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虞逐云和星龙在春姑手底下流血又流泪,终于在半个月后勉强获得了一次探亲假。

“神树那边今天好像有动静,你不是一直和我说想去看看你母亲吗,走吧。”春姑看着不顾形象摊在地上的泥人笑着说。

“真的?”虞逐云“扑棱”一下坐了起来,惊喜地问。

春姑点了点头,“快去收拾一下吧,不然你母亲见了你这副样子不知在心里如何埋怨我呢?”虞逐云嘿嘿笑着:“瞧您说的,母亲怎么会埋怨您,您都是为了我好!”

“皮猴子!”春姑笑骂了一句,看着虞逐云走进房间才面带忧愁,这孩子杀性和心思都太重了,是否要和木春讲一下呢?

“姑姑,我好了!”人未到,声先至,春姑急忙回头看去,虞逐云正欢快地从屋中一跃而出。这些日子一直教授她重华功,带她梳理体内的重华之力,如今见她身轻如燕的样子,看来已经有所进益了,是时候带她去藏书阁找一找其他的攻击手段了。

虞逐云见她望着自己若有所思,总觉得后背一凉,急忙说道:“姑姑,我们走吧。”

春姑拿定主意,见她神情忐忑,不禁摇了摇头,这孩子杀性虽大,在练功上却有些懒散,明明可以做到更好,却只是达到自己对她的要求就开始耍赖,按照她的话来讲,这叫什么?摸鱼?不内卷?真是……

春姑心中打定主意,此番见到木春她肯定是要好好告一状的,便不再多言。指尖一道流光闪过,雪白异兽出现在眼前,虞逐云开心地扑了上去:“腓腓!你来啦!”

面前名叫腓腓的异兽样貌长得如同一只狐狸,尾巴几乎与身体一边长,胸口细软的毛发更是为它增添了一抹可爱。它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与虞逐云玩闹在一起,很是喜欢她的样子。

据春姑所说,腓腓是她在山海秘境中寻到的,彼时它深受重伤,是春姑救了它,它便一直跟随春姑。虞逐云自小便被春姑抚养长大,腓腓在她神智尚未归位之时也对她照顾良多,可以说,她是腓腓看着长大的。

“今天你可以坐着腓腓过去。”春姑见虞逐云惊讶地回头,继续说道:“最近表现不错,就当是奖励你的,腓腓也同意了。”

“太好了!”虞逐云利落地趴在腓腓身上,像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只有在她还小时春姑才会让她坐在腓腓身上。

两人一兽朝着山谷飞去,这也是虞逐云回到山海大陆之后第一次在白天清晰地看见虞家族地。春姑虽说帮她梳理了记忆,但并非是让她一股脑全部记住,而是看见什么情景,才会触发什么记忆。就像是去爬泰山,一段时间后忘记了那种筋疲力尽的感觉,可是再次来到泰山脚下,当初的感觉便会再次浮起。

虞家族地并非建在山脚下的平原处,而是依山而起,亭台楼阁与高耸的山峰相映成趣。山上栽种了各色重华树,虽不复真正的神树之威,但却通过秘法相连,构成了一座天然的护山大阵,再加上历代先祖施加的阵法,虞家这才能驻守苍梧山万年不败,成为山海大陆真正的望族之一。

虞逐云只顾着震惊虞家的美丽巍峨,不曾注意身旁传来的一声声议论:“那是谁?竟然能坐在春长老的腓腓之上,那可是秘境中的神兽!”

“你是山下新来的弟子吧?大小姐都不认识?”

