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知道,”有人站起身显摆学问,“我在书上看到说‘儿啼不肯止者,其父母以魔头恐之’这魔头指的便是魔界之主。楚云陵当年就是和魔头打了一架,打输了,所以才身死道消的!”

“胡说!”马上有人驳斥,“云陵仙尊当年可是大乘境界,根基稳固,修为深厚,又师从于仙宗大派太清宗,你就算质疑他,也不能质疑太清宗的底蕴,他怎么可能打输了!”

“哼,太清宗了不得啊!”

“你!!”

白须老者折扇一开,单手下压,笑道:“两位,稍安勿躁,且听我慢慢道来。”

“云陵仙尊当年和魔界之主在天堑一场大战,战况如何,如今尚未得知。但我说一个人,各位必然知晓,那就是——东渊!”

这回底下无人反驳了。

白须老者继续道:“东渊,原名韩驰,本是一介无名散修,但千年前,此人横空出世,一人一枪挑遍灵界仙门宗派,只一掌便击败了飞鸾宗宗主;随后打上太清宗,百招之内,以合体后期修为对战大乘境界的太清宗掌门,打了个平手,逍遥而去,还放言:无趣无趣,世间寂寞无敌手!那是何等样的张狂!可惜……”

白须老者折扇一合,道:“此人正是败在了狂傲上,他若是收敛三分,不去夺灵光阁的至宝,不去开辟小世界的通道,也不至于身陨道消,灵界的飞升名录上,必能再添上一位传奇人物!”

底下的月鸢小声否认道:“才不是东渊夺走的呢!”

“哦?”杨善道,“有什么隐情吗?”

“是被盗走的。”谭病在一旁补充道。

另一侧的杨白良没话插话:“反正跟我们没关系。”

“东渊的事我早听过了,赶紧换点别的。”有人不耐叫道。

白须老者:“莫慌莫慌,各位可知东渊当年多少岁?年仅双十!天纵之资!说他是仙人转世也不为过!纵观灵界飞升的诸位前辈,无一人比得上此人呐!而千年之后,却又诞生了另一位奇才,便是方才讲的云陵仙尊!”

“云陵,原姓楚,此人名声虽不如东渊响亮,但若以年岁论修为,可称东渊第二人!若是东渊在世,说不得也会改口称:有趣有趣,世间竟有此敌手!”

白须老者讲到此处,停了一瞬,底下人被逗得一乐,纷纷笑起来。

有人问:“那楚云陵到底多少岁啊!”

白须老者笑道:“天堑一战时,云陵比之东渊大了七载,已是大乘境界。”

“那是怎么比较的!你这老儿,难道你是东渊不成,又如何知道再过七年,东渊一定能从合体后期修炼至大乘境界呢!说不定东渊还不如楚云陵呢!”

“就是就是,这话有理!”

白须老者依旧笑道:“此排序并非小老儿杜撰,乃是根据隐市公布的灵界奇才实力榜单而来,何况,当年东渊仅仅合体后期修为,便能与大乘境界的太清宗掌门打个平手,此等实力,难道不比云陵仙尊强?”

一说到隐市榜单,底下质疑的几人顿时哑口。这隐市是最近百年突然冒出的势力,也不知是什么来头,听起来像是一个市场,实则也是一个市场。

他们对外做生意,专门给客人提供场所,不论是灵界、魔界还是妖界的人,都能借此场地转手一些见不得光的天材地宝。但和寻常市场不同,隐市必须得有人引荐,否则一般人连隐市的交易地点都找不到。

除了交易买卖,进入隐市的人只要得到一张红色请帖,不论提出任何问题,隐市必会给出满意的答复。不过,此问答必须以天材地宝作等价交换。

不少人对请帖提问一事心存疑虑,修士进了隐市,那不正是去到了对方的地盘,你若是对他们的答案不满意,一刀把你嘎了,魂魄给你灭了,这不全成了满意吗!谁敢不满?!

但骂归骂,隐市每年照旧开市,也没听说有人进去了就出不来,更多的人,是连隐市的门槛在哪儿都找不到。

隐市每五年会公布各类榜单,比如三界十大美人排名,三界十大秘境危险排名,三界最有望飞升的百人名单……这些是比较出名的,很多修士将其作为参考,至于一些偏门的,譬如白须老者口中的灵界奇才实力榜单,就极少有人听说过,更搞不清楚排这个有什么意义,但隐市至今还未出错过。

有人问道:“老儿,那你可知道这隐市背后是什么来头?”

白须老者捋须一笑:“这可是为难我了,隐市每年都会变换交易地点,如此神秘,正是不希望自己被挖出来。不过有人猜测,这隐市背后的主人,正是百余年前与云陵仙尊一场大战后便销声匿迹的辟邢魔尊。”

这说法时间倒也对得上,有的听了信个两分,也有的摇头不以为然。

“怎么可能,这辟邢好歹也是一介魔尊,跑去做生意?简直是无稽之谈!”

“你这消息落后了,辟邢的时代早已经过去,现在魔界都易主了,难不成他还要打回去?”

“对啊,我听说魔界现在是什么圣子在管事,这四魔将之首的胥鹤可是鼎力扶持此僚!”

“哎,你们有所不知!”有人用极为神秘的语调道:“这胥鹤……可是前任魔尊的人,而这魔界圣子,据说是前任魔尊的血脉,他这是不忘旧主呢!”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有理有理,这么说来……”

底下的人叽叽喳喳聊起来,杨白良听到一句‘不忘旧主’怒发冲冠,立刻便站了起来,怒斥道:“你胡说什么!”

那人自前排转过头来,见是一个年轻人,不屑道:“关你什么事?!”

杨善拉住杨白良坐下,“真真假假的东西,听听就罢了,不必当真。”

月鸢劝道:“对啊,本来就是听个乐子嘛,魔界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何必生气呢。”

杨白良十指成拳攥得骨节泛白,胸中险些怄死,双眼间一道猩红闪过,咬紧牙关逼迫自己坐了下来。

台上的白须老者这时又继续讲起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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