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绣庄后院,二丫和阿赞同眠一个屋室,隔壁间或传来一点点夫人和主子爷的异响,那个时候她还说,这事就这么舒服?几时她非要亲自试试。

本是无心的一句话,最终验证在他和她的身上,这几年,她变了,他也变了,时光荏苒,怎么会不变呢,他不再听她摆布,长了脾气。

那些或娇俏或温柔的女子向他靠近,她冷眼看着,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但无论他怎么变,只要她想吃瓜子了,他第二天就会拿一盒满满当当的瓜子仁来。

进去的那一瞬间,二丫疼得眼冒星光,心想着,夫人每日受的什么罪,那疼直窜天灵盖,她有些退缩,身下之人却缓缓动起来……

二丫咬着牙,额上开始出汗,太他娘难受了,可当她看见阿赞身上胭脂一般的颜色从皮下透出,被茶水湿过的发,散在肩头,双眼水雾情动的样子,那里居然生出异样,这种感觉很奇妙。

男人的眼渐渐清明,迎合间,回了一点气力,他扯过她,将她拉向自己,在她耳边低声唤着:“丫头……”

二丫心间发酸,双手捧上男人的脸,在他嘴上狠狠亲了一下,舔了舔嘴唇,味道不错,于是又亲了上去,这个时候二丫已经完全忘了身下的痛楚。

不知过去多久,晃动的床帐中传出一声压抑的舒叹,一切恢复了平静,二丫趴在阿赞身上,歇息了一会儿,抬起腿“嘶——”了一声,然后躺到他的身侧。

一场酣战毕,女人侧过头看向身边之人,见其身上的红晕在慢慢褪去,脸色也变得正常,只是双眼仍闭着,鸦黑的羽睫轻颤,脸朝床外偏斜。

她眯了眯眼,撑起半边身子,就那么盯着他的脸,原本褪去的红晕又重新滋蔓开来,连带着耳后都是红的。

“你还跟我装睡?”女子说完,男人仍是不动,只把脸微微朝外侧着,睫毛颤得更加厉害,像是被风吹动的蝶翅。

二丫没什么好性儿,见他不理她,直接坐骑到他的腰腹之上,将他的脸搬正,嘴对嘴的亲下去,正想要离开时,后颈攀上一只手,将她按住,吻得更深入。

她睁着眼,他亦半睁半阖,两人晕晕乎乎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又重做了一遍,初时是牛饮,第二遍才懂细细品味……

事毕,二丫穿好衣衫,下了床

榻,阿赞仍侧躺着,虽说药性退去,可他身上的力气没完全恢复,那迷情之药好不霸道。

见她要出门,阿赞问:“去哪里?”

女子回过头:“乐城有二霸,一公一母,既然杀了母的,公的也一并杀了!”

阿赞蹙着眉,不赞同她行事:“别莽撞,你拳脚再好也只是一个人,田庸是乐城的地头蛇,他是个什么情况,你根本不清楚,而且一夜过去,荣春娇身死,田庸不会不知道,肯定有所防备,说不定现下正在找咱们。”

二丫想了想坐回桌边,将剑按在桌上:“那你说怎么办?听人说这个田庸更坏,四处搜刮金银,天良丧尽,这种人怎能留他?”

“你说的是,但你去了不一定就能治办,兴许把自己搭进去,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他的背后可是一个城的守军,少说也有上千人。”

二丫便不说话了,出其不意之下,也许能拿下田庸,若他早有防备,她再去确实冒险。

阿赞慢慢撑起身子,靠坐到床榻上:“你写一封书信,去往京都,把这里的情况如实说了。”

“写给谁?我已退出影卫,他们不会接收我的信件。”二丫叹了一口气。

阿赞低头想了想,再次开口:“不知太子爷带夫人回来没有,先不管,你把信寄出去,不寄别人,只寄来家兄弟,寄往地址写来家兄弟的私宅,若写太子府,这信只怕寄不出去,他们若是得了信,自会处理。”

二丫点点头,在屋中看了一圈,他们要的这间房幸有笔墨,于是上前研墨书写,最后将信纸折与信封之中,落上封泥。

做好这一切之后,两人就互相干瞪着眼,现在已是深更,寄信也要等到天亮才行。

正在此时,下面传来纷杂的脚步踢踏声,落后传来人声。

“老掌柜,咱们田爷下了令,要搜查所有客栈、脚店,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你好歹担待。”

接着是另一个声音:“谭捕头,咱们这都是老熟人了,做客栈生意的,说起来都是外来的旅人,本地人也不会住客栈,这么一说,皆是可疑之人,您这一搜不打紧,我的生意往后不好做。”

说罢,停顿了一会儿,接着又是那个捕头的声音:“行了!这里搜查过了,去下一家。”

不难想,刚才停顿的那一

会儿肯定是掌柜的贿赂了衙差将人打发了。

“今晚那些人应该不会再来还有……他们找一遍找不到人还会搜查第二道等再次来查就不会像刚才那样必定会细细搜查。”

阿赞说完指了指桌面:“倒杯水与我。”

二丫将茶杯递到他的手上:“晚上你好好休息恢复一下明日一早咱们就离开。”

男子一边抿着茶水一边轻声道:“咱们出不去城门必定有人严加看守我的模样肯定早有人报于田庸。”

二丫沉思片刻脑中一闪:“不打紧我有办法客栈指定是不能再住了。”

说罢二丫将男人手上的杯子抽出放回床头的矮几上:“今晚你睡床我睡脚榻。”

阿赞没出声任她将被褥搬到脚榻上铺好两人睡下一宿无话。

经过一夜休息阿赞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天还没大亮两人起身整备妥当正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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