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明视一时竟分不清他跟林资谁更惨。

“资资,我…呕…”熟悉的反胃打断岑明视。

脸色愈加惨白的岑明视双目无神。

他也是倒了大霉有陈山君这么个发小。

“小兔子”,林资捧着脸忧愁道:“你是不是怀了许多小小兔子。”

“好可怜喏~”

岑明视说不出话。

作为主谋的陈山君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甚至还趁机教育道:“他就是怀了很多小宝宝,你看岑明视多辛苦,都憔悴得没兔样了。”

“你要是有小宝宝…”陈山君恰到好处地欲言又止。

林资立马警惕摇头,“我不要有小宝宝,我不要变成小兔子这样。”

终于打消林资天天记挂生小宝宝念头的陈山君松了口气。

岑明视瞥见陈山君诱骗无知少年的丑恶面容就来气,颤抖的手指抬起,宛若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陈山君你…哕…”

“小兔子”,林资殷勤地给牛奶盒插上吸管,送到岑明视嘴边,“你喝。”

照顾林资那么多天,头一次被林资照顾的岑明视热泪盈眶,莫名有种吾儿长大成人的感动,“资资,还是你对我好。”

林资托腮,清润的目光在他胸前转了一圈,郑重道:“小兔子,吃哪儿补哪儿。”

岑明视差点没呛死。

陈山君给林资挡了下,“岑明视,你悠着点,别喷人脸上。”

岑明视艰难咽下口中的奶,顿感人生无望。

“别耽误他揪自己的毛给自己垒窝了”,陈山君捞起林资,“回家我给你涂药。”

林资的长裙到小腿,柔亮的乌发披散在背后,看起来跟平时别无二致。

但是!

“陈山君”,岑明视咬牙切齿,低声道:“你怎么不给他穿小裤子?!”

陈山君下意识从林资纤糯的腰身往下摸了把,几乎是毫无阻隔贴在掌心,“你怎么知道的?”

林资哪里还能穿得了内/裤,前面后面都肿了,布料磨磨就发疼。

手腕、踝骨充血凝紫,足心也有两个极细的血点,腻白的腿/肉满是绯红的指痕,跟被糟蹋了一样。

真实情况也差不多,而且罪魁祸首里还有个他。

岑明视气得头晕他从成年度过那么多次发情期穿没穿他能不知道吗?

陈山君直男道:“我不是给他穿长裙了吗?这你也能看出来。”

陈山君开始怀疑把林资抱过来的路上有没有把他的裙子捂好。

岑明视真不知道该说陈山君贴心还是什么。

好了现在最惨的变成林资了。

岑明视因为原型是兔兽本来就敏/感脆弱加上怀孕的忧郁看林资的眼神就更怜爱。

“资资…”

林资发情期的后遗症还消失波动情绪被岑明视勾上来也泪眼汪汪地喊“小兔子…”

陈山君:……

这是要干什么。

“不许再哭了”

林资哭了整整三天陈山君一边哄他一边帮他结果就是林资越哭越厉害。

“再哭就不漂亮了”陈山君补充道。

林资吸吸鼻子把那点泪意逼回去。

陈山君亲了亲林资湿润的眼尾夸张道:“哇谁家的宝贝这么乖这么听话。”

岑明视没眼看。

事实证明林资就是吃这一套。

林资含着泪破开笑容骄矜道:“资资家的。”

陈山君残忍地扔下岑明视想把林资带回去吃饭。

“你等会儿再走”岑明视阻止道:“单讯羽要过来。”

王后的弟弟?

岑明视怀孕每个过来看他的都有可能是异化兽组织的。

陈山君并没有因为单讯羽的身份放下戒心。

“怎么不提前通知我?”

陈山君让岑明视跟他随时保持联系就是确保防范岑明视的安全。

岑明视虚弱道:“你觉得我目前这个样子能通知得了你?”

岑明视脸白得都没有血色了。

陈山君反思了下自己确实是自己太过分。

单讯羽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中午陈山君做了三个人的饭林资和岑明视一个哭得喉咙痛一个吐得昏天黑地都只吃了半份陈山君独自打扫完剩下的才给林资涂药。

岑明视的特效药比陈山君的军中药都好用

乳白色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开,清清凉凉的。

“别坐,陈山君阻止站不住的林资,“会沾到裙子上。

林资哼唧,“可是很累啊。

林资小腿受不住绷紧,粉粉白白一片。

“陈山君,林资快要哭出来了,叫声哀哀小小,可怜得要死。

“很累吗?陈山君站起身,横抱着林资把他放到床上。

“屈腿。

陈山君整理着林资的裙边,不让它污染到药膏,“晾干再下来。

陈山君不好揉它们,红红肿肿的凄惨,他手上都是茧子碰碰林资别的地方都要红上半天,更不用说这种地方。

“刚才后面没吹到,我继续?

那么轻软的气流都好像携带上攻击性。

非要钻进去才罢休。

“不要!林资哆嗦地拒绝着。

甜腻的暖香袭击陈山君的感官,仿佛要将他溺死在这里。

陈山君意识到林资刚才不是站累了才发抖的时候已经晚了,鼻尖开始发痒。

猫科动物脆弱敏/感鼻腔泛起熟悉的血腥味。

陈山君抬起头缓了会儿才避免令人难堪的场面发生。

林资抿着红红的唇瓣,不高兴地看着他。

陈山君心虚地亲了亲林资的膝盖,“我不是故意的。

林资挑刺,“你今天怎么老是亲我?

以前明明不亲的。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林资这三天太缠人,他亲习惯了。

“怎么不让亲了?陈山君摸着林资的脸,“是你要我亲的。

一会儿非让亲,一会儿又不让。

怎么这么难伺候。

林资皱皱鼻子指责,“你舌/头有刺。

陈山君辩解,“软刺。

林资不听,陈山君又说,“我又不吐舌/头。

好一通歪理,林资被说服了。

单讯羽下午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唐衔蝶。

林资乖乖地窝在陈山君怀里,看岑明视按了不下二十次胸口,心有余悸地搂着陈山君颈项碎碎念,“我不要生小宝宝了。

陈山君揉着林资的小肚子,没告诉他,他已经生不了这个事

实。

“但是小兔子生完小小兔子,能给我一个吗?”

陈山君斟酌回道:“如果他真的能生下来的话。”

小小兔不一定有,岑明视的兔毛倒是有很多,岑明视为了给自己垒窝快把他自己薅秃了。

“岑先生,这位是王后的弟弟,他代表皇室邀请您入皇宫居住养胎”,唐衔蝶表明来意,喊了声注意力被吸引走的单讯羽,“迅羽?”

单讯羽收回落在林资身上的视线。

几天不见,林资漂亮精致的眉眼晕染上层化不开媚意,眼波流转间都摄人心魄,柔腻的肌肤错印着不一的痕迹,处处都被打上兽人的气息。

被捷足先登了。

单讯羽心头翻涌起怒火,锐利的视线被镜片削薄,还是藏不住稠浓的暗色。

装什么天真无辜,都被玩坏了。

单讯羽回神,克制住心绪不宁波动的神经,岿然又是态度谦谦的模样,“你的身体太特殊,恐怕会被异化兽阻止盯上。”

“皇室会为你安排好一切,你只需要安心养胎。”

岑明视没被打动,反而问道:“那么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唐衔蝶看岑明视的眼神多了份欣赏。

兽人生育本来让他觉得恶心,他们已经够高高在上还要剥夺属于雌性的生育能力,这不就是让雌性的处境雪上加霜么。

雌性没了生育能力,连唯一的作用都没有,怕是以后生存都艰难。

不过这样也好,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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