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潇瞧出了林哲的左右为难,说:“我去大理寺不会给你添乱的,那个大理寺卿不认得我,大理寺也没人认得我。”
“但大理寺没啥好玩,只会耽误你时间。”
林哲仍不相信陆子潇的话。
陆子潇有些小脾气了:“我去大理寺不是征求你同意的,我只是跟你说一声。”
“那好吧,咱一起进大理寺,不过有一点,咱进大理寺要理智,不找人麻烦,大理寺应该没人得罪过你,你要把心态放正了。”
林哲叮嘱道。
陆子潇耐着性子说道:“放心,我进大理寺不是去寻仇的,赶快进吧,婆婆妈妈的话就别讲了。”
“婆妈?林某哪有婆妈?林某这是为你好。”
林哲边走边说,两人说话间进了大理寺。
林哲为防止陆子潇又出状况,他直接把陆子潇领到了自己的偏房。
陆子潇饶有兴趣的在房内转了一圈,说:“哎呀,我得在大理寺四处转转方能显得我来过大理寺,这样吧,你办你的公务,我出去转转。”
林哲把手一拦,说:“等林某一下,一会就好了,没你陪着,我做不了事。”
林哲生怕陆子潇惹事,他根本不放心她一个人去转。
陆子潇早有准备,扔下一句话:“我去去就来。”
便夺门而出了。
林哲想拦也没办法拦了,只能由着陆子潇了,很快桌上有份公文吸引住了林哲,这份公文让林哲暂时忘记了陆子潇。
等林哲看完公文回过神来想起陆子潇,陆子潇已在大理寺问事厅跟人吵起来了。
真是一刻不消停,林哲拔腿赶到时,陆子潇已被大理寺衙吏当贼人捆起来了。
这么看来大理寺上下真的无人认得陆子潇,不然不敢这么对待她。
林哲感觉很好笑,忙吩咐衙吏们把陆子潇放了,可没想到大理寺卿高力赫冒了出来,直接否决了林哲的吩咐,衙吏们当然听大理寺卿。
林哲也没办法,在大理寺这一亩三分地上高力赫的话最管用,啥事都是高力赫说了算。
这边陆子潇不乐意了,她可是有生以来头回被绑着,她原以为林哲来了就得救了,没想还是不行。
她赶忙冲大理寺卿高力赫喊道:“喂,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快把我放了。”
高力赫眼一瞪,说:“老子管你是谁,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老子就要你好看。”
语止高力赫便吩咐衙吏们把陆子潇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
我的天啊!要打二十大板,这二十大板要打下去,估计陆子潇命都没了。
陆子潇真急眼了:“陆中书是我爹,你们敢打我板子?”
陆子潇话说的很大声,可衙吏们的哄笑声更大,陆子潇的话惨遭淹没。
并且大理寺卿高力赫早已走开了,陆子潇说再大声也没用。
大理寺卿高力赫一走,林哲立刻喝住了衙吏们。
“你们知道她是谁吗?陆府的人,打了陆府的人,你们包括你们的家人都活不了,高大人到是只会推包子让你们背锅,你们背的起这锅吗?”
林哲这一席话吓住了衙吏们,衙吏们可不敢造次。
胆小的衙吏们赶紧给陆子潇松了绑,还一个劲的赔不是,之后衙吏们便散开了。
陆子潇余怒未消,嚷着要找大理寺卿高力赫算账。
林哲说:“这里不行,这里是他高力赫的一亩三分地,咱玩不过他。”
陆子潇恼了:“我叫我爹弄他,弄死他。”
林哲说:“你爹不会听你的,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再说了,高力赫可是正三品高官,你爹忠实的手下,你爹咋舍得弄他。”
陆子潇说:“那你帮我弄他,给我出出气。”
“下次吧,换个地才好弄。”林哲像是想起什么,又问道:“你才出来一会,怎么就和衙吏们起了冲突?”
“我咋知道?我刚就在前头看池中的鱼,忽然就有一衙吏上前来问我,问就问吧,还特他妈豪横,我看不惯就顶了几句,那衙吏就喊人了,过来的人不容分说就绑我,我当然得反抗啦。”
陆子潇一脸的委屈,说的好像都是别人的错。
林哲息事宁人,说:“那改天再找他们算账,现在林某送你回去。”
陆子潇极不乐意,说:“就这么走了多没面子,要去弄一下高力赫,否则走不了。”
林哲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是他的地盘,咱弄不了他。”
陆子潇任性的说道:“我去弄,至少给他一棒子,否则真走不了。”
“哎,你真够添乱的,你不觉得等下会乱无可乱吗?”
林哲有些无可奈何。
陆子潇见林哲不太愿意,换了一种口气:“这样吧,你带我去高力赫那,能弄他就弄,不能弄咱就走。”
“那好吧。”林哲也是没有办法,他说服不了陆子潇就只能暂时听她的,带她去高力赫的正房。
高力赫的正房就在林哲偏房的上边,处于大理寺的中心地带。
林哲带着陆子潇绕过一道衙役房,才到高力赫的正房边。
高力赫的正房大气而不失威严,是大理寺一处靓丽风
景,正房进门处有两名佩刀衙役守着。
陆子潇看了一会,对林哲说:“你去把衙役引开,剩下的交给我。”
林哲听到陆子潇这样说,赶紧摇头。
“怎么引?林某一引你就冲进去打人,傻子都知道跟林某脱不了关系,林某还要不要在大理寺混了?要知道殴打官员可是重罪,你和林某都承受不起。”
陆子潇说:“引开两衙吏多简单的事,这你都做不了吗?你榜眼的功名是怎么考来的?你动动脑子应该能不用露面引开那两衙役。”
“你说的也太简单了,不露面怎么引?”
