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肠胃翻腾的闻玳玳成功被寻里长给恶心到,正待反驳。

树下的妇人不知是真瞧上了尉迟长云做女婿,还是纯属嘴上不服输,对着尉迟长云一顿喊:“公子啊,老妇见您气质不凡,夫人也是个懂事的,不如将老妇家那姑娘收走做个妾室,她会洗衣做饭,可懂事了,绝不给您添乱。特别是那屁股,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来年给公子生个一儿半女,陪着您夫人的孩子玩耍,滋时人丁兴旺,别提多热闹了。”

一番不要脸的言论,登时让本就凑热闹的人起了哄。

纷纷叫嚣,让尉迟长云纳了面都未曾某过,名唤小棠的女子为妾。

此起彼伏的动静,震耳欲聋,简直抢过了今日新人的风头。

眼看失控。

依尉迟长云的脑子,在勾栏瓦舍、迎来送往的地方浸染那么久,又成日顶着张妖孽祸水的脸,应付各个方面都想占点便宜的,估计不是什么问题。

悄声无息。

避免被再度殃及的“夫人”闻玳玳正准备后退,打算纯纯的看热闹,毕竟她很想看到尉迟长云既要演善解人意的偏偏风度,又不能让双方太难堪的圆滑戏码。

如今她认出了尉迟长云到底是谁,自然门儿清他内心各种波澜起伏的鄙夷。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直接骂句尔等蠢货,胆敢造次,拖下去喂鹅,收尾吧。

然而,就在后退那一步的同时,一道灵光闪过从闻玳玳头顶闪过,寻思树下如狼似虎的阵势,若她在这个节骨眼上否认夫人身份,树下的狂热村民会不会跟打了兽血般蜂拥而至,将尉迟长云给强娶豪夺吧。

就地成亲?

当夜入洞房?

呜呼,简直不要太爽,打不过他,阴不过他,让他吃点亏难道她还干不了?

正好报了儿时欺压之仇。

反正师徒关系上两人都在装傻,闻玳玳打算将错就错,肆意妄为一把。

趁着尉迟长云不注意,闻玳玳捻手捻脚挤到木梯边缘。

忽而,生怕所有人听不到甘肠淋漓的喊回去:“我不是他夫人,此公子独身,家中至近未娶妻,也未纳妾,甚是洁身自好。有适龄的姑娘,尽管大胆的往上冲……呜!”

转瞬。

嘴,被死疼死疼的捂住。

单薄的人,一下子被尉迟长云轻松的摁到树屋上。

与世俗背道而驰的妖孽脸,前所未有的近距离在她眼前放大。

冷沉的音调带着钩子:“闻姑娘,作死要有个度。再让孤听见你胡说八道一次,孤就让你知道何为雷霆之威。嗯?”

最后一个语调微微上扬,已经听得出她蹦哒在他危险的边缘。

嗷嚎!

闻玳玳表示听不懂,情真意切道:“小女心疼太子殿下为复国大业呕心沥血,身前伺候的人又多是笨手笨脚的男子,想着多寻几个伶俐的女子帮衬太子,伺候太子起居,就算是不习惯,平日用来舒筋松骨,解解乏,逗逗闷也挺好。”

一番虚伪情真意切似乎是把尉迟长云给气笑了,重复她的话:“心疼孤?”

漂亮的手指,轻轻挑起她耳前的一缕碎发,配合着晦暗不明的深邃眸子,将碎发撩到她耳后。

“舒筋松骨?”

收回手时,那连续赶路没有回温冰凉的指尖,与她不知何时红烫起来的耳廓,似有若无一触。

弄的闻玳玳一个浑身颤栗。

“解乏,逗闷?”

此刻,闻玳玳无比天真,没有邪念的眼睛差点维持不住,依然嘴硬:“对啊,太子不信?”

