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23.

安室对我突然高尚的精神世界无知无觉,只跟我说稍后再联系,就把我赶走了。

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这条街上的路灯还全都黑着,也不知道是坏了,还是在市民最需要它的时候关了以节能减排。我在漆黑一片的巷道里迷茫地像波兰□□,等我找到一个主干道,电话呼叫到的士的时候,我才在司机师傅的口中知道自己完全走反了方向。

问题不大,谁让地球是圆的呢。

我斜斜地躺在的士后座,主打一个四仰八叉。

队友啊……

安室,不对,降谷是个非常正经、严肃的公安,做事大概率一码归一码,因为我手上有他们行动失败的佐证而强行破门找我喝茶,也会给身份存疑的我赔偿破门损坏的家装;

好消息是,以我这次走的路线来看,在降谷眼里,我可能是个精神有问题、但继承了线人母亲的奉献精神的半个队友。

碧川,真名不详。鉴于风见在降谷安排下,制造的那出烟幕投影的好戏,风见必须至少瞒过三个人:碧川、莱伊和最远方的黑泽。

要知道黑泽嘴严得连我都不肯分享任务内容,泄露人员规划地点的嫌疑犯首先就可以排除他;

莱伊和碧川要排除起来也相当容易,演出时对魔术师的道具视而不见的,不是工作人员就是魔术师本人——所以碧川也是公安,而他跟降谷或者风见其中一人、或者两人都有联系,因此才能让我给到消息后快速规划好舞台……那这么说来,是我先透露的还是碧川先泄露的?

算了,不重要,这报酬我吃定了。

黑泽这个疑心病的底线,比起刚刚那两个卧底公安好不到哪里去。

卧底公安尚且是因为我的立场不清晰而来回摇摆;

而黑泽,我只是稍微表现出‘我不知道过去的事’这件事,他就可以判我死刑。

在他眼里,失忆版的我的稳定性,可能可以比肩核弹,只是放在他的身边,都会让他展现出他的极其不信任。

至于莱伊?绿眼睛真讨厌,下一个。

而萩原和松田,我不是故意不给他俩一人一段的待遇,懂得都懂,他俩天天出双入对的,我实在很难化身王母娘娘去拆散他们。

他俩作为现役警察,现在对我的友善,仅仅是我还没有在他们面前展现出MAFIA行为和对社会的副作用(真没有吗?),也许还有‘我’身为未成年的得天独厚的优势。

尽管我现在对我的最终章任务还不甚明了,但光是想想我和他们分别作为‘灰方’和‘红方’的目标的不一致性,双子星成为我的队友的可能性,也许只比黑泽出门前不用梳头发大一点。

“唉……”

司机师傅估计是困了,听我叹气,赶忙要跟我聊一聊八卦提提神:“先生,今天过得很不愉快吗?”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司机师傅的眼睛,竟然也是宝石绿色的,我缓缓说道:“……不如说是每一天吧。”

司机师傅胡子拉碴下的嘴笑了两声:“要我讲个笑话给您听听吗?”

我幽幽地说:“谢谢您的好意,笑话的话,我的人生足矣。”

闻言,师傅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听着他的笑声,没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空气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下车前,我问过师傅的联系电话,难得有人对我的幽默这么捧场,下次约车一定还叫他。我站在车门旁,弯腰向师傅道别,起身后视线掠过师傅的头顶,又眺望向长杉公寓的一扇还亮着灯的窗户。

“唉……存档,统宝。”

【已为你存档。】

……

我站在自己的公寓门前,不知是不是开门杀PTSD,我的后背都开始有点发湿。

“系统……给我加下你的视野……”

【好的,玩家。】

眼前的公寓门似乎跟几个小时前没有区别,但我的神经还是在叫嚣着它感到不安。

我故技重施,从背包用便携电脑操控着关了楼道的监控摄像头,再掏出□□上膛。

我左手举着□□,右手掏出钥匙开门。

保持着举枪的动作,我将房门轻轻地往室内推开。明亮的暖光灯洒在地面上,从大门可以望见远处客厅里,一位小麦色肤色、穿着宝蓝色毛衣和黑色紧身皮裤,脚蹬一双尖头细跟黑皮靴的年轻女士,正大剌剌地半倚半靠在沙发椅上。她的铜红色的卷发披散在椅背,眼睛半闭着,不知道睡没睡着。

我看向她的头顶,绿色的字写着:関紅英。

她真的,我哭死,居然是绿名欸!她至今未改、一如从前的年轻面容都不够让我震惊,这绿名倒真是让我快喜极而泣了。

我宣布,这是载入史诗的一刻!

我收起□□,进门弯着腰正准备在玄关脱鞋呢,一只毛茸茸的细长黑色‘玉足’轻轻按在我的肩上。

我汗流浃背了,我应激了,我一扭头就和‘蜘蛛’紫黑色的口器对上了眼。

这‘蜘蛛’跟关红英主卧里,被我乱枪打死的那只几乎一模一样,只在尺寸上略有差别。凑近了的我甚至还能看清它的口器上没有覆盖上鳌毛,只是幽幽地反射着油光。

我感觉它吃得比我吃的好。

我的神经这下彻底烧断线,系统背包里为它准备好的马克沁都没想起取,尽管手中空无一物,我直接空手握拳,盲目而狂乱地开始暴锤蜘蛛身体。它没有反抗,被我锤碎的身体溅出一股股粉色的液体,液体落在我的衣服、皮肤、头发上,好像浆糊一样。

一只小麦肤色的手从我身后伸出,完全没有在意荧光粉色浆糊,紧紧攥住了我的手臂,把我从可怜的蜘蛛身边拉走了。

“哎呀,幺仔,怎么又在揍我的小宠物。”关红英打了个哈欠,语气倒是没有责怪的意思。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仰头看她:“它!丑!”

关红英咧嘴笑出了声,又伸手想抹掉我沾到的液体,但她忘了自己的手上也沾着,看着被她自己抹花的我的脸,笑得更欢了。

关红英的手好像浮起了一层薄膜,但这薄膜并不是真的存在,是液体被我无法观察到的力量从皮肤上剥离,所以看起来像是有一层膜,液体就这样顺着空气,滴滴答答地落地了;

而蜘蛛的尸体则被那无形的力量像压缩饼干一样,被压成巴掌大的方块。

我看着关红英,就像看大魔术师变魔术一样。

“教练,我想学这个!”

关红英笑眯眯道:“不要,教你好麻烦的。”

我扁嘴抬眼看她:“……”

“关比格,你现在的眼神让我有点不爽噢,要不要再想想蜘蛛的下场呢?”关红英丝毫没有被我的‘凶煞’眼神吓到,还是笑眯眯地低头看着我,室内暖黄的灯光下,她的皮肤泛着金色的光,很像湿婆铜樽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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