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孟春没有说话,他向来不爱解释,纵使所有人误会他,他也不爱解释,在这个家他没有说话的分量,即便解释了也没有人会在意他。
所以他就算救了一个人,也绝不会得到一个好下场,说不定还会害了别人,与其给别人造成麻烦,还不如被人误会。
“你知道吗?我听到的是你见死不救,直接袖手旁观,从而导致我恨了你二十年!花孟春,我们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可我们到底还是流着一样的血液,你怎么可以不要我这个兄弟?你怎么可以狠心舍弃我?因为你觉得你保护不了我,所以将我们送走,自己全盘接受所有的责难,这样等我知道,我就会愧疚,就会明白你是如此身不由己,让我往后余生都念着你的好吗?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自私了吗?”花季春此时才明白,为什么他在花家呆不够一年,就被爷爷送走,临走的时候,花孟春还刺激他,说他不配呆在花家。
那时候他满心都是怨恨,都是复仇的信念,可没想到二十年过去,他等来的结果却是如此,他怎么也无法接受不了!
花孟春看着花季春的投诉与难过,他起身走到花季春身边,想伸出手拥抱他,却被花季春一把推开。
“我不会记着你的好,绝不会。你也休想让我补偿你,是你先不要我的,就跟我妈一样,都是打着为我好,而选择放弃我。我不打算原谅你!”花季春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花孟春第一次忍不住大声喊道:“我没有不要你,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也于事无补,可是当初我满心欢喜认你们当我弟弟的时候,我是真心的把你们当成一家人。”
“在刚来这个家的时候,你的确是唯一一个主动照顾我们的亲人,也是唯一一个不会欺负我们的家人。可你还是抛弃我们了,妈妈走了之后,只有你是我们的依靠,你却永远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信赖你,你却要背叛我跟哥哥。”花季春难过到眼泪都留了出来。
“对不起,我没想过你会如此相信我,确实是我辜负了你们。”花孟春第一次道歉道。
“现在道歉有用的话,母亲也活不过来。花孟春,我讨厌你,真心的。”花季春说完,直接跑走。
花孟春无奈握紧拳头,他那个时候年纪太小,本来就自身难保,他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可能照顾这两个没有母亲的孩子,却不曾想两个孩子如此依赖自己,信任自己。
宋乐哉不知道何时醒来就听到他们的对话,她趴在床头看着大厅的花孟春。
“我就说吧,做人啊,不能太虚伪,如今你遭受反噬,会不会是报应的一种呢?”宋乐哉的幸灾乐祸让花孟春忍不住白了一眼。
“你倒是挺会多管闲事,怎么,你是想连我的身心健康都要管到底吗?该不会是你在暗恋我吧?”花孟春忍不住讥笑道。
“这你可能就有点自作多情了,我可是你的妹妹,将来会是名言正顺的亲妹妹,我怎么可以罔顾人伦,不顾花家声望,你说对不对?”宋乐哉不甘示弱反驳道。
“你别指望了,我说过,我一定会将你赶出花家,这话我会时不时提醒你,让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山鸡是变不了凤凰,如同山猪儿吃不来细糠,烂木头嚼不出好油了。”花孟春不甘示弱怼回去。
“那我偏偏要麻雀变凤凰,让你知道我跟你是金鸡配凤凰——天生一对的兄妹。”宋乐哉自信满满道。
花孟春气笑了,这个鸠占鹊巢的流氓,脸皮厚得真是刀枪不入。
舒少聿难得没好气道:“你是忘记你是病人吗?这个时候还不给我好好吃药,休息。”
宋乐哉有些僵硬,回过头就看见舒少聿拿起枕头开始缓慢吸取药水,她有些不受控制艰难咽下口水,满脸讨好道:“能不打针吗?”
舒少聿只是笑着说道:“你想打屁股,还想打手?”
“我能全部不选吗?”宋乐哉难得罕见甘拜下风。
花孟春在楼下听到可高兴了,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女竟然会怕打针。
“那我帮你选吧,还是打手吧,省得你动来动去。”舒少聿强势走过去,完全不给宋乐哉反抗的机会,至于楼下的花孟春就听到惨绝人寰的叫声,让他自己都不寒而栗。
有这么一刻,他突然很不想落在舒少聿的手里。
宋乐哉被打完针的时候,可怜巴巴,泪眼汪汪看着舒少聿,偶尔瞄了瞄床榻旁边的药水瓶,她很想开口,结果就看到舒少聿脸色正经,吓得她默默用右手将被子拉高。
“把被子拉下,花家现在还没有买白花,如果你想要要买,我现在可以送你一程。”舒少聿从未见过如此操心且不听话的病人,导致他发现近墨者黑,连毒舌都变得越来越顺口。
宋乐哉忍不住叹气。
看来下次她得小心点不能给舒少聿捉到把柄。
可惜这种抱怨的情绪没持续太久,她就缓缓入睡。
这时花孟春难得走上二楼,不自觉扫了一眼宋乐哉,朝着舒少聿挥了挥手。
舒少聿本来不想搭理他,最终还是跟着他下楼。
“你跟我坦白,她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她满嘴都是谎言,我一句也不会相信,但你,我信。”花孟春认真道。
舒少聿自己走去厨房,仔细扫了一圈,随手拿了一瓶国产的椰汁,一边走着打开,一边指了指落地窗外的湖泊。
两人就这么沿着湖泊走到一棵大树底下,舒少聿看着天上的明月,过了一会儿道:“我答应过她了,不会说。”
花孟春忍不住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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