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精英贵族的骄傲早已荡然无存。兰诺特想要忽视以撒,可回避视线全无用处,斥候的精神力也在无时无刻的寻找领袖。

三人谈话间,红摩也看到了兰诺特,有些诧异对方为何站在角落。

兰诺特举起酒杯,扯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

他觉得自己很清醒理智,没有暴露出怜悯对方的表情。

可怜的红摩啊……在新人到来后该是何等的绝望。

兰诺特咽下一口酒,巴兰独有的辛辣玫瑰味冲击着他的大脑。

盯着余下薄薄一层的红酿,兰诺特又开启新的瓶封。晃动的酒水把舞会众人的身影映照出,歪歪扭扭。

三人朝他走来。

四人的距离在慢慢靠拢,最后聚集在庆祝会的角落。

「……新上任的军需官送来……古博拉矿场的矿工人手……」

金维里欧斯在为以撒汇报信息,讨论占领区域内战俘和民众们的安置问题。

兰诺特不想参与交流,转身佯装出惊讶地表情赞叹红摩的新发型。

不得不说,鲜艳如血的发色配上玫瑰红色的瞳孔耀眼夺目。尤其红摩喜笑,眉目自带一股多情。

兰诺特又为自己倒满巴兰,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了。

他又赞美了红摩几句,想说的话越来越多。

「你养过狗吗,红摩。」

兰诺特听见自己清晰流畅的询问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说,大脑像是不受控制般。

「没有。」

红摩不解摇头。

所有斥候都与领袖生活在一起,兰诺特应该知道自己没养过宠物才对。

「那我建议你试试。」兰诺特举起杯子一饮而尽,露出了浅淡笑意:「尤其是有一种品种狗,他很忠心,为了主人可以牺牲自己。」

「即便主人又养了新宠物,让他愤怒不满,甚至难过的偷偷哀嚎,但是当主人呼唤他的时候,他又会快乐地摇着尾巴围上前。」

红摩含笑的嘴角渐渐低缓,盯着兰诺特。

兰诺特继续说道:「然后……有一天这狗受伤了,残疾了……」

「你醉了,兰诺特。」红摩轻声提醒。

「我可没醉,红摩。」

兰诺特晃动手中酒杯,喝了一口又说:「这只狗也许是少了耳朵,也许是少了爪子或者腿,无法像曾经一样凶猛迅捷的为主人捕猎,他也明白自己无法再满足主人的狩猎欲望。」

「可当真的发现主人身旁出现陌生面孔,他愤怒后又不敢离开……」

「你说他贱不贱?」

兰诺特抬起下巴努力保持贵族礼节,可泛白关节暴漏了情绪。

他见红摩不敢回答,甚至避开了他的视线看向后方,又举起酒杯。这次兰诺特喝得有些急,来不及吞咽,立刻提高声调再次问道:「红摩,你就像那条狗,我也……」

而就在此瞬息,高高在上,无法违背的精神力弥漫开来,立刻压制住兰诺特,让他动弹不得。兰诺特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之后的话语再也吐露不出。

有人从他背后举起酒瓶,冰凉粘腻的酒水从头顶倾落,将他浇了个透。微怒的情绪浸入年轻斥候的皮肉,瞬间令人清醒。

「以撒……」

「领袖……」

金维里欧斯和红摩出声制止,舞会上的交响乐也渐渐没了声音,有还未察觉不对劲的士兵被其余领袖拉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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