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目光,记忆中也有时鹤年以前受伤原主一边心痛流泪一边包扎的画面。

江以宁格外纠结,以为时鹤年是想让她来动手。

怎么办,她想拒绝。

时鹤年同样苦恼。

记忆中原主和江以宁感情不错,待会儿上药这江以宁肯定会哭哭啼啼抢着帮自己。

怎么办,他想拒绝。

“阿宁。”时鹤年斟酌了下措辞,学着原主的语气:“你转过去,莫要吓着了你。”

此话说完,还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让时鹤年不由打了个寒蝉。

江以宁搓了搓身上起的鸡皮疙瘩,忍着肉麻的恶心:“夫君,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乖,听话阿宁,免得吓着了你。”时鹤年闭了闭眼,心中狂翻白眼:“为夫自己来就好。”

“我知道夫君是不想让我心疼,听夫君的就是了。”江以宁忍住不适苦笑,抬袖擦拭着眼角刚憋出来的泪珠连忙转身。

面对着马车窗户,当即一个白眼翻上。

不行不行。

这原主和时鹤年有感情基础。

一直这样演下去绝对会出问题。

确认江以宁不会突然转身,时鹤年连忙拿出药品,熟练地给自己上药包扎。

想到原主和江以宁是有感情基础的。

流放路上待在一起,时间久了总会被看出来。

还有一点,他实在想不通。

原主和江以宁的相处,能不能别这么肉麻黏糊。

这让他演都不好演了。

“江以宁!你出来!”马车刚追上流放队伍,就有一道女声愤怒响起。

江以宁撩开帘子,就见一个长相秀丽,身穿麻布的少女狠毒盯着她。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执意要嫁宸王,我们怎么可能被流放!”江清月愤愤道。

“我就算不嫁宸王,大伯身为户部侍郎却犯贪污行贿之罪,你觉得江家能逃得掉?”江以宁轻扬眉梢,冷淡回应。

“那凭什么大家都被流放,你能是庶民,我们却是罪犯。”江清月猩红着眼。

江以宁默然。

她先是江家二房嫡女,又当了半天宸王妃,再跟着宸王一起被贬为庶民。

想来是占了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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