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冬将糕点送到敬渊轩,恰逢裴母刚回来,看到托盘上放置的两样点心,与往日的不同,便多问了两句。

得知是唐钰儿特意准备的,心中对这位媳妇,多了一份赞赏和欣慰。

唐钰儿将两个孩子送走后,从凝冬的口中得知,裴母送了自己一对镯子,无端无辜送自己东西,让她这心里不免打起了鼓。

“大夫人是喜欢少夫人送过去的甜品,特意准备的回礼。”凝冬道。

”甜品?我不记得我有让人送过去啊。”唐钰儿嘀咕了几句。

忽而又想到了什么,连忙跑到厨房,见自己特意留下的几份奶茶跟雪媚娘都不见了,瞬间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裴清衍!”唐钰儿猛地推开书房的门,看见罪魁祸首闲情逸致的坐在窗前的软榻之上,喝着茶看着书,气不打一处来!

“是你让人将我准备好的奶茶拿走的是不是?”

裴清衍点点头。

“你知不知道那我我特意留下的!我辛辛苦苦做了那么久,你居然一点都没有给我留,还拿着我的东西借花献佛,你还要脸吗?”

裴清衍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娘给了你一副玉镯子,比之有余,是你赚了。”

“什么叫比之有余,我付出的劳力也是无价的!”

他简直就是资本主义的嘴脸,居然什么东西都拿金钱来衡量。

“既然如此,那镯子便退回去,毕竟有价之物不可与无价之物相比不是?”

“那……那算了,长辈的好意,做晚辈的也不能拒绝。”

苍蝇腿也是肉,只是她花费了一下午的时间,做出来的东西,自己没尝几口,就全没了,她心疼自己啊。

不过既然桌子都送给她了,没有再还回去的道理不是。

刚才进屋,只顾着跟裴清衍理论这件事情,唐钰儿没注意到这茶桌上,除了茶壶,还有一碗剩下的奶茶,现在看到了,两眼瞬间放光,将之拿过来尝了一口。

糖放的不多,不算甜,长时间的浸泡珍珠也泡发了,吃起来没有最初的软弹的感觉,不过也不差。

唯一可惜的就是没有吸管,只能用勺子,仿佛少了奶茶的灵魂。

裴清衍望着她满足的小脸,张口要出的话,瞬间咽了回去,装作没看到的样子,直至她将最后一点全部下肚,才默默拿起了书。

身旁的男人今日安静如斯,唐钰儿丝毫没有察觉,碗底一滴不剩,才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

还是现代好,随便下个单,奶茶就能喝到吐,哪还需要自己废这么大的劲折腾,还得不到满足。

送走了唐钰儿,裴暮察觉自家公子,一页书看了足足半炷香的时间,却还是没有翻页,反倒是自己端走桌上的汤碗时,被多看了几眼。

傍晚时分,唐钰儿跟在裴清衍的身后,进了膳厅,每月的今天裴家都会聚在一起吃个饭。

两人到的时候,除去裴渊因公耽误,还没到,二房三房的人都到齐了。

杨氏瞥见姗姗来迟的两人,白眼恨不得翻倒天上,又碍于众人在场,不好发作。

裴清衍的三叔裴星瑞之妻赵氏见到唐钰儿,不似杨氏,反倒和善,平日见面虽少,但自家一双儿女没少往清檩轩跑。

等到裴渊回来,众人开始落座,唐钰儿刚起身,头皮一阵疼,转眼瞥见被乳母抱在怀中的裴云溢紧紧抓着她的头发,使劲地摇腾。

乳母见状惶恐的抱着孩子,连连道歉,但就是没扒开孩子抓着头发的手,直到裴清衍伸手,才将她解放。

“小孩子不懂事,钰儿别介意,等回去我一定好好教教他。”杨氏嘴上说着抱歉,眼神笑里藏刀,明显是幸灾乐祸。

“那二婶婶一定教仔细了,莫也伤到了自己。”

“好了,菜都快凉了,先吃饭。”裴渊的发话,让此事暂告一段落,众人入席吃饭。

满桌十六道菜,色香味俱全,许是顾忌裴清衍的身体,离他近的都是些清淡的,陪坐在他身旁的唐钰儿瞬间失了胃口。

平日在院子里,只有两人用膳时,小厨房的备菜都是紧着裴清衍的胃口和习惯,还得唐钰儿只能自己想办法打牙祭。

如今同众人用餐,还是落得一样的结果,这饭吃的她窝囊。

碗中突然落下的红烧排骨,吸引了唐钰儿的目光,筷子还没夹起,一旁的小肉手已经快她一步,直接拿了过去。

裴云溢一手抓着排骨,一手捏着鸡腿往自己的嘴里塞,满脸的油渍,嘴中也塞得满满的。

胸口的衣衫上,淅淅沥沥的挂着残渣,邋遢至极。

乳母捧着碗,跟在他身后,见孩子伸手时,已经拦不住,惶恐的站在一旁。

“成何体统,还不快将他带下去!”裴百川羞愧道。

话音刚落,裴云溢将手中吃了一半的鸡腿扔到了唐钰儿的身上,落在她的裙间。

小手趁机胡乱的在她身上擦拭,待唐钰儿阻止之时,五个爪印已然印了上去。

“耳朵都聋了吗?还不带下去。”

“你凶什么凶,孩子这是被吓到了。”杨氏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头,似做安抚,责怪的看着裴云川,“又不是什么大事,用得着大惊小怪的吗?”

“二婶婶,他人碗中食,不可随意取,这是礼仪,溢儿五岁了,也该懂了,二叔也不必着急,孩子可以慢慢教,且莫因此事伤了夫妻的和气。”唐钰儿点到为止。

“溢儿才五岁,大了自然就懂了。”杨氏暗自瞪了一眼唐钰儿,“明儿我让人送你几件衣服,算是赔礼。”

“二婶婶说的是,是钰儿多嘴了,自家人不该计较这么多。”唐钰儿垂下眼眸,将错揽回自己身上。

“我觉得钰儿说的没错,云溢已经五岁了,一点礼仪都不懂,这要是出了府,岂不被人笑话?”裴清衍放下筷子,转身取过凝冬手里的巾帕擦拭她身上的油渍,淡淡道。

“谁敢笑话?脖子上的脑袋怕是不想要了。”

“砰”地一声,裴渊手中的筷子狠狠的拍在了桌上,神情严肃,目光如炬。

杨氏此时惊觉方才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一时嘴快,没别的意思。”

“有也好,没也罢,云溢五岁还不知礼仪,出去丢的都是裴家的脸,身为长辈不辨是非,一味袒护,你护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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