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目光微凝,盯住宋镖头。

银锭也愣了愣:“找我?”

贝贝惊讶:“你能说话?”

宋镖头见自己被绑,不慌也不恼,挣扎着坐起,抬头看银锭:“去过西北吧?用过星黑甲,使用乌铁双刀?”

霍长鹤眸子微缩,颜如玉看他一眼。

颜如玉不懂,霍长鹤和银锭都懂了。

星黑甲,是霍长鹤在西北时的亲卫才有资格穿的薄甲,乌铁双刀,是银锭在一次比武大会时用的兵器,曾力败温将军手下一名先锋官。

最外面的金铤回身,看着宋镖头,开口道:“宋津白。”

宋镖头这才注意到他,仔细看看,眼睛微亮:“你们……你们怎么会在此?”

银锭惊愕:“你是宋将军?”

宋镖头点头:“正是!”

贝贝不解,问道:“那宋将军是怎么成了宋镖头?”

银锭稳住心思,没有立即去给宋津白解绳子。

宋津白咬紧后槽牙:“温将军遇难,温家尽丧,当时我在城中,不过正好出来买东西,没在温家,算是逃过一劫。”

“我回到温家附近时,灾难已经发生,潜入温家时……已经无法挽回,我只好又退走,听闻还在捉拿我们这些亲信,就在外游荡多时。”

“一路隐藏一路打听消息,正好震威镖局的队伍经过,那个姓宋的镖头欺压百姓,强抢民女,那根本不是镖师,而是强盗!我那时虽不是在军中,但深得温将军教诲,岂能视而不见?”

宋津白语速快而低,几乎从齿间磨出:“我杀了他。”

“当时正值深夜,他去青楼买醉,我悄悄潜入,一剑杀之,”宋津白微微闭眼,“那姑娘被他折磨得够呛,也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处理尸首时,细看之下,我发现那个畜牲竟然与我有些相似,那姑娘也说,长得很像。”

“她懂些装扮之术,便帮我装扮一番,我吃杏仁会起红斑,正好那里有碟子杏仁酥,我吃了几块,起红斑之后就说是得了病,捂住头脸,与其它人见面,倒也顺利无事。”

宋津白自嘲笑笑:“送完镖回来,我便要回去镖局,但……”

银锭道:“你怕露馅,就故意受伤?”

“算是,回去的时候确实路遇**,**几个,我也顺势受伤,本想找个借口先去养伤一阵子,观察一下再说,不料,却被送来这里。”

“所幸,这里人少,我又谎称伤到喉咙,不说话,不出院,倒也一直没被识破。”

宋津白看着银锭,目光急切又充满希望:“方才在院门外,我还以为你们是来抓我的,但我看到了你。”

“你是怎么到这里的?王爷呢?听说镇南王府被判流放,一切可都还好?可否和王爷说说,找一找温家少将军?”

他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题。

霍长鹤想开口,颜如玉轻按住他手臂。

目前一切尚未明朗,宋津白只认出银锭和金铤,就暂且如此,有明有暗,万一有变,也好有退路。

霍长鹤压住澎湃心绪,没有说话。

他不开口,银锭就明白他的意思。

“我和金铤也是听说这里有古怪,特意冒充镖局的人来看看,我那会儿以为你是镖局的人,怕被识破。”

“我家王爷听说了温将军的事,难过不已,已经派人四处寻找,不过,此事要谨慎行事,所以我们也不知细节。”

银锭挥刀,把绳子割断,拉起宋津白:“宋将军,这座岛上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刚来不到十多天,知道得不多,”宋津白低声,往院门外看看,“不过,这个院子应该和其它院子相通,或者说,好像所有的地方都相通。”

“那个姓吴的,一天天神神叨叨,长得人模狗样,看着和善,其实心黑手狠,我不知他做了什么,但我曾看到他袍子上血,喷溅的那种。”

颜如玉有点意外,以前老杏林,做的都是药人的恶事,虽说也会出人命,但大部分不见血。

怎么听着,吴大夫与老杏林做的,不是同一种事?

霍长鹤给银锭递个眼色,银锭拉着宋津白往外走:“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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