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才好。”柳书微微点头。

赵玉对于柳书的恭敬很是受用,他说:“不知姑娘何许芳名?”

“柳书,柳叶儿的柳读书写字的书。”

“哈哈哈,姑娘的名字甚好甚好。”赵玉摆着读书人的姿态。

花二牛瘪了瘪嘴小声说:“打肿脸充胖子。”

赵玉瞥见桌子上的东西问:“柳姑娘这是在做些什么?”

柳书眯了眯眼,拿起桌子上一个穿好的红绿灯糖葫芦放在赵玉面前,她说:“这个叫红绿灯糖葫芦,大红大绿的喜庆,味道跟普通的糖葫芦不一样。”

“哦,怎么个不一样法?”赵玉好奇的看着柳书手里的红绿灯糖葫芦。

柳书摇摇头开始装神秘卖关子,“赵秀才我这是没做好的半成品,等做好了请你来吃一吃怎么样?”

“行啊,那小生就静候佳音了。”赵玉对着柳书抱拳。

柳书笑笑小狼知道柳书心里开始打鬼主意了,夜深了送走屋里的人,柳书也有些累了,穿的手都有点疼了。

小狼不知在干什么,桌子跟煤油灯都让柳书占了,小狼只能去外面的厨房,在锅底捡着什么东西。

穿到深更半夜终于穿完了,柳书拖着疲惫的身体躺上床,想着怎么给红绿灯定个价。

要价绝对不能高,但也不能比普通的糖葫芦低,不然显得它们一样没有特别之处。

柳书原本是想以同样价格卖出的,红绿灯有三种颜色,好奇心特别重的人一定会买。

可要是卖同样价格成本就有点亏了,柳书想了半天决定,红绿灯糖葫芦最终的定价是十三文钱,比普通的糖葫芦多卖三文钱。

一共穿了有一百三十六串,要是能全部卖出去就能赚到一千七百六十八文钱,除去二百钱的甘蔗钱,再除去纯手工制作的竹签。

野山楂跟野果子是不要钱的,野果子柳书专门找了赵子铭给她看过,是可食用的果子对身体无害。

把成本全部笼统的去掉大部分,完全可以净赚一千三百六十文钱。

怎么算都是大赚,柳书躺在床上幻想着明日去城里大赚一笔,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次日天还未亮外面的鸡都窝在鸡窝里睡大觉,柳书的房门就被敲响。

“醒醒!丫头醒一醒!”

柳书从床上坐起来眯着个眼,瞥见小狼坐在桌子旁,他正在看桌子上穿好的红绿灯糖葫芦。

柳书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一些,“你怎么起的那么早?”

小狼抬头,“没睡。”

“你一夜没睡啊?”

小狼点头,柳书本想问小狼为什么一夜没睡,王大春就推门进来了。

他在外面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应他,他只好推门进来。

“丫头原来你醒了?”王大春脸上有点不满。

柳书点头,“嗯,刚醒,王叔你敲门声真大。”

柳书穿好鞋子衣服洗了把脸清醒了许多,正要跟着王大春去熬糖,发现在板车上的甘蔗不见了。

柳书一惊开始寻找,却在厨房边上找到一堆被碾压过的甘蔗渣,柳书掀开厨房的锅,锅里有一锅的水。

王大春拿着煤油灯走过来,“哟,丫头够勤快的,怪不得睡懒觉。”

大锅里的是被碾压出来的甘蔗水,厨房旁的甘蔗渣放着两个木桶,柳书走过去木桶湿湿的,柳书用手摸了一下放嘴里是甜的。

木桶盛过甘蔗水,柳书望向亮着煤油灯的屋子,天还很黑所以亮光很明显。

一晚上没睡,是在给她碾压甘蔗水。

柳书转过头开始生火,看着锅里的甘蔗水慢慢变的浓稠,等熬到一定程度。

柳书再把穿好的串裹上一层糖“啪”的甩在案板上,天大亮柳书弄完了一半左右,王大春在一旁做早饭。

等全部裹完糖,再把串插到稻草桩子上,一共一百三十多个,柳书插了整整三个稻草桩子。

王大春家总共才四个,柳书咬着馒头抱着两个稻草桩子,王大春抱着两个稻草桩子。

两人来到村口,柳书瞧见村口停着一辆板车,板车上面拉着货物,那是花狸子花二牛的阿爹。

他每日都回去城里送货,顺便卖一卖赵大娘种出来的蔬菜。

王大春带着柳书坐上花狸子的板车,王大春从稻草桩子上拿下一串糖葫芦递给花狸子。

柳书也照着王大春做,“哎呦!吃一个就够了。多了牙疼,你就是那个睡了五个月的小丫头?”花狸子不接柳书的糖葫芦。

柳书开口:“是的,你认识我?”

柳书把拿下来的红绿灯糖葫芦又插了回去,天上的太阳都斜了,柳书瞧着现在应该是早上六七点的时间段。

“哈哈哈,丫头他可是二牛的爹啊。”王大春说。

花狸子瞧着柳书,“丫头,二牛常常跟俺提起你,怎么得睡饱了要跟你王叔上城里卖糖葫芦?”

花狸子的话里有调侃柳书的意思,柳书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其实她是不知道怎么答话。

“花叔你还尝尝吧。这叫红绿灯糖葫芦,你瞧这有三种颜色好吃的。”柳书把插上的红绿灯糖葫芦又拽了下来递给花狸子。

花狸子瞧着不似往常的糖葫芦觉着甚是好奇,“红绿灯糖葫芦?还真稀奇来,怎么不带黄啊?”

花狸子瞧着明明有黄,为什么不叫红黄绿灯?

花狸子的疑问也是柳书的疑问,柳书摇头,“花叔我也不知道,你尝尝二牛还挺喜欢吃这个的。”

花狸子听到自己儿子喜欢吃,抬手接过,山间的小路不好走,前头拉车的驴有些吃劲。

一个颠簸柳书的屁股离开板车又落下,花狸子手里的糖葫芦和红绿灯差点遭殃。

“呀呀呀!这驴子真有劲。”王大春抱紧稻草桩子说。

“那是俺花的家的驴有那个没有劲的,要不上那能供俺弟上学堂,如今还在城里当官。”花狸子说起他家的驴脸上甚是骄傲。

“王叔花叔的弟在城里当官?”柳书贴进王大春问。

王大春答:“嗯,在城里当官,花鸢没给你说,那是她阿爹。”

柳书摇头,“没说。”

要不是花狸子那么一提,柳书还以为花二牛花小花跟花鸢是一个爹妈,其实从名字就能判断出来,花鸢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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