十分勉强,他牵唇笑了下,没有作声,就旁若无人,毫不避讳用眸光深深俯视她,像个明目张胆的侵略者,在恐吓连续作死的下场。

被困于牢固的方寸之地。

以两人的身高,尉迟千澈弓下身,闻玳玳抬头恰好能看到带着吻痕蜿蜒的喉结。

闻玳玳:“?”

第一反应便是,尉迟长云这个畜牲居然有女人了?

出于女儿家的好奇,顺着看上去。

不抹口脂的唇,貌似也很红,红到……,下意识,闻玳玳凑近了观察红到泛肿的唇,若不细看,还真难以注意上面带着几处激烈纠缠下的伤痕。

饥|渴|交|攻!

极|情|纵|yu!

闻玳玳阵阵骇然,什么女子,居然能把看全天下都是蝼蚁的尉迟长云,从天上拽下来扑倒?

真真的诧异,世间真有人,能征服畜牲!

眼见着闻玳玳凑过来的唇愈来愈近,尉迟长云机警又慌张。

怎么回事?

又该喝血了?

明明没到十二时辰啊?

身上也并无伤痕,溢不出血腥气。

况且地点上,也着实太放得开了些。

赶紧打住:“怎么不说了?”

挠人心痒的声音再度落下,听得闻玳玳又是一抖,恨自己不争气定又是蛊虫作祟的同时,用谄媚,来掩饰自己不合时宜的涟漪:“都怪小女忘记太子的身份尊贵,岂是这些乡野村妇能配的上的?待有机会,小女再给太子物色合适的。”

荒诞的距离,在不经意间,让尉迟长云拉的更近了些,凑近她的耳朵,留下湿热躁动的一句:“倘若孤身边有了莺莺燕燕,留你做什么用呢?”

是啊,按照师徒二人没有相认的逻辑,自己师父应是错认的尉迟万月,尉迟长云无非是担了一个帮自己妹妹解决倾慕者,解决麻烦的角色。

尉迟万月都远走高飞了,留她一个废物又有什么用呢?

变相威胁她?

还好石九笙帮她及时认出了尉迟千澈是尉迟长云,才不至于被耍的团团转。

闻玳玳撇开头,故作害怕的缩起脖子,尽量躲过愈来愈不合理,快要突破师徒关系的界限:“太子,按辈分,您可是小女的师伯,纲常人伦是无法逾越、被世间所不容许的。但太子放心,小女既应了留在太子身边伺候,定会像伺候父亲那般敬重尽孝,尊若神明。”

嗤笑。

“听听你说的话,你喜欢万月,怎么就没想过纲常人伦?还带着一颗纵使世间不容也要披荆斩棘尝试的心?对孤敬重尽孝,尊若神明,那孤是不是还要给你备个香炉,日日晨昏定省,三拜九叩,再唤孤一声爹?”

“若是太子愿意,小女也可以……。”

“闻玳玳!”

闻玳玳嘴角的赔笑凝固,尉迟长云从来甚少叫她的全名,一旦叫了,下场会很血腥。

幼年阴影,本能的赶紧认错:“是小女口不择言了,望太子见谅。”又生怕尉迟长云瞎捉摸摧残她的馊主意,一个劲儿的堵话:“小女往后定会竭尽所能,好好伺候太子殿下。”

“太子,小女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师徒交流之际,树下的狂热村民看不清上面的情况,树上来来往往的宾客,却已经被两人奔放举动戳瞎了眼。

特别是两人距离,随事态演变委实很像……夫君在哄自己吃醋拈酸的小娘子,顺便不管别人光明正大的“教训”一下。

女子居然在告饶。

这种闺房之乐,是可以拿到明面上宣之于众的?

异样热烈的盯视中,常年处于高处,混迹三教九流的尉迟长云不以为意。

说白了,他早就习惯惹人注目。

相比之下,面对闻玳玳的求饶,让他一再兴奋不起来,或者说完全没有那种胜利者的征服欲。满脑子回想自省的,全是多年对她各种增强心脏抗打击力的训练,,好像从未教过威而不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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