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本就受景帝宠爱,犯了谋反一罪,居然只是轻飘飘的抄家流放。

甚至都不带罪身,只是贬为庶民。

一开始,他还以为金翎卫跟着时鹤年,是看守时鹤年顺利到岭南,怕他中途逃了。

可经过昨晚刺杀,金翎卫对时鹤年的看重程度,还有今日时鹤年行事如此无所顾忌。

显然宸王流放一事,有很大的疑点。

王大山不愿卷入这些皇家争夺的战斗中,再看流放队伍里江以宁的娘家人,顿时头疼。

显然只要江以宁在,江以宁的家人在,那他这流放队伍就和时鹤年脱不开关系。

没想到前几日看戏的乐子,古藜跟江百川和离,到今天反而给他行了方便。

毕竟古藜加上她的三个儿子,也就四个人。

将这四个人摆脱到时鹤年的队伍,只要还跟着流放队伍走,不与流放犯人靠近,他也就不管古藜几人做什么了。

免得又像今天,在流放队伍中惹来争端,最后闹出人命。

王大山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这般想着,就找到古藜,直接提醒她可以带孩子跟时鹤年走一路,只要不离开流放队伍,顺利到岭南就好。

意外之喜,倒是让古藜他们愣神了好一会儿。

“多谢大人。”江奕灏率先反应过来,朝王大山拱了拱手。

“记住,不要给流放队伍惹事,我不会多管你们,只要跟上流放队伍的行程。”王大山提醒。

“大人放心,我们一家本就不是生事之人。”江奕灏保证。

对这点,王大山持保留态度。

毕竟流放不到七天,就属江家人这边发生的闹剧最多。

一天天的,跟唱大戏一样,落幕一出又来一出。

王大山有些无力,抬手摆了摆,示意古藜赶紧带人走。

总算不用跟着流放队伍了,古藜带人靠边站着,等待江以宁他们的马车过来。

而回了马车的夫妻俩,在马车内打了起来。

时鹤年被江以宁压在马车内壁,下巴被她捏住抬起:“说,你到底是谁。”

“阿宁这是在说什么?”时鹤年扬唇笑问。

“装着还有意思吗?”江以宁冷笑一声,神色受伤:“我只想知道,我的夫君,被你藏到哪去了。”

“你根本不是时鹤年,他的性子,也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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