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跑过巡逻忍者,却跑不过突然出现的暗部忍者。

春野樱也是气急了,一时忘记他们三只现在旁边都有保护(也有监视功能)的上忍存在。

很快的,三个人就被吊在岩壁上。

做完好事的上忍挥挥手消失后,负责这片区域的巡逻中忍,给他们递清洗工具。

“不洗完,就要进监狱,那里面都是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的大恶人,你们进去就会被吃掉。”

中忍那一张满是刀疤的脸,配合着他阴森无比的声音,非常有恐吓效果。

春野樱眼里无光,忍不住捏着鼻子,她最讨厌的味道之一,就有油漆味。

这也是她看到自己的名字在雕像脸上时,那么爆炸的原因,这不是摆明这个恶作剧有她的份吗?

鸣人有些愧疚,他吊着绳子,不安分地左晃右动,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很多动一样。

“小樱,你别洗,我来洗就行。”

春野樱认命地擦着岩石壁,“别唧唧歪歪了快点洗吧,你哪里弄来这么多的油漆?”

鸣人心虚说:“这个月生活费刚发。”

春野樱顿了顿,才扭头看他,眼神阴沉如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来,伸着死不瞑目的手揪住这个小混蛋的领子。

“所以,你全拿去买油漆?”

鸣人嘟嘴瞥眼,就是不看她。

春野樱知道他没存款,因为他爱好多,特别能霍霍钱。

跟佐助不懂金钱是因为不用愁不一样,鸣人不懂金钱,是因为他完全没有自制力。三代给他的补贴已经偷着多塞了很多,还是抵不住他乱买东买西而月月光。

而且他还有图方便喜欢吃泡面的坏毛病,就真不怕营养不良永远长不高吗?

春野樱伸手横在这个小混蛋的脖子间,使劲勒。

“不是说好要做账单吗?每日三餐要正常吃,不能乱花钱,每一笔钱都要记起来,才能存钱啊。”

衣服不要钱吗?水电不要钱吗?吃饭喝水都要钱。

更不要说忍校花费也不是免费的,好点的忍具贵得让人脸抽。多买几样武器,就恨不得想吊死在忍具店外一了百了。

他什么时候脑子里才懂,钱是生命之水,倒了就捡不回来。

鸣人呆呆地听着她熟悉的叮嘱,嘴角从紧绷的下压,逐渐往上弯。这些天黯淡的蓝色眸子,也被注入喜悦的笑意,闪着清亮的碎光。

“嗯嗯嗯。”他用力点头。“我会努力做到的,小樱。”

鸣人从刚才开始,叫名字已经自然缀上表示亲密可爱的酱字。

不过日语对春野樱来说,只能算是第二语言。这些各类乱七八糟的称呼,她图省事基本能忽略就忽略。只要叫她名字别叫得太离谱,就默认翻译为小樱。所以并没有对他加上的后缀词,有太大的反应。

“你每次都这么说,你的青蛙钱包都要哭了吧,一枚硬币都没有。”

“那我下次拿到生活补贴就给你保管好吗?小樱~。”鸣人笑嘻嘻地说。

少来,谈钱伤感情。春野樱刚要回拒,就听到自己右侧传来佐助冷冷的声音。

“所以我们是要吊在这里一个月吗?小樱?”

春野樱腰部轻一用力,绳子转动,吊着她往右边晃荡。

然后她就看到佐助臭着一张阴沉的圆脸,双手各拿着一块抹布,正在拼命挥舞着擦二代的雕像,千手扉间的眼都要被擦出白内障。

这姿势,这擦拭手法,一看家务很少做,只是胜在一个勤快。

想来被连累来洗石头这事,让他颇有怨念,头顶仿佛都萦绕着一圈凝重的黑雾,心情非常差。

“才不用一个月,我动作快点一下就清理完了。”

左边的鸣人突然张牙舞爪起来大喊道。

“哼,只会连累别人的你,倒是会说大话。”

右侧的佐助冷刀子刷刷往外飞。

而正要大干一场,用力擦石头,想快点清理完的春野樱一脸“???”。

怎么这两家伙突然像是要打起来了?

