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蔬菜出问题之后的陈栀,比之前更加忙碌。

周晏舒没办法帮上陈栀多少,只能内心独自焦急。

每天教导着阿豆和铁蛋,虎子基本的武功,练习体力,蹲马步。

自从铁蛋跟着阿豆一起练功之后,铁蛋娘被二铁柱带到陈栀这里,“嫂子,你忙的时候就让翠翠帮你,她以前脑子受过伤,虽然不太机灵,但这些年吃着药也控制下来了,能做一些简单的农活。”

二铁柱是担心铁蛋不在家后,妻子翠翠会焦虑。

索性将翠翠跟着陈栀,既能学着点,又不至于在家闷出病。

陈栀倒也没有拒绝,现在正是缺少人手的时候。

现在比较明显的病叶症状是灰霉和锈斑。

灰霉病产生是因为温度低,在7-20度,借着雨水,相对湿度之下,极其容易感病。

借助湿气,风流将病菌孢子传染至其他蔬菜叶片上。

若是蔬菜叶子本就有创口,就更容易感病。叶片边缘开始,逐渐侵染全部植株。

那些枯萎的叶片,脱落的残瓣同理。

锈斑病则是天气温度极速上升后又极速下降,空气湿度和降水增多,导致病害流行。

需要给蔬菜地增加磷钾非,保持通风,通光,株距加宽。

至于药物,这里没有,陈栀只能采用最原始的消灭病株法--烧毁病变的蔬菜。

【灰霉病,锈病引用于《植物常见病叶大全》】

现在陈栀每天带着翠翠,在菜地巡逻,将任何有灰霉病,锈病等蔬菜的病叶、病化、病果,和接近根部的黄叶老叶也全都全部摘除,彻底清理一遍菜地。

那些被摘除的病叶等全部被带到偏僻地方,挖了个深坑埋葬。

有些严重的直接进行烧毁。

保持菜地的干净,切断传染的病源。

将菜地起垄,疏松各类蔬菜的间距。

同样的操作,陈栀让翠翠在她家菜田了做了一遍。路过的人看见他们的举动都十分不解。

一听陈栀说蔬菜得病了,反而被骂,说她们有病。

也就宋婶愿意信陈栀的话,但也半信半疑。

只将病叶摘除而已。

陈栀苦笑,有些无奈的看着这偌大的田地。

她救不了,也无能为力。

愿意相信她的,只有脑子受损的翠翠。

这个操作只是最简单的处理,能保留的,不一定能活下来。

好在现在得病的都是叶片菜,至于瓜类和土里的,有幸避免。

不过也需要提前预防起来。

只能蔬菜烂起来之后才处理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要想彻底根治这些,最根本的是要找到发病的源头。

水质是最容易出问题的,陈栀打算沿着河道往上游去看看。

只不过此时不能急于求成,只能慢慢来。

除了病叶,还有病虫。

这个虫子密集,让陈栀头疼不已。

密密麻麻的红蜘蛛,根茎上的蚜虫,叶片下的蚧壳虫。

不是一种,是无数种混集在一起。

寻常菜叶,有一种病虫都已经是对蔬菜的摧毁了,没想到如今又这么多。

或许是陈栀的菜田里蔬菜种类过多,但她已经按照最合理的距离栽种了。

没有杀虫剂,好在有酒。

高浓度的酒,制作成酒精,一一喷洒。

杀虫,更杀虫卵。

甚至陈栀去高价买了一些牛奶,混着水,喷洒驱虫。不过这个也只算是个土方法了。

晚上,阿豆见到饭桌上出现的一大份煎蛋,一度以为家里谁过生辰。

“哇,今天好多鸡蛋压。娘亲过生辰吗?”

阿豆夹了一块往嘴里塞,吐字不清的说道。

听闻此话的周晏舒手上的筷子一停顿,好像陈栀从未说过自己的生辰。

连此前成亲时,周晏舒也没有上心关注过陈栀的生辰八字。

只不过他和阿豆不一样,一个明目张胆的问,一个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

陈栀弹了弹阿豆的额头,“当然不是。有鸡蛋吃难道不高兴吗?阿豆长身体,可得多吃点鸡蛋,才能长得比爹爹高哟。”

“真的吗?”阿豆连忙多夹了些放在碗里,看了看又给陈栀夹了一些,“娘亲也吃,娘亲也长高高。”

偷听半天没有听到结果的周晏舒以为此事就此结束,正惆怅呢。

就听见阿豆问:“那娘亲什么时候过生辰,阿豆给娘亲准备生辰礼。”

阿豆大口大口的吃着,满嘴的油,周晏舒这次格外耐心的给他用手帕擦了擦,连平日里让阿豆注意形象的话都没提一句。

“娘亲生辰是五月十三,阿豆可要给娘亲准备个大大的礼物哟。”陈栀不扫兴,阿豆问,自然是要答的。不管阿豆以后会不会记得。

鸡蛋吃掉了,鸡蛋壳确实一个很好的钙肥,混合米醋,捣碎稀释,能够增强茎秆和根系。

这是天然的肥料,不用岂不可惜。

至于磷钾,草木灰加水制成的灰磷水边足够了。

若是有虾,用虾壳加水,混合红糖发酵,可以直接制作成磷钙肥。

化学农药发明之前,这些不伤土地,又随处可寻的材料便是大自然馈赠的最好用的肥料。

在忙着病变的时候,陈栀收到了王夫人送来的口脂原材料。

蜡烛,蜂蜜,朱砂,牛髓,丁香,麝香明矾等都是上乘的。

王夫人让人私下尝试过,但都没有制作出陈栀这种色彩,感受的口脂。

而陈栀自然不会将这等法子交出。

告诉王夫人的原材料中,包含了一些口脂用不上,但染布需要的材料。

而口脂色真正的材料,却并不在王夫人提供的这些里面。

算是陈栀的小心思,也是给自己的保障吧。

收到这些的陈栀,得赶在王夫人脂粉店开业前,制作出第一批。

于是查看河水上游情况的事,就落到了周晏舒身上。

为什么是周晏舒呢?

某天夜晚,已经被陈栀搀扶上床榻的周晏舒,还在还在低头忙碌,记录着什么的陈栀,心口微微发酸。

良久之后,才吐出一句,“这些,很麻烦吗?”

他以前是武将,现在是受伤的猎户,没有田地,没有菜地,更没有耕种的常识。

对于陈栀的烦恼,他唯一能做的,是分担陈栀的焦虑。

陈栀没有抬头,手上动作不停,明知周晏舒不懂,还是给他解释一番。

“很严重。如果不制止,今年或许没有蔬菜可以吃。蔬菜是菜农们的收入,更是百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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