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他要是再不醒我们可没法和他在这里耗下去!”

迷迷糊糊我听到竟然是孙奇的声音,可是他不是**吗?

“也不知道老把头是怎么想的,好端端弄进队伍里这么一个雏儿,真是害**。”

紧接着我又听到瞎子不满的声音。

我还正疑惑自己是**到了天堂还是地狱,紧接着我就听到一道让我头皮发麻的声音。

“按住他,不要让他咬了舌头也不能伤了他。”

这声音很是熟悉,好像?

好像是司彬娅?!!

草,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我失去意识前的记忆让我拼了命的往前咬。

渐渐地我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这不是一件坏事。

因为我渐渐觉得对身体的掌控权在一步步的回来,终于我感受到浑身不能动弹。

不是因为身体失血过多的那种无力,而是实实在在能够感受到有人在压制着我的身体。

然后我又觉得嘴巴里好像被人塞进来了什么东西。

我还在疑惑,紧接着两个结结实实的大嘴巴子算是彻底唤醒了我。

睁开眼睛一看不由地彻底傻了眼,在我面前是手忙脚乱的一群人。

孙奇和瞎子一左一右按住我的两条大腿,老徐和花姑按住我的两个胳膊,而最面前的则是司彬娅!!!

我还想说话,但一张嘴却意识到嘴里有东西。

再一看不由地瞪大了眼睛,那竟然是司彬娅的右手!

她的手被我咬在嘴里,血丝顺着我的嘴角往下流。

她的表情依旧是那么冰冷,等她收回手我这才看到她的手背被我咬的满是血痕。

一时之间我倒不知道该怎么才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花姑老徐他们都活的好好的,而司彬娅和小黑根本就没有朝众人动手。

我再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浑身除了被像年猪一般摁在地上的灰土之外也是完好无损。

至于身上那把本该**小黑脑袋里的**我也想起来了。

那是本来就不存在,我身上从来就没有**。

这一切好像就是我的一场梦。

“宋命,都让你小心了,怎么还中招了呢?”

花姑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她一边骂一边甩着手气呼呼道:

“哼,脸皮倒是挺厚的,疼死老娘了,这可算工伤,医药费从你工资里面扣。”

“中招?我中什么招了?”

我没有理会花姑的碎碎念,而是皱起眉头问道。

孙奇没好气的瞪着我:“你说什么招?白骨瘴呗。”

“白骨瘴?你在说什么?这里怎么会有瘴气呢?”

我显然对于孙奇的话不是很相信,但他们看我的眼神和我自己模糊的意识都证明刚刚的一切都是发生过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问题出在那股香味上?”

我猛的想到了什么,在我陷入这场虚假的幻觉之前司彬娅提起到的那股特殊的香味。

孙奇撇撇嘴:

“算你聪明,不过这事也不能全都赖你,我们没想到在这不起眼的坑里还能出现四不见。”

“四不见?啥四不见?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一下就来了兴趣。

“四不见嘛,那是我们行里的说话,又叫四大邪,一般南方的那些地夫子是遇不到的,只有北方的大墓里才会出现的东西。”

没想到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来的瞎子反而娓娓道来:

“有老把头领着,寻常的机关暗器,陷坑暗影天顶沙都不算危险。”

据瞎子说,机关暗器通常都是一些牛角弓箭矢,可因为地下长年累月的不进人,弓弦长期紧绷着没人保养早就没了弹性,射在身上就跟用痒痒挠抓了一样。

更何况箭矢上的箭头早就腐烂生锈。

陷坑厉害之处就在于铁蒺藜和竹筒的尖锐,但他们身上穿的特制的老鼠衣可以挡住尖刺。

暗影就是墓里那些雕刻的古怪壁画和镇墓兽摆设,说白了就是装神弄鬼玩诅咒的那一套。

这些玩意儿不止我们喜欢玩,就连古埃及那些大墓里的法老也喜欢玩。

一般都是诅咒扰乱亡灵安宁不得好死之类的,可是这对于我们这种常年玩扎飞做局的人根本就不怕。

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我们都是坚定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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