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处在排练室楼下,现在已经夕阳西下,操场上还剩几个学生,这个年代不比祁天锦她们生活的时候,天黑之后到处都有危险,很少有学生会想着要出门玩。
祁天锦听她爸说过,她爸爸读大学时几乎每个学期都会有许多人失踪。
有兼职家教被雇主杀掉的;有被校外男朋友骗回山沟沟卖掉的;有在外面逛街被拐走的;还有一些至今没找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
等她们赶到排练室那栋楼下时校内已经非常安静了,远远就有一道泣声传来——郑君此时正蹲在楼梯间抱着膝盖哭。
她一看见她们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手脚并用跑了过来,接着双腿一软扑倒在她们面前,语气急促,带着浓浓的哭腔,
“阿锦!楼颜玉!他、他已经死了……呜呜呜呜呜……我们不该离开排练室的……那个男人说的对!我们不能提前离开排练室,这违反了禁忌!她追上来了……呜呜呜呜……我们快走吧……”
楼颜玉对他们两人一点好感都没有,祁天锦更是用尽全力才忍住‘活该’两个字,她不想放过已经拿到手的线索,但是鬼在上面的话……
祁天锦目光充满不甘。
“阿锦!楼颜玉!我们快跑吧!只有宿舍是安全的!”郑君语气更加激动,她已经扶着楼梯扶手站了起来,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们两个,“等鬼追上来我们都完了!”
楼颜玉被吓到了,正打算跟着走,祁天锦却死死抓住她的手,直接越过郑君跑上楼梯。
祁天锦的力气很大,楼颜玉挣脱不开,余光瞥见她惊恐的表情,楼颜玉再傻也反应过来了,更别说她是个聪明人。
她转头看了一眼,“郑君并没有跟过来,她此时仰着头,视线直勾勾地凝在她们两个身上,她们转入拐角她便跟着转动视线,瞳仁移到眼角,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斜着看她们。
眼神充满怨恨,神情却平静得好似一张没有生气的黑白遗照。
“阿锦!”
“我知道。”祁天锦声音冷静,“我和她很熟吗?她为什么突然要喊我阿锦?喊你却还是全名?”
“就这个?”楼颜玉冷汗滴下来了,她刚才确实觉得这个称呼很奇怪,却没有往更深处想,就只有这一个小小的不对暴露了对方的身份。
“是,就这个。”祁天锦语气笃定,“我们绝对会经历更多游戏,你得记住了,鬼可以装成人的样子骗人,一点点的违和感都要提起警惕。”
楼颜玉真的害怕了,更多的是绝望,除了开头那场游戏外,其余时间主神没有给一点提示,她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这个游戏的世界,还是像其他人那样——死在游戏里!?
祁天锦跑到后勤处门口已经想一脚踹开房门,楼颜玉连忙拦住,她先靠近门,听见声音后才示意她踢。
‘嘭’的一声巨响过后,楼颜玉看见两道黑色长发的身影先尖叫起来,然后发现是镜子倒映出的她们二人才松口气。
转头对上祁天锦怒气冲冲的双眼连忙道歉,“抱歉啦抱歉啦,我吓到了,快进去问清楚情况吧。”
黄大哥住的地方门开着,幽幽的红光从里面冒出,祁天锦她们正要再往前走时突然撞上一堵透明的墙壁。
楼颜玉吓了一跳,她恍然无措地四处敲击,是一堵圆圆的透明墙把她包围起来了,隔壁的祁天锦也是如此,她们的脚下分别有六个小小的粉色蝴蝶标记围成的圈。
“啊——!”
红色的光线中映出一抹高大的影子,西装革履的霸道总裁拖着被暴打到不成人样的黄奇松走出房间。
黄奇松脸颊红肿,眼窝乌青,嘴唇更是鲜血淋漓,而霸道总裁的手指上缠着缝衣服用的线和针。
霸道总裁看见祁天锦和楼颜玉时露出和往常一样温柔的微笑,只是语气比平时多了几分幸灾乐祸,“真得谢谢你们替我找到真相,你们真是令人惊讶,我还以为那对神雕侠侣能更早找到呢,可惜,啧啧。”
“你把他们杀了。”祁天锦脸色不善,因为愤怒涨得通红,她恨不得现在就一刀捅了对方,然而因为空间问题,她的刀不能完全抽出来,枪更不用说,她怕子弹反弹打回身上。
“怎么能说是我杀的呢?我只是发现了禁忌而已,奥菲利亚对剧团的人充满怨恨,穿上衣服的人都会被当成复仇对象。”霸道总裁笑得更加温柔,声音也很温油,“一开始我只是想试试戏服上的小饰品能不能代替戏服而已。”
事实证明可以,昨天对着戏服侃侃而谈也只是为了找机会拿到戏服上的东西,那些话都是他瞎编的,就像祁天锦装作很懂戏剧来瞎编一样。
“草包哥也是你杀的。”
“草包哥?这个外号起得不错,他确实很蠢,我都不知道他那么低劣的智商是如何在现实世界杀掉了十几个人。”
“杀人犯!我想起来了!”楼颜玉恍然大悟,前阵子各个网站、App和电视都在放上红杀人魔的消息,怪不得祁天锦也有印象。
“你们真的很漂亮,特别是祁天锦,你看起来像是有钱人的小孩,如果在外面我愿意和你谈恋爱。”霸道总裁语气和神情都很惋惜。
“滚,你吃我的屎我都嫌脏。”祁天锦脱口而出。
霸道总裁已经走到镜子前扯下贴在黄启松门口的黄符,“祁天锦,作为过来人我得教你一件事,游戏世界里什么样的人都有,你嘴巴这么臭只会让你死得更快。”
停顿一下后,他轻轻笑了,“不对,你不会有下一次游戏了,真是可惜,你在我遇见的女人里算是上乘货,要是知道你家住哪,出去后我一定会去找你。”
祁天锦恶狠狠瞪着他,接着,他身后的镜子像是信号不好的电视机突然卡顿一下,接着是一条绿色的充满鲜花的河流。
棕发粉衣的奥菲利亚仰躺在水面上随着河流的涌动缓缓出现,先是微张的嘴和失神的眼,接着是被浸湿的华丽的裙子和充满血液的裙摆,在她即将要飘走时河流又换了个方向。
水草随着河水的流动舒展变化,她的眼神更加忧郁、疯狂,楼颜玉望着她美丽平静的脸,想起背的那句台词,乔特鲁德形容奥菲利亚,‘对自己的痛苦无能为力’。
祁天锦则想到进入游戏前手表给的信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于是她伸出手,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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