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

遇晚双手叉腰,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拉着年似景悄摸偷溜进了巫泽的卧室。

整个过程,来去影无踪。

巫泽在卧室合衣睡得正香,呼噜声一层比一层高,嘴巴微张着呼气,没了白日里精明的模样。

年似景拉住了她做乱的手,抿着唇摇了摇头,遇晚低声呵道:“松开!”

年似景握住她的手腕紧了紧,片刻之后又松开了,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将巫泽的胡子都刮得干干净净。

怪不得要和巫小宝打听巫泽的禁忌,回想到一脸憨态毫不自知的巫小宝,不禁微微叹息。

遇晚弄完这些,又在卧室翻了翻,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库房钥匙,直接连找都不找,拉着年似景就直奔库房。

在苦找和放弃之间,遇晚选择了暴力。

“快点,他都差点要了我的命,拿他点东西怎么了。要是我爸妈知道,他都别想活过明天。”遇晚督促道。

年似景清楚,遇晚没生多大生气,要不然就不会只是恶作剧了。

于是果断施法破开了库房大门。

巫泽一声怒吼响彻整个巫府:“是谁,剃了老夫的胡子。”

院中的林子乱飞!!

“家主,大事不妙了,咱家进贼了!!!!!!”一道急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那人直接连门都不敲,还在门槛上差点摔了,踉踉跄跄的来到巫泽身边,哭着抱着巫泽的大腿。

说着,就把现场洗劫一空的藏宝室唯一贼人留下的字条呈递给巫泽。

纸条铺开,赫然写着:遇晚大小姐到此一游!

但两人都看不懂这是何种文字,一致认为是妖语,有妖怪上门盗窃了。

翠叶轻摇风中,碧空洗云悠然,微光润泽万物,鸟语声声绕林,热浪轻拂夏意。

丫鬟行礼,双手供着布匹,道:“遇小姐,这是少爷命奴婢送来的。”

抬眸看了眼懒懒躺在椅子上少女,补充道:“少爷说,第一次见你,你穿一身红衣格外好看,所以命奴婢给遇小姐奉上,这是苏州那边上贡的浮光水丝布匹做的衣裳。”

遇晚挑眉,看着她手里的白纱衣,诧异问道:“这是红?衣?”

丫鬟点了点头,恭敬道:“少爷说是什么衣就是什么衣,奴婢不敢揣测。”

遇晚笑眯眯摆了摆手,不耐烦道:“你就说这是白的,还是红的?”

丫鬟被吓的立马跪下,不敢糊弄,颤着声音回答道:“白的。”

“好了,你放下走吧。”

丫鬟松了口气,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遇晚摸着衣裳,心中沉思,没过多久就把衣裳丢在了一边,没多大在意。

屋顶上的年似景,却注视着这一幕,眸色被欣长的睫毛遮掩住,揣度不了他的心情,只是周围的气压莫名的冷了些,带着苦涩。

半夜三分。

年似景悄无声息地踏进了遇晚房间,坐在她床边,冷肃的神情十分吓人。

“你别看年复,他不好看,我好看。”

嗓音带着委屈和不满,还得怨气重重地帮她掖好了被子,最近天热她又贪清凉,很容易夜晚着凉。

“还有那个巫小宝,他的东西也不准收。”

漆黑的瞳孔里盛满了少女,眷恋和思念倾述而来,年似景低下头的一瞬间,少女睫毛轻轻颤动了下。

遇晚更是冷着一张脸,在等着他不告而别的解释。

结果年似景转头就把遇晚房里的那浮光锦衣裳给烧了,烧的一干二净。

遇晚赌气的直接睡了过去:“……”

次日。

巫泽笑着邀请他们上马车:“各位,请。”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一座古老的塔前。

古塔寺庙屹立于苍翠的山峦之巅,光亮透过稀薄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它古朴的砖瓦上。

古塔高耸入云,塔身由巨大的青砖砌成,风雨侵蚀下仍然坚不可摧,屹立不倒,塔顶覆盖着青铜铸就的塔刹,塔檐都悬挂着铜铃,风起时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

寺庙依塔而建,殿宇错落有致,红墙灰瓦,古朴典雅。

古塔寺庙森严,有侍卫驻守着。

巫泽带着他们步入寺内,只见香烟缭绕,梵音阵阵,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沉浸在一片宁静祥和之中。

寺庙四周,古木参天,花香袭人,清泉潺潺,偶尔有飞鸟掠过塔顶,留下一串串悠扬的鸣叫声。

巫泽领着他们直奔禁地。

闻复卿走到年似景旁边,温和的笑着,不经意问道:“哥,你耳朵怎么了?”

喊那声“哥”时,语气是难以察觉的熟稔,还有一抹如孩童般的依赖和小心翼翼的试探。

第一次在巫家见面时,他就看出来年似景在用妖力感知听言。

年似景淡淡道:“聋了。”

闻复卿握紧了拳头,眼眸划过一抹心疼。这些年,哥他到底去哪了?到底受了多重的伤,耳朵才会变成这样子。

想到这,闻复卿又觉得委屈。明明十几年就可以重塑肉身,他在幕天等了一年又一年,就是没等到年似景。

不一会,拳头又颓废的松开了。

闻复卿嗤笑,唾弃自己,他还真没用。

他哥肯定还在生他的气。

旁边的遇晚一听心一紧,对上他空无一物黑寂沉沉的眼眸,冷着声音问道:“你耳朵怎么回事?”

年似景侧头盯着遇晚,能从遇晚的语气中感知到她好像在生气,莫不是她知道了昨夜他干的事,低声道:“已经是往事了,不记得了。”

巫小宝在他们周围上蹿下跳,瞪大了眼睛:“年哥?你听不见我们说话吗?”

闻复卿笑意不达眼底,没好气道:“他听得见。他是靠感知辨别声音的波动。”

常夜视线也落在了年似景身上,淡淡开口道:“一般只有妖才能靠感知听声。”

那双眼睛蒙着一层层薄雾,像是无法去除的阴霾诅咒,任凭阳光直射,也无法驱散,初次见到他时,他眼睛像失了焦一样,唯独对上遇晚时,多了抹光亮。

巫小宝趴在闻复卿肩膀处,小声问道:“闻兄,你是咋知道年兄耳朵听不见的?”

闻复卿拍了拍腰上挂着的小医箱,淡然胡乱说道:“我是游医,不仅医人,也医妖。”

聊着聊着便来到一道厚重的青铜门前。

门宛如夜幕中的一抹奇异火焰,静静地伫立,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诱人的红光。

门的表面刻着上古凶兽长右猿猴,其形貌凶悍,令人望而生畏,身躯及其庞大,肌肉虬结,面部狰狞可怖,双眼赤红如血,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手臂长而有力,手指弯曲如钩,尖端闪烁着寒光,犹如锋利的刀刃。

红光在门面上流转,时而汇聚成绚烂的光斑,时而如细流般缓缓滑过,变幻莫测。

巫小宝看了眼他们,抬手帅气地咬破手指,施用结印法阵,以血为引,人为承载,巨大血印方阵布施在了那道古老的青铜门后。

门如巨石挪动,吱呀吱呀的巨大声响犹如搬山倒海,门后只露出红色漩涡,看起来十分迷人眼。

巫小宝勾着唇,指着那红色漩涡:“朋友们,出发。”

他率先走进了红漩涡中。

随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光是随行的就有二三十个巫家为他招来到能力各异的修士

“我儿,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巫泽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们离去,消失在了门后。

从红漩涡出来,身后的青铜门就消失不见了,不知隐匿在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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