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知蕴嘴角讥笑了一声,道:“我倒是不知牛大人你哪里冤枉。”

牛泰然的头跪的更低了,毫无底气,闪烁其词,辩解道:“下官确实冤、冤枉。”

这边看戏的卫楚泽始终盯着温执,温执其人,初见其时,面对自己开口结结巴巴,就是那张脸长得甚是俊美。本以为他只是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百无一用的小白脸书生,却未曾想这一路南下,自己对这个有了很大的改观。

他虽是书生,面对百姓蒙难之时却勇往直前,虽然有时表现的有些怯懦,但是却是一心为百姓着想,不过有些不懂变通。

此时有自己在他身旁,倒也无碍,无人伤他,若是往日回到京都,他独身进入官场,怕是免不了吃些苦头,官场之上,蝇营狗苟,阴谋诡计,每个人各怀鬼胎。

想到此处,卫楚泽心中暗笑,怎么这会还关心上他了。

“将军,将军?”一旁的声东戳了戳卫楚泽。

“嗯?”

声东下颌点了点,小声道:“温大人叫你呢。”

卫楚泽这才意识到方才一时入了神。

卫楚泽自是不知方才文知蕴说了什么,有种被人抓包的感觉,幸得卫大将军从小脸皮便厚,他毫不心虚的问:“温大人喊我?”

文知蕴笑了笑,道:“卫将军,那晚之事乃是您亲眼所见,那些百姓也是您救下来的,烦请您与牛大人说个清楚。”

原来是此时,卫楚泽道:“自是如此。”

卫楚泽走上前两步,目光扫向牛泰然,而后定格在牛泰然旁那人身上,薄唇勾起一抹冷笑,语气冰冷的问:“柴主簿,这事你比本将军更清楚吧。”

平日嚣张至极的柴主簿被这凌厉的目光吓得一激灵,甚至不敢抬头,与那日指挥埋人的模样判若两人,他连忙下跪,道:“下官毫不知情,定是有人伪装成我的摸样为非作歹。”

“哦,柴主簿怎知本将军说的是何事?”卫楚泽收起笑意。

柴主簿连连狡辩,道:“下官不知,下官只是猜测。”

卫楚泽走到柴主簿的面前,道:“柴主簿原是如此料事如神之人,本将军倒是小看了柴主簿。”

卫楚泽突然凌厉道:“你当本将军是眼瞎吗!”

这一声吓得柴主簿全身发抖,他身边的那小吏也被吓得浑身一激灵,跟着跪了下来,柴主簿仍然狡辩:“下官万不敢如此想!”

“哦,那本将军倒是有几人想让柴主簿见一下。”说罢,卫楚泽左手一挥,跟着便有几人从后面走出。

卫楚泽道:“即使按你所说,本将军认错,那这些人定然不会认错关押活埋他们之人。”

原来上前之人便是先前被卫楚泽从坑底救出的百姓,为首的是大高个铁锤,卫楚泽朝他点了点头,铁锤便愤怒的道:“就是他指挥衙门里的人,先是称我们都得了疫病,将我们一众百姓骗到破庙,说是给我们治病,到了地方根本没有大夫,更没有药物,乡亲们见情况不对劲,纷纷想逃出来,结果却被他们囚于里面,有的人不从,竟然被他们活活打死!我们剩下的人见打不过他们带刀剑的,不得不放弃反抗。”

铁锤缓了口气继续说:“我们被关在那里,没染疫病的也都被传染上了,他们不给吃的,不给喝的,饿死病死的人直接被他们埋于不远处的乱葬岗里。更可恨的是,那天我们还没死,他们便要将我们推入深坑中,活活埋了!”

铁锤看向卫楚泽抱拳,道:“幸得那日卫将军出手相救,我们剩下的百姓才不至于丧命!你这狗官,黑心黑肺!”

柴主簿听到这一系列的罪行,恼羞成怒,大声怒斥道:“哪来的刁民!竟然无故冤枉于我!”

到了这个地步,柴主簿还在垂死挣扎。

听到柴主簿的话,铁锤后面跟着一个女人道:“若说铁锤一个人骗卫将军与温大人,那我们也能证明,我们百姓都能证明!”

身后其他人纷纷应和。

“一群刁民,真是反了天了,来人,将这些刁民拿下!”柴主簿下令,等了半天,身后却未有一人行动,反而退后了几步,躲远了些。

文知蕴看到如此场景,道:“柴主簿,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听到这话,柴主簿一反方才畏惧之态,站起身来,破罐子破摔,道:“温大人与卫将军一手遮天,哪里还有下官说话的份!”

这人简直不可理喻,到底是谁只手遮天,为害百姓,不言而喻,如今却被此人倒打一耙,反而她与卫楚泽成了滥用职权之人。

不过这个柴主簿确实是无路可走,没有退路了,他恶狠狠的道:“我大伯乃是浙州府同知,你们不敢奈我何!”

卫楚泽轻轻勾唇,脸上带着一丝讥笑,道:“浙州府同知?你是指柴珍柴大人吗?”

“对!就是他!怎么样!怕了吧!”柴主簿脸上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卫楚泽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道:“柴大人他本人都自身难保了,你觉得他还有时间管你吗?”

听到这句话,柴主簿脸上出现一丝慌张,而后恢复,大声道:“你休想骗我!我大伯是何等人,他可是五品大官!”

原来五品的官职,在柴主簿的眼中就如此大,若是告知与他,卫楚泽乃是堂堂正一品的昭云将军,他岂不是能吓死,人在无知的时候确实很有勇气,文知蕴看向一脸嚣张的柴主簿。

卫楚泽也不与他再多费口舌,直接右手一挥,身后的带刀护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柴主簿,像是拎小鸡一般轻松的将其带走,院子中传来他的挣扎谩骂之声,待这声音消散,文知蕴与卫楚泽将目光转移到仍跪着的牛泰然身上。

卫楚泽点头示意文知蕴,文知蕴一脸严肃,再次开口:“牛大人,你有其他想说的吗?”

牛泰然脸色苍白,嘴唇紧闭,身子微微颤栗,接连磕了几个响头,不敢抬头看向文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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