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苏远峰气急的一跃而起,伤口疼的倒吸一口冷气,指着柳姨娘怒气冲冲的说道。

“你居然打白氏嫁妆的主意!那些嫁妆是要留给月儿的,让人知道我用了亡妻的嫁妆,外面人怎么想我!”

“王爷要面子,便不要里子了吗?就我进府几年,侯府的大小开支算下来,每月过万两,爷您一月就那么些俸禄,若不是**姐的嫁妆养着,您哪来的每日鱼翅燕窝,美酒佳肴!”

柳姨娘冷冷的说道,为了苏心怡她不惜揭丑。

苏远峰听闻此话,不由一怔,哑口无言,跌坐在太师椅上,扶着额头觉得焦头烂额,头痛不已。

他是不曾为了家事操心过,白氏在的时候白氏管家,白氏病故后,由老太太管家,自己年轻时在外从军,需要钱时张口就来,回家没几日也是在外流连,对于府内大小事宜,无从得知。

却万万不曾想过,自己的吃穿用度皆来自于那个已故的女人。他甚至都记不起白氏的模样,依稀印象里总是一副清冷寡淡的样子,刚开始二人还举案齐眉了一段时间,后来他一热血男儿更喜欢炽烈风情的女子。

便一日一日的疏远冷漠,说是夫妻,还不如军账内的兄弟来的熟络。

苏远峰皱着眉头想起当初在江南先帝为他们指婚时,白茵茵江南女子唯有的娇俏模样,也是让他一眼沦陷,后来怎么就淡漠了呢?

柳姨娘看着陷入沉思的苏远峰,缓缓走到身后,细软玉手攀上他的肩膀,适宜的按摩肩颈,声音软糯带着讨好。

“老爷,**姐走了,留下的自然就是爷的,只有咱们过的好了,姐姐的在天之灵也会得以慰藉。”

苏远峰冷哼一声并不作答,用亡妻嫁妆的事他一男人可做不来。

柳氏看着苏远峰态度不明,莞尔一笑,她太了解这个男人,有时候自己说十句,不如别人的一句话。

告病几日在家休养,难得身体也养好了,家里最近也顺遂了,苏远峰一早便神采奕奕的去上朝,却不想碰了一鼻子灰。

满京城好像除了镇北侯府的人,其他人都知道博阳侯府要娶亲,还是一下子娶两位进门,一位就是和陆今安白日私会的苏心怡,一位是御史大夫的千金刘悯儿。

苏远峰在家养病期间,那御史大夫刘大人和夫人每天张罗着给自己女儿置办嫁妆,真是南市买金银、北市买锦缎、东市买瓷器、西市买胭脂,听闻只是绣嫁衣的绣娘都请了京城最好的六位,急急的给赶制嫁衣。

更甚的是,刘小姐的诸多物品都是定制,要的又急,都是翻了双倍的价格要求赶制。

相对比下,镇北侯府这几日却冷冷清清,哪里有要办喜事的样子。

上朝的官员聚在一起津津乐道的讨论此事,难免有文官夹枪带棒的嘲讽,他们并不知苏远峰今日来上朝,肆无忌惮的以此说笑。

嘲讽苏远峰的女儿行事多么的孟浪,猜测着苏心怡手段如何了得,勾引的那玉竹公子大好的前程都可以舍弃,也要沉迷女色。

苏远峰听的脸都成了猪肝色,本来的好心情立马跌入谷底,听到朝中官员对苏心怡的评论更是一张老脸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去。

下了朝便快步离开,速速回了镇北侯府,气的一口气喝干了茶,摔了茶盏,坐在太师椅上心情无法平息。

那陆家好大的能耐,接了圣旨来订了婚,又偷摸定了御史大夫家的女儿,瞒着他们,准备瞒天过海,好事成双!

越想越气,苏远峰晚饭都没吃就待在书房里。

柳姨娘下午也出了趟门,想着给女儿再置办一些首饰,买一些时新的料子,却不想,京城里出名的店能买到的现成首饰都是些看不上眼的,料子也没有几匹好的。

一打听知道事情原委,惊怒之下赶紧回了府,一路走,一路盘算。

“老爷,坊间传的如此难听,不过是因为那刘大人家置办嫁妆置办的大张旗鼓,如果我们让怡儿带那点嫁妆出嫁,不免让这些等着看戏的到时候笑掉了大牙。”

“老爷坊间都传成这样了,您还打算让怡儿带着那点嫁妆出门吗?”

“我知道老爷不愿意用**姐的留下的钱财,但是现在事关咱们侯府的名声,您就真的打算到怡儿成亲那天,我们一大家子人被人贻笑大方吗?”

柳姨娘说的凄惨,言语间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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