林哲觉得陆子潇有些强人所难,还动不动把榜眼拿出来说事,这和榜眼有关系吗?
林哲虽有怨言但还是按陆子潇所要求的,不露面引开了两衙吏。
陆子潇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块纱巾,蒙住脸便冲进了高力赫的正房。
片刻,返回的林哲就听见了高力赫的杀猪叫。
“来人啊!救命啊!”
高力赫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这陆子潇哪是打一下,分明是打了几多下,不然高力赫不会叫的这么惨,这得有多大仇啊!
陆子潇在高力赫的正房停留时间偏长,以至于逃跑的时间所剩无几了。
守在高力赫的正房外擅自离开的两衙吏和周围的衙吏们听见嚎叫声都围了过来。
陆子潇逃无可逃,林哲只好拉着陆子潇进自己的偏房暂避。
林哲的偏房和高力赫的正房紧挨着,一旦高力赫恼羞成怒,下令大肆搜查,林哲的偏房很危险。
还能怎么办?林哲只能把陆子潇藏进柜中,便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出门来探究竟了。
多名大理寺丞赶到,加上衙役们,大家摸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分工合作,开始封锁大理寺进行搜捕。
捂着头的大理寺卿高力赫大发雷霆,扬言要活剐了凶手,对赶来的手下更是破口大骂。
也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居然挨打了,而且打的够狠,换谁心情都会暴躁。
大理寺丞陈永望战战兢兢等高力赫发泄完,抖胆问道:“高大人,可有看到凶手?”
高力赫没好气的吼道:“没看到,但这有什么关系?你们去抓就好了,问这么多干鸟。”
陈永望又问:“高大人,需不需要请郎中来看一下?”
高力赫白了陈永望一眼,说:“当然要请啰,老子伤得这么重,你们何曾体谅过老子,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高力赫的形象本来就不佳,受了这么一点小伤就叫苦不迭,再加上之前出言不逊逢人便骂,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
林哲站在人群中凑热闹,把情况摸清楚便准备回偏房了。
高力赫叫住了人群中的林哲,令林哲负责搜捕。
林哲才不想揽这麻烦事,转头就把事交给了大理寺丞陈永望。
陈永望得了这差事,立刻忙活起来,可他哪里知道动手打大理寺卿是陆子潇,此刻正躲在林哲的偏房内。
林哲急不可待的回到了自己的偏房,他有话要问陆子潇。
陆子潇晓得不妙,便抢先发作:“能走了不?开始总催我走,现在我要走了。”
林哲一脸的小脾气,说:“你打了正三品的高官还想走?现在大理寺全面封锁了,你一出去就会被抓,你亮你爹的名头也不管用,因为没人相信你,高力赫一怒之下你的小命就没了。”
陆子潇火了:“他高力赫敢?我现在就出去见高力赫,我就说是我爹要我打的,看他能怎样?”
林哲说:“你还没开口或者还没见到高力赫,你就可能被那般如狼似虎的马屁精打晕拖着去高力赫面前邀功了,你以为高官这么容易见么?你问没问高官身边的马屁精?他们同意么?”
陆子潇一楞,说:“废话就不说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我死在大理寺,我爹不会放过高力赫的。”
“你当高力赫是傻子么?他杀了人当然会做的天衣无缝啰,再者大理寺无人认得你是陆子潇,杀了也就杀了,你不见了,你爹只会找开封府要人,开封府上哪去找你?你爹就会跟开封府没完没了的纠缠。”
林哲话锋一转,又说道:“你不认得高力赫,高力赫亦不识你,你对高力赫哪来这么大仇恨?”
陆子潇嘴一撅,说:“我看不惯他,他刚才要打我,我出出气而已。”
陆子潇说得倒很轻巧,林哲却被气了个半死。
林哲刚想说陆子潇几句,猛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真是狗叼了包子,谁这么大胆敲这么急?林哲强压着怒火,不由分说将陆子潇推进柜子,然后过来开门。
门外赫然站着大理寺丞陈永望及一般手执快刀的衙役。
林哲眉头一皱,说:“你们来干啥?”
林哲不欢迎这般人来。
陈永望两手作揖,说:“大人,下官奉命搜捕,眼下正逐一搜查,望大人海涵。”
林哲一听这话后脑勺一阵发凉,这个陈永望太不懂事了。
刚叫你陈永望负责搜捕,一转脸你陈永望居然带人来搜林某的偏房,这叫什么事哦。
林哲又不好不准陈永望搜,因为不让搜的话,陈永
望就会向高力赫汇报。
陈永望一通搜查下来,没抓到打人者,高力赫就会怀疑没搜的地方,这样看来只能让陈永望搜。
林哲怒火小出,手一伸说:“那就搜吧,尽情搜。”
“得罪了。”
陈永望说着即命令衙役们进去搜。
林哲虽然爽快答应让陈永望他们进来搜了,可心中还是忐忑不安。
为避免出问题,林哲抢先站在了陆子潇藏身的柜子处,用身体来妨碍衙吏们搜柜子,这似乎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陈永望没注意到林哲的举动,衙吏们一汇报没搜到,便领着衙吏们去别处搜了。
林哲心中暗嘘了一口凉气,关上门便过来说陆子潇。
“看看,你没被搜到算你命好,但不可能每一次都命好,今日算是一个教训,下次你得悠着点。”
陆子潇烦躁的很,说:“你烦不烦呀,这么婆妈!与其啰里啰嗦,不如出去看看我啥时能走啦?”
林哲说:“现在晓得害怕了,早干嘛去了,高力赫人虽坏,但人家好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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