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筝被抱着,一双眼睛被他亲的失焦,好半天才回神,难以置信地问了一句。

“什么?”

话音未落,人已经被容衍抱到了门口,他红红的眼底失了清透,出口却是锋利。

“你不该再来这儿。”

容衍怀里冷梅的味道疏淡,不同于往常,带着一丝异香,味道惑人。

意识到这股香味来自哪儿,祝筝语气不善,“大人不从金香楼回来,我就不用来了。”

金香楼里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药,肯定有解药的方子,便是连大夫也不用叫来。

容衍闻言一顿,沉闷的呼吸又混乱了几分,将她放到了地上,压着声警告道,“祝筝,离我远些,越远越好。”

“你…….”

不待祝筝说完,她就被单手抓着肩膀提了起来,然后……

一把推出了门外。

紧接着,那门甚至还当着她的面……訇然关上了!

门外秋风料峭,碎碎的落叶在狂舞中打着旋儿。

祝筝用尽毕生涵养,才没有骂出一句诨话来。

她肚子里冒出一股邪气,几乎是立刻推门要再进去。

容衍这家伙竟然把门反锁了!

他爷爷的,谁还没脾气了!

祝筝咬着牙转身就走,一路走到大门口,发现大门上也挂着个耀武扬威的大铜锁,气的踢了好几下门,疼的呲牙咧嘴了好一阵儿。

想起自己是翻墙进来的,她环顾了一圈,苑里没有外面一样的歪脖子大柳树可爬。

虽然还有槐树栾树各种树,但是她现在还就想爬柳树了!

等祝筝像个采花贼一样翻窗回到书房时,容衍的情况似乎比方才更糟了,他仰面躺在椅子上,胸膛起伏着,眼神暗淡的像一口枯井。

浑身热的难受,药效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

但思绪却被他禁锢着,锁在一片空寂之中,就像秋后的残荷池,昔日芙蓉残谢一片。

明明是满的,但只要踏进去,就会立刻陷入了记忆的沼泽,再也出不来。

他也不想出来,只想被困死其中。

就这样一厢情愿的作茧自缚着,耳边又响起脚步声,他拿开了搁在眉骨上的手,还没看清,怀里就撞进来个人。

“给我大门钥匙!”

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又冒出来,容衍根本没听进去她说了什么,不知道眼前人是真的还是幻觉,只见丹艳的唇一张一合,整个人似被架在业火中炙烤,无处可逃。

目光从她殷红的唇色上划过,他的心又开始不可遏制地鼓动,暗处幽囚的贪兽马上又要破笼而出。

他从唇缝中吐出几个字,“我让你走……”

祝筝气急败坏道,“我这不是走不了吗?”

容衍眼底乱光闪烁,瞧着眼前的人离得这样近,想推远但却控制不住地靠近,不知不觉抓起了她的手,紧紧攥着,语调已经哑的不成样子。

“祝筝……我清醒不了太久。”

祝筝看他贴过来的样子,忍不住摇晃他,“我看你就没清醒过,我说没钥匙怎么走?”

容衍:“……”

沉吟了许久,迟钝的脑袋才明白她在说什么,容衍开始费力地回忆钥匙放在了哪儿,蹙着眉摇摇晃晃地起了身,又被祝筝一个用力按在了书案上。

祝筝好脾气已经告罄,现在犟脾气也上来了,她看简直是她吃错了药,才会大半夜不睡,翻墙进来跟他找罪受。

“好了!你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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