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算了吧,虽然你长得很帅,人也很好,但是我不喜欢那种工作环境。”王萱显得既迷茫又失望,她没有想到,自己信心满满地对皇甫新城身份的判断,竟然出了这么大的偏差。

王萱的话让皇甫新城对她产生了好感,这说明她还不是一个物欲非常强的人,这种女孩如果能够有一个稳定的工作,对于她和她的家庭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想到这里皇甫新城对自己匆忙回绝王萱的请求有了一点悔意。“虽然我不是政府官员,但我在市电视台还真有一点关系,说不定能够帮上你的忙。不过,这可不是小忙!”说完看着王萱的反应。

“我知道这不是小忙。我只能谢谢你,我不会以身相许的。”王萱说出了一句让皇甫新城吃惊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会让你以身相许?你为什么又不能以身相许呢?”皇甫新城准备逗一下王萱,看她怎么反应。

“我知道男人都好色,你虽然和那些商人不一样,但你毕竟还是男人,又是二十几岁的年龄,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我对你还是很有好感的,但一下子要上床,我还是没有这个心理准备。”说到最后,王萱的声音已经很小。

“算了,我不要你以身相许,你也不要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但你这个忙我可以帮你。”皇甫新城说着拿起电话:“美女,在干什么?”

“什么?在吃午饭?对了,伦敦和北京是八个小时时差。不耽误你吃饭时间,代问敬贞妹妹好。我想请你帮个忙,什么忙?我有一个朋友想进江滨电视台,能不能给办了?”经过对王萱的一番考察,皇甫新城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女孩,与其让那些纨绔子弟占用电视台的名额,还不如给这个平民女孩解决点实际困难。自己这一个忙也许就彻底地改变了一个家庭的命运。

“行啊,是个女孩吧?姓名,身份证号报给我,让她明天到电视台找江台长。”黎荭红的话语中透着一丝倦气。

“怎么啦,你不舒服?”皇甫新城关切地问道。

“没有,昨天晚上睡晚了,补个觉就好了。”在女色方面,黎荭红对皇甫新城是十分的放心,能够打电话给一个女孩安排工作,一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自己当然不会去问。

皇甫新城把电话交给王萱,让她把姓名、身份证号码报给黎荭红后,就挂断了电话。王萱目瞪口呆地看着皇甫新城,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这就办成了?”

皇甫新城笑着问道:“那你还要怎么样,开个市委常委会研究一下?”

王萱被皇甫新城的话逗乐了:“对了,电话里的那个姐姐语音很甜,人一定长得很美吧?”

“这不好讲,萝卜青菜各人喜爱,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

“她是你什么人?你让我直接和她说话,就不怕她吃醋?”

“我和她是大学同学,其他的你就不要问了。”

“真得太谢谢你了!”王萱在地上蹦了几下。见皇甫新成酒喝得差不多了,就打开音乐,点了首《其实你不懂我的心》,将歌词去掉,循环地播放起音乐。走到皇甫新城面前,拉着他的手跳起舞来。

七月流火,天气热得厉害,开着空调也是热不可耐。皇甫新城只是穿了件白衬衫,王萱则穿了件薄纱的短袖圆领衫,两只雪白的手臂,低头可见高高隆起的胸脯,让皇甫新城呼吸立即短促起来,考验着他的神经。这个王萱也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前几次是秋冬天,衣服多看不太明显,只觉得很丰满。这七月的大热天,衣服穿得这么少,凹凸身材尽显,虽然皇甫新城尽量地往后移着身体,但随着脚步的移动,两人胸脯不断地产生摩擦,让皇甫新城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下去。刚刚自己还高谈阔论两性的雅致,现在自己已经是膨胀无比,王萱刚开始还有点躲让,后来干脆迎难而上了,就这样两人随着舞步的移动对峙着。

“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你知道的。”皇甫新城想解释一下自己的囧况。

王萱先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也不知道她听没听懂。皇甫新城心一横,将王萱推开,走到沙发前打开一瓶冰镇雪碧,喝了个精光,他要用冰把自己灌醒。

王萱坐在旁边看着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最后牙一咬:“要不,皇甫哥,我们就......”王萱的意思是要为他舍身解难了,边说边把身体靠了上来:“其实我现在也需要......”说着就把皇甫新城的手往……

说起皇甫正武,很多人已经不记得他是何许人也。他就是皇甫新城住在江滨市城里的堂叔。

那一年,皇甫新城考上金城大学,父亲皇甫正民带着儿子到皇甫正文、皇甫正武兄弟家借钱。在皇甫正文家借到五元钱,在皇甫正武家也借到了五元钱。皇甫正武是个实诚人,也是个妻管严,在家里说话不作数。再说皇甫新城虽然考上的是金城大学,但土木工程专业太一般了,不过就是个高级泥瓦匠。自己就是学土木工程专业的,干了多年的建筑工程师,天天在外面跑,照顾不了家里。虽然收入高一点,但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大出息。但自己哥哥亲自上门借钱,老婆只给了五元钱,这也未免太过分了些。于是他便掏出自己抽香烟的五元私房钱。

早一段时间,因为一个工程项目,皇甫正武所在的建筑公司被发包方给告了,而皇甫正民就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公司领导责令皇甫正武把这个官司处理好,否则,将追究他的经济责任。

这一天,在家休息的皇甫正武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当他看到江滨市电视台播放的法制专栏节目时,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电视画面的字幕上,写着:临江县法院党组书记、院长皇甫新城,这不是老家的堂侄子皇甫新城吗?

虽然已经相隔十多年,没有见到这个侄子了,但皇甫新城自高中毕业后,身高、脸庞就没有什么变化,所以皇甫正武一眼就认出来了。我们不说这相貌,就是这皇甫新城的名字,估计也是找不到第二个。这小子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临江县法院院长?而且自己公司的案子正是在临江县法院,这不是要睡觉就有人递枕头吗?太好了,明天就去找他去。

不过,十几年前,哥哥皇甫正民带着皇甫新城来借钱时,自己表现的不是太慷慨,这小子不会记仇吧?

皇甫正武把自己的想法和妻子一说,妻子立即表示赞同:“有这种关系还不去找?你傻啊?侄子给叔叔办事还不是应该的?这个官司输了,可能还要你赔钱,说不定公司把你开除了,你可不能稀里马虎的。”

皇甫正武正在心里埋怨妻子头发长见识短,如果当时爽爽快快地借个二十元钱给堂哥,现在自己也好有脸面去找侄子。“就是你哎,当时舍不得一点钱,做葛朗台。我现在去找他,都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你个死脑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小孩子还会记得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妻子笑着用手点了点皇甫正武的头。

第二天,皇甫新城刚刚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见门口站着一对中年男女,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把两人让进办公室,两人便做了自我介绍。提起叔叔皇甫正武,皇甫新城还是有印象的,毕竟他从口袋里掏出五元私房钱,给皇甫新城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但对婶婶,皇甫新城则完全没有了记忆,那次跟爸爸去借钱时,婶婶只是照了个面,就进里面房间了。

给叔叔、婶婶泡了茶、让了座,皇甫新城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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