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阖之朋友圈的照片已经没了,赵禾特地看过,不知道是设置了自己可见还是删掉了,她没有主动提出看周阖之的手机,男女朋友之间,多少还是保留一点私密空间。
大学有室友谈恋爱,怀疑男朋友在外面有人,忍不住查了男朋友的手机,被男朋友知道大闹了一场分手,彼此都很难堪。
因此,赵禾从来没想过查周阖之的手机,当然,她坦荡荡,问心无愧,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要是周阖之想看的话,她不介意,也没关系,周阖之要是想看她的,她也不会介意的。
胡思乱想之际,赵禾渐渐清醒,没了睡意。
周阖之还穿着晚上来的那身衣服,手臂被她抱着,他也只能躺在床边,寸步不离。
“你洗澡了吗?”赵禾问他。
“没洗。”
“要不你去洗个澡和我一起睡觉?”他在这方面是有点洁癖的,赵禾是了解的。
周阖之:“你等我?”
“嗯,等你一起睡。”
“好。”
周阖之很快洗了个澡出来,浑身湿漉漉的,没带睡衣和换洗的衣服,下半身就系了条浴巾,身上的水珠沿着壁垒分明的肌肉滑落只腰间的浴巾不见,随着他走动,块块分明的肌肉仿佛会呼吸,微微起伏,形状好看极了。
赵禾悄悄偷看,在注意到他腹部上的手术留下的疤痕,见到一次心疼一次。
周阖之擦干头发上了床,关了天花板的灯,留了走廊过道的廊灯,他搂过她,说:“看够了么,没看够现在可以摸。”
他的声线有点哑,莫名带了点蛊惑人的味道。
赵禾又去摸了,摸的是那道有些可怖的疤痕,他呼吸渐沉,素了一段时间,经不住撩拨,特别是赵禾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神看他,气氛攸地变了味,他一把握住她不安的手,低声说:“乖,该睡觉了。”
“你睡得着吗?”
“嗯。”
“我有点睡不着。”赵禾嘟囔着。
“身体好了?没有不难受了?”
“好多了,脑袋也不重了,虽然鼻子还有点堵。”
周阖之哑声失笑:“还没好就敢撩我,不想活了。”
“我想你……”赵禾软着嗓音撒娇,感受他身上的体
温和熟悉的气息。
“不行,你还没好。
“出出汗就好了……赵禾胆子大起来,手指在他胸口绕圈圈,在他怀里更不安扭动。
周阖之伸手探她的额头,体温还算正常,但他不打算和她胡闹,双腿夹住她不安的腿,大掌掐着她的细腰,一本正经说:“我不是禽兽,你还在生病,不能胡闹。
他的腿好重,她被压得动不了,想到他这么晚还没睡,她顿时忍住了,没再缠着他,只亲了亲他下巴,他扣紧她的后脑勺,“睡吧,宝贝。
赵禾实在受不了他哑着声音喊她宝贝,比喊名字还要带感禁欲。
一大早醒来,赵禾捂出了一身汗,天气冷,房间里开暖气,又被他抱着睡,后背衣服湿透,黏着皮肤,很难受。
周阖之也醒了,第一时间摸她的额头,体温正常,没有发烧,他松了口气。
“周阖之,我想洗澡。
“好,别洗太久,免得又着凉。
赵禾用力点头,洗完澡出来,周阖之叫了餐,他坐在沙发上,长腿无处安放,拍了拍大腿的位置,“过来。
赵禾屁颠屁颠朝他过去,他摸她的脸,“还难受么?
“好多了。赵禾吞了吞口水:“就是嗓子有点疼,医生说上火发炎,要疼几天。
周阖之:“我叫了早餐,等会先吃了早餐再吃药,今天有工作么?
“差点忘了,还有工作,不过是下午,早上没我事。
“那等会再睡会。
“不想睡了,睡了一晚上,我已经恢复了。
“不睡也躺会。
于是吃过早餐,吃了药,赵禾窝在周阖之怀里在床上看电影,看的国外电影,叫《廊桥遗梦》,电影故事讲的是中年人的婚外恋情,赵禾上大学和室友看过,第一次和周阖之在一起看。
周阖之搂紧她的腰身,他一个人不怎么看电影,上次看电影是和周岁时,当时看的什么电影其实不记得了,一眨眼,过去了这么多年。
赵禾问他:“你喜欢看电影吗?
“还好。周阖之淡淡回应,轻嗅她身上的体香。
每个人的气味都是独一无二,两个人待久了,气味会变得相同,他察觉的时候,早就已经熟悉了她
身上的味道。
“你要是不喜欢看这部电影,我们换一部。”
周阖之:“不用迁就我,你想看,我可以陪你看。”
赵禾感慨,他脾气真的很好。
越是这么好,越让她好奇他的上一段感情……
但都结束了,他很少提,也不会拿她跟他前任做任何对比。
赵禾回过神认真看电影,时不时跟周阖之聊几句,跟他解释电影内容,免得他看不懂,到后面,她的情绪跟着剧情而起伏,视线模糊,眼泪无声滚落,她捂住眼也来不及了,生怕被周阖之笑话,慌乱擦掉眼泪。
周阖之是男人,没那么容易会看一部爱情电影而落泪,他搂紧她,吻了吻她的发顶,柔声安抚:“别哭,没事的。”
赵禾捂着眼睛:“你不准笑话我。”
“傻瓜,我为什么要笑话你。”
“怕你觉得我矫情,看个电影都能哭。”
“哭是正常的情绪波动,没谁规定看电影不能哭,何况你不矫情,是情感丰富。”
周阖之拿来纸巾擦到她的泪水,“不哭了。”
赵禾扑进他怀里,眼泪全蹭在他昂贵的衬衫上了,他也不嫌弃,抚摸她的后背,同时伸手关掉电脑,免得继续看下去哭得更厉害。
周阖之哄了一会,赵禾情绪渐渐平稳下来,不出所料,眼睛又红又肿,周阖之开玩笑调侃:“跟个小兔子似的。”
“你好讨厌!”
“即便是兔子也是可爱的兔子。”
赵禾弯唇,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完蛋了,下午还要见客户,早知道不看这部电影了,每次看每次都哭。”
“人家是常看常新,你是常看常哭。”
赵禾揉着眼睛,娇滴滴的,“坏蛋,笑话我!”
“别揉了,越揉眼睛越肿。”周阖之拿掉她的手,说:“洗把脸吧,哭成小花猫了。”
周阖之抱着她进了浴室,把人放在洗手台上,他拿了干净的毛巾沾了热水,拧干递给她擦脸。
“好点没?”周阖之问她。
“好多了。”
周阖之笑她,“真是个小花猫。”
赵禾回头照镜子,确实,眼睛、鼻子、嘴唇又红又肿,样子滑稽又好笑,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来。
身后的周阖之突然靠近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他看着镜子和她对上视线。
修长分明的手指落在她腰后手掌微微使劲她回头对上他充满侵略的视线他声音哑得厉害:“可以么?”
赵禾说:“我会不会传染你呀?”
周阖之浑不吝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下午赵禾跟大老板傅律去见客户能让傅律亲自跑来见面的客户都是大客户不能怠慢。
一个下午赵禾全神贯注绷紧全身神经对待一点神都不敢走虽然她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律师没她说话的份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敢怠慢就怕万一有什么意外。
傅律有时候挺毒舌不按套路出牌偶尔会点名要她说几句不让她没有参与感。
跟傅律出来干活赵禾渐渐习惯他的套路。
晚上还有应酬客户做东。
赵禾给周阖之发了微信说了一声至于几点结束她也不知道反正没有这么快结束。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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