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思被送到程慕思原来的房间,这房间除了一些值钱的物件不见了,其他陈设还是当年的陈设。

“姑娘,奴婢给你端来了安神的参茶。”

程慕思听着略微熟悉的声音,慢慢的转过身瞧见一抹熟悉的面容,“你是……。”

“姑娘,是奴婢。”

程慕思看清眼前人的样貌,从开始的陌生渐渐地变得清明熟悉,“你是芽儿。”

“是的姑娘。”

程慕思嘴角含笑,没有过分亲昵,看见熟悉的人显得激动万分,只是很从容的说道,“我记得你,你是香儿院子里洒扫的丫头,有一次香儿还在世的时候因闯祸被爹惩罚,是你跑来我这报的信,我记得你当时还跌落一跤,是摔坏了左膝还是右膝来着,卧床好些天,每次香儿想在出去我就拿你作伐子教训她。”

叫芽儿的婢女显然比程慕思激动些,把参茶放在桌子上主动上前牵住程慕思的手,“姑娘你还记得奴婢,太好了,姑娘你终于回来了。”

程慕思觉得莫名其妙,这个丫头与她并不熟悉,甚至一点交集都没有,俩人不论怎么在见面也不该是这幅模样才是。

“你这是怎么了?”程慕思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手从婢女芽儿手中抽了出来,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别哭,这边坐。”

“姑娘,奴婢只是看见你就像看见二姑娘似的,所以激动了些。”

程慕香一向顽皮,平日里与下人处的极好,每次出门回来都带些小玩意儿赏给下人,不论身份高低从无嫌弃一说。

“香儿她埋在哪里了,我想去看看她。”

提起二姑娘,婢女芽儿欲言又止,眼神躲闪,“二姑娘她……。”

程慕思站在程慕香的墓碑前,看着一处杂草丛生的坟前伫立一块已经生了蛀虫的木头做的墓碑,心生寒意,他们竟然没有将程家二姑娘跟父母同葬,而是葬在距离父母很远的山头,一个不起眼的山头,一个独立孤独的山头,在这样的地方安葬,往往意味着没有家族庇护,一个人孤立无援,缺乏生机,下辈子投胎都恐成奢望。

“为什么二姑娘会葬在这里?而不是葬在老爷和夫人身边。”

“奴婢也不知,当初奴婢听说老爷和夫人都离世后,二姑娘也跟着自尽了,就想去看看,还没去到地方就被拦住,二老爷和二夫人登堂入室,还带了许多陌生家丁把程家围的水泄不通,我们这些下人只能各自待在自己的院子不能出门,足足七天,七天后二老爷和二夫人把我们聚集在一起,说了程家破了,不仅如此老爷还欠很多钱,因无力偿还才想不通自尽的,他变卖了所有家产还上了债务,程家现在朝夕不保,问我们这些旧下人愿意留下的就留下,不愿意留下的就给笔安置费,奴婢是孤儿出身无处可去就选择继续留下,本想继续做洒扫婢子结果不成,被二夫人安排到浆洗的地方,在那奴婢看见了厨房做饭的岑妈妈也在那浆洗,从岑妈妈口中得知,老爷和夫人被安葬后,二姑娘本该也在其中,哪知堂姑娘一句话,二姑娘就被葬在这了。”

“程慕烟。”

“恩,二姑娘说她看过一些关于风水的书,说二姑娘未婚上吊,属于横死,不像伯父和伯母是急火攻心才失了生命,二姑娘的身份特殊不该与程家人合葬,若不然日后会给程家带来灭顶之灾的,她为了证明自己的说辞,还特意找来一个白胡子老道,那老道不仅跟堂姑娘说的一模一样,还给找了个这么个地方,岑妈妈得知后就骂了堂姑娘心思恶毒,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捅了出去,岑妈妈由原来体面妈妈,去浆洗,岑妈妈不愿意,要离开,堂姑娘便拿走了岑妈妈的卖身契要挟她,岑妈妈想还剩两年期限,忍忍就过去了,没想到浆洗不到半年因打水脚滑失足落井里了。”

程慕思心里生疼,明明面上没有那么激动,心里的疼痛却难忍极了,连带腹部都一抽一抽的疼痛。

“芽儿,我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

芽儿哭的一抽一抽的,扶着程慕思坐进轿子里,一进去程慕思便掏出自己在客栈时,那郎中给她开的安神药丸,吃了后片刻情绪平复了些,心也不那么生疼了。

晚上,程慕思洗漱一番换上自己准备好的衣物,她这次出门是被绑着出来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带什么出来,兜里也没银子,衣物首饰只能托萧时给置办的,萧时这人虽是皇子,可是女人的东西真心不会买,不过也不能赖他,毕竟折依不爱带这些物件儿,萧时买东西似乎看见什么买什么,一样类型的耳环他买了五对,同样色调的镯子也买了五只,她想那卖货的掌柜估计是一盒拿出五样,萧时连挑都没挑怕是直接都让包起来,要知道从他借银子十分轻松,她就自己出去购置了,衣服也是只有几件能穿的出去的,算了这两日她出门自己去买吧。

收拾妥当后,芽儿从外推门而入,“姑娘,夫人那边派人来问了。”芽儿这丫头命也是好,在原来程家虽然是洒扫丫头,却从未吃过苦,现在在这个程家,开始的变成三等浆洗丫头,可是没多久,府里大洗牌她被分配到掌灯婢女,后因手脚麻利有眼色,被分到程夫人身边做了二等丫头,这才有了能到她身边伺候的机会,若是她没有通过自己的努力升到二等丫头,还是在浆洗,她哪里会遇见她,知道府中的一些事,一切就是这样的巧合。

程慕思出现,程家人都已经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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