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与我母亲家中乃是世交,两人也算得上是两小无猜。”
“在我幼年时期,记忆中父亲与母亲十分恩爱。父亲每次外出归家都会为母亲带上一份礼物。在我出生之前,母亲收到的是一份礼物,自从我出生之后,母亲收到的就变成了两份礼物。”
“我还问父亲,为什么明明带的是两份礼物?为什么没有一份礼物是给我的?我父亲说,是因一看到我便会想起母亲的辛苦,他心中更加心疼母亲,她应该获得两份礼物,一分我对她的爱,一份是感激她愿意为我孕育子女。”李悦怡讲起来回忆来,脸上满是笑意和感慨。
画风一转,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不见,她脸上也是疑惑。“可最近几年,我总是觉得父亲对母亲没有从前那般上心了,府中的下人也瞧得出来。”
“从前母亲每次外出,父亲都会陪同,可这些年陪同出行的次数逐渐减少。”
“就连父亲回到家中的次数也减少了,有时甚至一月都不归家。起初母亲以为父亲有外室,但后来发现父亲不在家中就是在府衙,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外室。”
“我曾偷听道母亲跟荣姨的话,母亲觉得可能是自己年老色衰罢了。”
李悦怡请求我将她的母亲化妆成年轻时的模样便也说得通了。
倘若他的父亲是因她母亲旧颜不再而离她远去,她的母亲真的通过化妆技术而重新赢回她父亲的心,那她的母亲岂不是要日日都需要上妆来维持年轻的容貌吗?,这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可这些话林怀姜并未言明。
李府
“阿娘,阿娘,我回来了。你瞧我把谁带来?”
“林小姐你在此等候。”
二人一同来到李府,李悦怡往里的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阿娘,阿娘。”
倘若能够通过化妆使人感到快乐,那也是十分有意义的。
“李夫人安康。我是相府二小姐林怀姜。”见到前来的李夫人,林怀姜行礼问安。
来人穿着浅蓝色绣花外衫,头上用同样浅蓝色珠花金钗将发髻盘起。长眉向外延展,眉间似有散不尽的忧伤,即使嘴角上扬面带笑意也盖不住这淡淡忧伤。
皮肤虽不如李悦怡少女一般的娇嫩,但也算不得苍黄枯老。眼角处、额头处最能显露年龄的皱纹也只是若隐若现,倘若不是一直盯着对方仔细查看,压根就看不出来。
粗略估计李夫人的年龄应该在三十五岁至四十岁左右。
李悦怡的父亲是刑部侍郎,正四品官职,一年的俸禄也不少了,李夫人无需常年劳作,看上去同龄的女子还要年轻几分,这也算不上年老色衰啊。
李夫人寒暄道:“林二小姐,我最近常提悦怡提起你。还有那日你为她化的妆容,我也见了,那手艺真是不一般呐。”
“李夫人过誉了。”
“哪里哪里,林二小姐现在在整个京都,可是出了名的,夫人小姐们可都是争着抢着想要请你到府中来做妆呢。”
即使是笑着同自己交谈,可林怀姜依旧在她的身边感受到一丝凉意和愁绪,挥之不去,如同一张巨大的瞧不见的网将李夫人死死包裹在内。
林怀姜课堂开课了。面对长辈的夸奖,该如何应对?第一步言语自谦,第二步微笑点头。不应过低贬低自己的成就,也不应过高拔高自己的成就。
“这是我娘年轻时的画像,林二小姐,你瞧瞧。”李小姐将画轴展开,平铺在桌上。
画上为一男一女,女子坐与秋千之上,秋千向上扬起,衣裙随风纷飞。男子一身褐色长袍,伸出双手,一副推秋千的模样。画中女子是李夫人,那这个男子应当就是李大人了。
即使是在画纸上,男人看向女人的爱意也是掩盖不住的。
身边群花灿烂,蝴蝶纷飞,女子在看蝴蝶,男子在看女子。
这画师的技术也是了得,在情感描述方面炉火纯青,他在画李大人的时候在李大人的眼中画了一个李夫人的倒影。
林怀姜笑道:“我瞧着,李夫人您与年轻时相比变化不是不大呀。”怎么会……
“其实我也觉得。”李悦怡悄悄地在林怀姜的身旁嘟囔了一嘴。
如此看来是李夫人自己觉得自己年老色衰。
林怀姜并未点明,看来这是李夫人心病。
“那李夫人,咱们就开始吧。”
李夫人一脸怀念,“就照着这副画中的样子画吧。这是我与悦怡父亲刚刚订婚时,请画师到家中画的。”
李夫人的妆容重点在于修容,高光,遮瑕三个部分。
利用修容和高光营造骨骼立体感,妆粉提升皮肤的白嫩程度,淡淡腮红营造年轻感。
“李夫人,您觉得如何?”
李夫人看着镜中的自己,先前昏暗的眼底变得明亮起来。她颤抖着双手抚向自己的脸颊,“林二小姐技术真好。”随即她又将双手放下,“哎呀,一会儿摸脏了就不好了。”
“我得赶紧把画中那套白蓝蝶花的衣衫换上。”李夫人带着侍女在木箱子中寻找。
也不忘提醒李悦怡,“悦怡,你待会记得去府衙中叫你父亲会来吃饭。”
在林怀姜看来,李夫人的面容并未有什么特别大的改变,自己也只是用了最基本的化妆步骤。
趁着李夫人寻找衣服之际,林怀姜将李悦怡拉至屋外。
林怀姜试探道:“你不觉得?……”
李悦怡察觉到林怀姜先要询问自己什么,“我知道。连林二小姐你都能瞧的出来母亲和画中相比并未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我岂能看不出来?”
“可母亲,林二小姐你也看到了。就算父亲不再如之前那般喜爱阿娘了,可母亲能够欢喜起来,就算是自欺欺人我也已经很知足了。”
“我觉得这就够了,今日也多谢林二小姐并未跟母亲言明。”
“嗯。”
“今日麻烦林二小姐了,我送你回去吧。”
那李大人究竟为何远离自己的妻女呢?
相府
“这是,这是一只老虎。”林怀姜一脸震惊的看着扑在自己腿边蹭着自己脚踝的小家伙。
小家伙只有林怀姜的半臂那么长,白色的皮毛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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