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头也不抬,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继续讲述,“我们被抓来三天,不给吃喝,好多人都已经快撑不住了,不知你们可有什么办法救他们一救?”

梁振延怀疑老者耳聋,不然听到砸机关的声音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雷稷面有忧色的抬头上望,“也不知那石板能撑到几时?”

樊邺钦也深表担忧,“老人家,不如我们先去找出口,送你们回家如何?”

送他们回家?邱芮颖长叹一声,“他们的家已经没有了。”

她看三人都不解的望向自己,她解释说:“之前那个空村,就是他们的家。”

这时,老者说话了,“那些强盗说过,上头的石板坚硬如铁,刀剑不入,更是砸不烂的。”

敢情这老者耳朵不聋啊,梁振延后知后觉的捂上嘴巴,不再多话。

“如此说来,这里倒是坚不可摧的最安全的地方喽!”雷稷蹲在地上和老者聊天。

老者抬起松弛的眼皮,深深打量了他几眼,然后点点头。

雷稷呵呵一笑,直起身子,明显不信。

这世上万物相生相克,根本就没有完全坚不可摧的东西。

樊邺钦与雷稷对视一眼,与后者的观点如出一辙。

邱芮颖觉得宁可相信机关石板刀剑不入还不如相信自己的双腿,“老人家,这里可有出口?”

“有,我刚找到没多久姑娘你就来了。”老者挑起他耷拉到眼角的眼皮,咧开漏风的嘴。

“那我们带这些人一起出去吧!”邱芮颖看这些村民们被困的实在难受,就想着救了人一起走。

老者却犯了难,他老眸缓缓扫过众村民,沉重哀叹,“他们被下了咒,解错了就会当场死掉的!”

樊邺钦不信,“什么咒?又是谁下的咒呢?”

老者垂头丧气,语夹幽怨,“都是那群山匪强盗干的!”

“哦?匪盗竟有懂咒之人,想必不是当地人吧?”雷稷听闻蛊咒一事盛于西南边陲,而这里是与琅玕国相交的东北方,匪患中又怎么会有懂蛊咒的人呢?

老者微微惊讶,“这个,老朽不知。”

看村民还有些生机的眼睛,并非已到不能挽救的地步,樊邺钦给梁振延使个解咒的眼色。

梁振延虽对蛊咒略懂一二,但手生的很,不过面对轻微蛊咒,办法倒还是有的。

他先走到孩童跟前撑开瞳孔挨个检查一遍,见他们瞳孔光晕未散,心中才有了几本把握。

邱芮颖很好奇,难道这个少年真的会解咒?

她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见他从衣襟里掏出一个桃核放在地上,一剑劈开之后,他捡起桃仁,掰开几瓣,往孩童们嘴里各塞了一小瓣。

接着他来到那些被钢圈禁锢住的妇人跟前,他扭头朝雷稷伸手,“稷叔,借你银针一用。”

雷稷从后背抽出一个木质的针盒,打开递给他一根。

梁振延接过,在妇人的耳垂上扎上一针,那妇人的耳垂滴出一滴黑血来,他观察着血色,迟疑片刻,最后还是转向了身后的樊邺钦。

“殿下,能否借你胳膊上的血一用?”

雷稷不满的瞪一眼梁振延,“不可!”

邱芮颖纳闷,“为何要用他的血?”

她好奇的视线略过老者转到樊邺钦受伤的胳膊上,等等,刚才那老者的表情怎么有些怪异?

他那笑容隐约有些幽深。

她再定睛看去,老者沟壑纵深的脸上却是和樊邺钦一样的疑惑了。

“为何偏偏用我的?”樊邺钦疑问。

梁振延嘿嘿一乐,“稷先生和我都已经是有妻之人了,阳气有些不够纯正,所以……”

“你小子这是在暗讽我……”樊邺钦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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