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好长时间,黎荭红终于松开了双手,看到对面站着的人群,腼腆地笑了起来。

只见黎荭红泪眼婆娑的脸上绽放着发自内心的甜美,甜美中带着羞涩和满足,眼前的这张脸应该是全世界最美的脸了!皇甫新城一阵心颤,给她擦干眼泪,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走,那边人太多。我们去看□□老师!”

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的恩师了,皇甫新城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停在那扇熟悉的门前,伸手敲了敲,并没有听到应声,皇甫新城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不一会,对门走出一个中年妇女:“你找谁?”

“我找□□老师。”皇甫新城笑着点点头。

“张老师已经去世了,是交通事故。他们夫妻俩同乘一辆公交车。被一辆水泥罐车撞翻,当场身亡。”可能是当时现场太过惨烈,中年妇女说话时仍然浑身战栗。

皇甫新城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呆了,愣了好一会才醒转过来:“那张老师还有一个女儿呢?”

“他女儿在南方上大学,是哪座城市我就不知道了。”见皇甫新城愣愣的表情,中年妇女邀请道:“到我家坐坐喝口水?”

皇甫新城木讷地摇摇头,脑海里想象着□□夫妇出交通事故的场景,一阵悲痛涌上心头,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

黎荭红连忙掏出手帕给皇甫新城擦掉眼泪,劝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这么悲伤。”劝慰着皇甫新城,黎荭红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悲伤心情,潸然泪下。

谢绝了中年妇女,两人来到了丁琼教授家中。丁琼教授的身体依然硬朗,她的丈夫郭伯涛教授却已经去世。

丁琼教授见是皇甫新城,十分兴奋。拉着皇甫新城和黎荭红的手来到琴房,让皇甫新城演奏当年在勺园春节汇演上演奏的《梁山伯与祝英台》。

皇甫新城操起小提琴,心里仍然沉浸在思念□□夫妇的悲痛中,琴弓在琴弦上激荡地跳跃着。一曲演奏完毕,丁琼教授兴奋地围着皇甫新城转了三圈,拉着黎荭红的手兴奋地说:“姑娘,你先生的琴艺丝毫没有退步,还进步了不少,演奏的太有激情了!”

皇甫新城想解释什么,见黎荭红痴痴地直点头,便咽下已经出口的话,拉着丁琼教授坐在沙发上:“看到你老身体这么好,我很欣慰啊!”

“不行了,快八十的人了 ,老头子在下面等我等急了。”丁琼虽然说着扫兴的话,但话音中透着的却是甜蜜。

两人谢绝丁琼的挽留,告别丁琼教授,来到黎荭红住宿的宾馆。

原来黎荭红这次是来金城市参加中央电视总台的一个研讨会。因为思念和皇甫新城在金城大学的幸福时光,便来到勺园,没有想到在池塘边竟然巧遇了皇甫新城。

从勺园回来后,皇甫新城为□□老师夫妇的遭遇而心痛,更为不知身在何处的张敬贞妹妹而担心。心情一直很沉重,晚上喝了半斤酒就醉倒了。

黎荭红一直在左右服侍、劝解:“你就不要伤心了,那个中年女同志不是说你老师的女儿在南方城市上学吗?说不定就是我们江滨市呢?我们回去好好找找,如果找到了,给她安排一个好的工作,也算是对你老师的报答。”

皇甫新城是酒醉心明,他摇摇头:“哪有那么巧的事?我的敬贞妹妹,你在哪里呢?”

黎荭红见皇甫新城酒醉难受的样子,很是心疼。用手挽着皇甫新城,用温热的毛巾给他擦拭着脸庞。

皇甫新城躺在黎荭红的怀中,看着她那秀丽的脸庞,心中不禁一阵悸动,浑身燥热,伸手紧紧地搂住了那美丽而丰满的身躯。

今天是十一月的第一天,星期六,全院干警参加县级机关的一个集体活动,活动时间也就是一个小时,十点钟就结束了。

皇甫新城便决定利用这个时间召开一次全院干警大会,在大会上,皇甫新城代表院党组号召全院干警开展大干六十天,全面、高质量的完成全年审判、执行工作任务。

皇甫新城指出:“通过自四月初开展的为期六个月的审判、执行工作作风整顿工作,全院干警已经全面行动起来了,以前那种干与不干一个样、干多干少一个样、案件办对办错一个样的现象没有了,大家的办案积极性空前高涨。在审判、执行工作作风整顿工作中,给予三个干警行政、纪律处分,一名干警被追究刑事责任,对另外三位干警给予全院通报批评。有人说,对这几个人的处理是不是太重了?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对照党纪、国法,我们的处理不是重而是轻了。我还是那句话:谁砸我们临江县法院的牌子,我们就毫不犹豫地砸他的饭碗。希望大家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我们党组的一致想法是:在法律、纪律的要求面前,我们坚决地从严治理,坚决遏制干警违法违纪现象。而在干警的待遇上,我们将积极地创造条件,尽一切可能改善法院干警的工作、学习、生活条件。当然法院是国家的审判机关,不是公司、企业,我们做不到那些效益好的大公司、大企业那样优厚的物质待遇,但是我们有信心让大家在舒适的环境中工作,享受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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