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将董纬、董纭喊到大门口,董绥详细地将头部感觉和腰部护身法器带给他的感觉告诉大家。
旺财:“两枚护身法器一模一样,记得以前互换后也没有不适感啊!”
董纬:“既然绥弟感觉异常,我看就先别去了,已经回到家,早点晚点见到阿娘无所谓!”
董纭:“我不是考虑让老娘见上一面,急着往回赶吗!”
董纭看一眼董绥,联想到旺财方才说过的话,放心道:“正因为旺财的护身法器没有失灵,戴在绥弟的身上后就有了反应,这是好事啊!有什么可担心的!去吧!”
董纬问:“绥弟脑壳的感觉又如何解释?”
董纭说:“我们没戴帽子站在露天风口里,也没感觉冷,绥弟戴一顶狗皮帽子,头上还缠着厚厚的布,不热才怪呢!”
旺财补充道:“如果师父察觉到我们已经离开玉泉观,灵石的跟踪功能可能已经启动,头脑发热或许与灵石有关!”
董纭习惯性地拍拍旺财的肩头,称赞道:“说的有道理!哥服你!”
董纬先行回到院中,董纭站在门口望着三人北去的背影,内心百感交集。
心说:绥弟被砸失去记忆,但正常的情感还是有的,他能主动说出此刻的感受,说明他有渴望家族平安的意识,而这种意识是基于亲情、发自内心并非刻意装出来的。如果绥弟被耳东灵智支配只是猜测,绥弟恢复正常后,若知道作为亲人的我们都曾对他有过怀疑,他会如何去想?
想当年,只因家庭困难,权宜之计才将绥弟送到玉泉观,就为有口饭吃,并非指望他能修行到什么境界,至于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种局面,简直就是奢望。
在董纭的心目中,董绥所拜师父昱凡不过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道观住持,就凭他每天忙着描画金符、外出摆道场这点本事,也不会教出得道升仙的徒弟。
其实,董纭对昱凡的成见从董绥拜师那天开始就有了,只是碍于董绥是在家庭最困难的时候去了玉泉观,而他作为兄长又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来代替,从而对这位最小的弟弟心有亏欠,才没有将这些成见摆到桌面上讲出来,不讲出来并不代表他能将这些成见释怀,从曹家马车店出来后,他叮嘱旺财,向其师父说的那几件事,就是董纭对昱凡成见逐渐加深的直接证明。
“连自己的徒弟都保护不了,还当什么师父?”说完转身向门里走,却发现妻子汐玥站在他的身后,“吓我一跳,怎么不回屋?”
汐玥关切道:“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放心就在这里陪你!”。
董纭摆摆手,故作轻松道:“回吧,快去准备早饭,我们急着赶回去。”
汐玥问:“绥弟这次回来对家人不如前几次亲热,官人,绥弟被砸是不是还有瞒着的事?”
董纭推着汐玥往屋里走,安慰道:“你放心!暂时瞒着也是怕你们过于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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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纭小婶家住在村北头,距离董先鸣的老屋有半里多远。
旺财主动将董绾手中的包裹抢过来背在自己肩上。
董绾在前面带路,走出十几步远,她警觉地回头望了望大门口,走到旺财和董绥中间,压低声音说:“旺财,你说实话,你绥哥被砸是怎么回事?我猜绝不像村里拆房时不小心被房梁砸中那样简单!”。
旺财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话,而是绕了一个弯,“绾姐,我发现纭哥做了几年生意,整个人都变了,脑筋活泛了不少。哎!绾姐,是不是你跟他学会了诈人?”
董绾道:“别闹,姐与你说正事!”
旺财:“玉泉观到咱们董家庄有一百五十多里路,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什么证据证明绥哥被砸不是意外?不是意外又是什么?”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董绾:“就凭一个梦!”
旺财笑出了声,“绾姐,绥哥可是你亲弟弟,他差点就没了命,你竟然用一个梦来解释?听上去就像十几岁的孩子编故事!”
董绾:“听我说完了,不是我做的梦,是阿娘做了个梦!”
出于礼貌旺财将语气稍微收敛,回道:“即便是伯母做的梦也只是个梦而已!”。
由于董绾压低了声音,董绥戴着帽子需要集中精力才能听清楚董绾的话,而旺财可劲地抢着说,让董绥很不适应,他有些不耐烦,制止道:“旺财,你再打岔我摘帽子了!”
吓得旺财赶紧说:“别!绥哥!算我求你!”
董绾心生疑惑,就凭绥弟能承受马背上的颠簸,说明头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旺财为何害怕绥弟摘下帽子?
董绾重新调整思绪,脱口而出问了一个问题,但话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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