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云缺诧异的道出两个字。
黑衣女子忽地皱起眉,沉默良久,道:
“你,见过我?”
一听这话,云缺立刻躬身施礼,道:
“学生见过宓先生,去年妖山血案,在学宫内检查学子尸体的时候,见过先生的分身。”
虽然没见过对方的真容,但云缺总觉得听过对方的声音,此时豁然想起,那种金铁摩擦般的声音来源。
学宫傀儡殿先生,宓荷!
当年的妖山血案,大祭酒曾经召集所有先生前来认领尸体,当时除了白起之外,学宫先生尽数到场。
这位傀儡殿先生去的不是本体,而是沙土分身,并非如今的模样,走得也最早,因为没有傀儡殿学子的尸体。
云缺当时跟着墨老去验尸,帮忙打下手,曾经听见过宓荷的声音,只是一时没想起来。
如今可以彻底断定,眼前的黑衣女子,正是傀儡殿的先生。
云缺心中好奇。
怎么学宫先生来了大秦,还夜闯皇宫,莫非与秦皇有仇?
宓荷略微回忆了一番,低语道:
“原来是你,墨老弟子。”
唰!!
轻响中,一股沙土突然组成匕首,架在云缺脖子前。
云缺大为诧异,怎么好好的突然翻脸了?
刚才都没什么杀意,现在关系近乎了反而杀心大起?
“先生这是何意?我还是学宫学子,没出师呢。”云缺道。
宓荷目光冷冽的道:
“你是云缺,还是墨誉昇。”
云缺莫名其妙的道:
“我当然是云缺了!既然先生听过我的名字,应该知道我的品格如何,学生自小读诗书明事理,在学宫期间表现良好,尊师重道,关爱同窗,助人为乐,乐善好施,施恩布德,德才兼备!”
沙石匕首缓缓消失。
宓荷点了点头,笃定道:
“你不是墨誉昇,他没这么不要脸。”
面对傀儡殿先生这句称赞,云缺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先生莫非知道墨老的阴险?”云缺问道。
云缺猜测,宓荷有可能知道墨老夺舍的计划,否则刚才不会有此一问。
“我跟他不熟,没说过几句话,他是否阴险,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应该夺舍过你,只是没能成功。
“先生料事如神!
云缺心里有点震惊,道:“墨老确实夺舍过弟子,弟子侥幸逃脱,不知先生如何知道的这份消息。
宓荷沉声道:
“炼尸与傀儡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墨誉昇生机不多,他以为将自己炼制成炼尸就能瞒天过海,殊不知傀儡的气息,逃不过我的感知。
他能瞒过大祭酒,却瞒不过我,既然生机即将耗尽,他自然要选择一具肉身续命,百花殿西楼只有两个弟子,不夺舍你,难道夺舍另一个饭桶么。
云缺听罢随之恍然。
墨老百密一疏,他将自己的身体改造为炼尸延缓消散的生机,但炼尸这种东西完全可以归纳为傀儡。
宓荷身为傀儡殿先生,人家擅长的就是傀儡之法,自然会有所察觉,从而推算出墨老的目的。
“先生心思缜密,聪慧绝顶!推演之道已至大成,轻易即可窥破玄机,墨老那阴险老贼在先生面前如三岁顽童,一切举动尽在先生掌握之中,学生觉得下一代大祭酒,非先生莫属!
云缺一顿连环马屁拍了出去。
反正马屁不要钱,张口就来,现在打好关系,也许人家能帮着自己逃出公主府呢。
宓荷的眼角没来由的跳了两下,这顿马屁,她觉得有点承受不住。
其实不仅宓荷,后窗外的秦皇也快听不下去了……
人家拍马都讲究个恰到好处,你这倒好,往死里拍呀!
下一代大祭酒,这种名头都能拿出来拍马屁,简直过犹不及。
云缺倒是没觉得什么。
马屁这种东西,有个特殊之处。
拍得再狠,只要拍在对方的心坎里,人家就不会反感。
不信去街上随便找个女人,斩钉截铁的说她是仙女下凡,看看什么反应。
至多骂一句神经病,不予理睬,转回头,人家心里肯定美滋滋。
宓荷轻轻摆手,道:
“此地不安全,莫要多言,稍作休息我便离去。
云缺赞同的点点头,小声道:
“先生所言极是,秦皇那个老白剽最喜欢听墙
根我们小心为妙。”
后院里秦皇的神色变得不怎么好看了脸有点发黑……
宓荷本想安静的恢复伤势听闻老白剽三个字眉峰微蹙问道:
“他经常去青楼?”
剽这个字还有个同音字两个字发音一样
云缺可没想那么多把声音压得更低道:
“可不是么!先生可能不知道狗皇帝把天龙城的青楼都睡遍了!整个大秦所有青楼他都是常客不仅如此连大唐的青楼他都没放过!去了还不给钱简直厚颜无耻!”
可算有个先生与秦皇有仇云缺将肚子里的这口恶气吐了出来。
后院里的秦皇此时脸色从黑开始变白……
宓荷沉默了稍许道:
“堂堂大秦之主岂能如此放纵去青楼也就算了居然不给钱。”
“就是!好歹也是当世一品抠门到令人发指啊!狗皇帝还白剽我一个铜板都没给!听说狗皇帝有面镜子能看到很远的地方他天天晚上偷看宫女沐浴整个天龙城的良家女子都被他看遍了学生实在想不通世上怎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简直是个老变态!”
云缺气愤不已的道。
宓荷听得错愕不已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后院里的秦皇此时的脸色开始由白转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短短的时间之内秦皇的脸从黑到白又到红变了三次颜色。
宓荷蹙眉道:
“胡说他虽然桀骜不驯断然不会喜好男风岂能对你有所企图。”
“男风?我?”
云缺恍然道:“先生误会了狗皇帝剽窃我的诗词就在九儒楼呢千真万确!先生可以去瞧瞧本来我作的诗结果落款的时候改成了秦皇的名字先生给评评理秦皇多坏!”
“原来是剽窃的剽啊……”
宓荷轻轻呼出一口看样子好像轻松了不少。
云缺愈发奇怪怎么这位傀儡殿的先生好像对秦皇有点关心的样子?
该不会为情所困前来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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