“师兄说得是,我是近两个月才上山来的,不曾见过许多世面。但师兄口中说大小姐,不是流风小姐吗?”小弟子面露迷茫。

身旁另一人冷哼了一声,“流风小姐自然是虞家真正的大小姐,而那个嘛……不过是个废物,徒有个好身世罢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父母……”

“好了!”没等说完,相对而立的另一处房屋中传来一声呵斥,“有这闲聊的功夫还不去修炼,不久之后就是大比了,看来你们都很有信心能进入重华秘境?”几人听到这声音都缩了缩头,不再多言。

房间内,一人手持茶壶面带不愉,对面身着月白色长袍的年轻男子见他如此也好奇道:“难道刚刚那人便是东阳君和玉衡君留下的孩子?”

对面的中年人沉默着点头,年轻男子见此感叹:“难怪你不快了……”听那些小弟子的话,这孩子出身高贵,父母皆为人中龙凤,岂料他们的孩子却资质极差,听说连契约都没办法完成,真是世事无常。

“少摆出那副恶心人的样子。”中年人毫不留情地骂道,“就算那丫头天赋再怎么不好,也是我虞家的孩子,她的父母都死在战场上,不是你和那些小弟子可以拿来消遣的谈资!”

“哎……你看看,怎么还激动了?”年轻男子急忙说道:“这不是话赶话说到这了吗?苍梧家和虞家同气连枝,我怎会亵渎英雄!再说了,”他顿了顿,“逐云她和我们家不是还……”

“打住!逐云和你们家没关系!”中年人刚刚放松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年轻男人只得陪着笑脸转变话题,心中却想:再怎么否认也没用啊,两家历来有联姻的说法,逐云本来就是我们家未过门的媳妇嘛……就算资质不好,苍梧家也不差这一个人,虞家人看样子极为宠爱这丫头,说不得还能从中获得什么好处……

虞逐云并不知晓有人在打她的主意,她难过地看着面前高大的神树,“姑姑,母亲为何还是没有应我?”上一次和母亲的接触还是在刚刚回来时,如今月余过去了,她还是没有醒过来吗?

春姑心中同样担忧,族长说木春有了意识她才带着阿云过来,这才多久,她竟又陷入了沉睡。只是看着逐云担心的样子她只得面色如常地说:“月余算什么?你我乃神明后裔,寿命本就较寻常人多上许多,如今你又成功契约,往后的日子多着呢!你母亲最长的一次足足睡了百年,放心吧。”

虞逐云将信将疑地点头,心中虽仍有忧愁,但也别无他法。抬头望着茂密的树冠,她扬了扬眉,怎么觉得叶子上的那些痕迹越来越多了?

她唤出星龙,踩着它来到高处仔细观察着叶片上的痕迹,虽说虞家人都叫它神树,但他们也都明白,这并不是当年那株真正的重华神树,而是他父亲虞珩死后所化,只是蕴含了与先祖同样的力量。

族长说能在神树上留下痕迹的除了邪神别无他人,可是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叶子上的痕迹这么像是……炭疽病?

褐色的斑点、黄色的晕圈,甚至有的叶片已经卷缩枯萎,这简直是典型病例啊!

“逐云,怎么了?”春姑见她呆呆地盯着叶片也不说话,担心地问道。

“姑姑,族长说这些痕迹很有可能是邪神造成的,我们要不要把这些叶片都摘掉,免得它们再为邪神提供力量?”学习了这许多时日,虞逐云早已发现异世中的一些知识对于山海大陆来说并不适用,这是一个玄学的世界,讲科学对于他们来说容易水土不服,还是换一种他们更能接受的方式吧。

春姑听她这么说也好奇地飞上前来,看着树冠上洋洋洒洒的褐色痕迹,心中不禁忧虑邪神的力量已经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了,他们还能镇压到几时呢?

“姑姑?”虞逐云轻声唤道。

“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摘了吧!”就像阿云说得那样,留下来也可能是在为邪神提供力量,倒不如干脆一点,凡树都是要修剪的,神树生病怎么就不能摘叶子呢?

两人都是说干就干的性子,但奇怪的是,不管虞逐云怎么用力都无法从树枝上摘下一片叶子。

春姑见状沉思了片刻说道:“逐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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