连忙起身,将那红烛用帕子拎起来细细打量,分明就是之前丢掉的那一支。

她把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唤了过来,细眉一竖,将那红烛扔到他们面前。

“昨日我不是让你们把这红烛扔了吗,今个儿是怎么又回来了,莫不是我即将出嫁,在这丞相府里一点地位都没了?”

春芙看她动了气,连忙上前扶住她,待她站稳后开口道:“小姐,昨日那红烛是奴婢亲自带着小李去丢的,怕那红烛碍了小姐的眼,奴婢还特意丢远了些。”

那小厮也连忙点头称是,谢晚宜见问不出来什么,便知这问题是出在这红烛自个儿身上,她恢复了往日的神情,让春芙给下人们发了点银两。

“今日之事我不追究,可前几日我陈放起来的玉镯不翼而飞,若是大家伙有谁有线索,如实告知后重重有赏。”

谢晚宜重活一世早就知晓那偷了玉镯的真凶是谁,现在提起不过是警示下人们,现在的相府容不下心怀鬼胎的人!

东宫内,太子立于窗前,透过阳光细细打量着手下人呈上来的那封信件,他生得一副顶好的相貌,长发如墨般披散在肩头,眉眼如画,脸色却略显苍白,像是哪家温文尔雅的公子。

可细看,那眼神带着种不可言说的锐利,一身黑色大氅披在肩头,衬得整个人气质出尘。

那信件上面字迹内容并无特别,可一联想到近日京城的传言,便显得和三皇子挂上了钩,大理寺卿也是因此才发现这封信并不简单,便把那小厮和信都抓了过来,直到今日才放了回去。

李晏辞看了一会儿,眼底波光流转,悠悠笑道:“有意思,想用我来宣扬三弟的事迹啊,真是把我当成菩萨心肠的好人了。”

他把大理寺卿叫来,将那封信交给他:“本宫不便出面,你且把信中内容让人在宫里传一传,好不容易碰到个好玩的东西,可别被三弟玩死了。”

说罢又笑了笑,大理寺卿站在一旁出了一身冷汗。

随着事情不断发酵,京中很快出现了一些有关三皇子的风言风语,那些不畏权贵的文人看不得如此悲惨之事,一传十十传百,甚至还有人专门编了首歌谣来表示对那女子的同情,至于批判谁自然也不言而喻。

这件事传入了皇帝耳中,老皇帝再怎么看不上李晋琊,到底还是看不得自家儿子遭此辱骂,唤人将三皇子带入了宫中。

老皇帝坐在椅子上,看起来眉目慈祥,却不怒而威,他轻轻在桌边叩了叩,身边的太监连忙把一粒丹药递给了他。

那是老皇帝专门找仙人配制的灵丹妙药。

李晋琊在下面跪着,等老皇帝慢悠悠地吃完药,才被允许直起身来。

“你的事都传到朕的耳朵里了,可真是给朕长脸啊,朕看你若是真的不想娶丞相府里的千金,便不要勉强自己了,朕择日便下令解除婚约,你看如何啊?”

老皇帝言辞和蔼,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模样,话语间却透露出不容置疑。

李晋琊脸色煞白,他知道若是退了这门婚事,便是舍了相府的权力,父皇表面问他是否退婚,实则是问他到底还想不想有争一争那个位置的资格。

他慌忙跪下,手指紧紧拽着衣服,摆出一副顺从的姿态:“是儿臣的错,平白让相府寒心,儿臣这就让人准备好厚礼,亲自上相府去请罪。”

老皇帝面色缓和些许,笑了笑:“你能这样想最好,丞相功劳甚大,婚后你爱干什么干什么,现在这种时候可别让父皇寒心啊。”

李晋琊跪着称是,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心里一阵后怕,若是没了相府当这冤死的投名状,他在父皇心中怕是永远比不过他的好大哥。

当天晌午,谢晚宜正在院中静候佳音,便看见小厮匆匆来报,说是三皇子带了厚礼前来向丞相和小姐赔罪了。

她有些惊讶,来不及感叹谣言传播的速度之快,便被父亲派来的人叫着去前厅。

谢晚宜微微装束一番,到了前厅,便见那李晋琊正和丞相坐在椅子上闲聊,丞相脸色不太好,那李晋琊却是一副真心道歉的样子。

见谢晚宜进来,李晋琊立马迎上前去,一把握住她的手,满含柔情地开口:“晚宜你来了,那日之事纯属巧合,那女子本宫事后已经调查过了,她就是个疯婆子,本宫既然和你订下婚约,便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谢晚宜努力挣了挣,还没开口,就听见父亲轻哼了一声:“呵,老夫活了大半辈子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打小就捧在手心里长大,岂受过这等羞辱?”

李晋琊脸色有些不好,他转身对丞相微微一笑:“岳父大人,本宫和晚宜的婚事乃是父皇钦定,若是岳父不信本宫会好好待她,本宫在此立誓如何?”

谢晚宜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满,忙走到两人中间:“父亲,此事已然发生,再追究也没用。再说了皇帝亲自赐下的婚约还能有错?我信殿下一定会好好待我的。”

丞相复杂地看了谢晚宜一眼,甩袖先行离开了。

丞相一走,李晋琊便伸手抓住了谢晚宜的胳膊,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晚宜,本宫今日里一直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当时为何我们一出去便和那群文人撞上了,那个女人又是怎么知道本宫名讳的,据本宫所知,那文人与丞相交情很深啊。”

谢晚宜猛地挣脱束缚,将手臂紧紧护在怀里,眼眶瞬间泛红。

她一脸委屈地咬紧嘴唇,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殿下这是何意?那日本就是文人们提前与我父亲约好的,晚宜一届女流,如何有如此大的本事?”

说着说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殿下分明说了不会带那些女人惹晚宜眼烦,却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晚宜遭此羞辱,这是晚宜能猜到的吗?还是说殿下以为晚宜是那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她哭得委屈巴巴,眼里的愤怒也不似作假。

李晋琊试探了一番,放下心来,拎起手帕为谢晚宜擦了擦眼泪,又低声哄了几句,连连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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