不过想到这个年纪的男孩,确实就是这么讨人厌,她也没有参与,开始努力清洗。

“你说谁是大话,你给我看好了,漩涡鸣人超大螺旋大瀑布。”

一手一水桶,鸣人哗地全部往最高处泼过去。

水滚滚顺着雕像的五官重刷而下,带着新鲜未干的油漆,化为无法逃避的瀑布,将三个人都淋成落汤鸡。

春野樱:“……”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一种叫做“七岁鸣人”的恐怖生物。

佐助满脸阴郁,被最多最大的油漆水给砸个正着。一股压抑在心里多时,一直无法发泄出来的暴烈怒火,涌上来,止都止不住。

这些火焰,冲到胸腔,烧过厚重无法言说的悲痛,用力冲破他薄弱的理智围墙,让他黑色的瞳孔里出现令人颤栗的红色。

“漩涡鸣人。”

每个字,都恨不得将他吃了。

除了被激到无法压抑的怒火,还有一种更深层的恐惧感,他已经一无所有。唯一能让他抓住的那点牵绊,只有自己的朋友而已。

而连这点可怜的东西,都在看到她望向火影岩壁那一瞬间的温柔时,让他产生失去的危机感。

“火遁……”被刺激过度的佐助,将这段时间绝大部分的疯狂,都凝聚在这一次攻击上。

甚至他都忘了,自己的敌人并不是鸣人。

火焰的气息在口腔深处刚要冒出来,一只手用力将他一拍,小佐助滴溜溜地快速在绳子上,化为陀螺转成个蚕蛹,嘴里的火苗子,全吐成黑烟到处吹。

而鸣人也如愿获得一桶飞来的水,直接砸向他的脸、还附带反弹,桶翻扣到他头上,让他体会什么叫做砸脸大瀑布。

春野樱脸色阴森,双眼冒火。她觉得肯定是自己脾气太好,才导致这两个小混蛋无法无天。

一个刷油漆泼大水,一个不顾同伴死活,化身喷火恐龙。

她皮笑肉不笑,伸手锤一下初代火影旁边的岩石壁,深深的裂纹出现在她温柔无比的拳头下。

“你们两个,还洗不洗了,啊?”

一个轻而缓的啊,有种毛骨悚然的美。

两小只一惊,浑身僵硬。立刻拿桶去提水的提水,擦油漆的擦油漆,再也不敢互相扯头皮。

洗完火影岩壁,已经深夜。

看着他们的中忍老早就下班跑路,开开心心回家吃饭去。

他们洗到人累肚困,无精打采,就是春野樱这种有着坚强大人灵魂的孩子,也累得够呛。

主要是心累。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家伙认识这么久,感情越来越烂到底是怎么回事,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

难道他们注定就要先相杀,才能相爱?

七岁的佐助跟鸣人的心思难猜程度,让她宁愿去研究怎么让忍界和平,也不想再为他们俩废脑细胞。

这么晚回家,再去重新折腾厨房肯定很麻烦。

春野樱做主,将两个家伙拖着了就往一乐拉面的屋台跑去。

时间太晚,去的时候,一乐大叔已经收拾完外面遮挡的布帘,正准备关门。

小小的门店,透着暖黄的光,在已经沉寂黑暗下来的商业街上,温馨如一个家。

“大叔,熄火了吗?”春野樱一手抓着一个孩子,冲到拉面店门口。

店里传来熟悉的滚汤声音与香味,很好,还没熄火。

她记得一乐大叔的习惯是关门后,才会在最后熄灭锅下的火。

手打并不吃惊:“雕像头上的油漆都洗完了吗?真了不起。本来要熄火了,可是想到你们可能会来,就先等着。”

他们三个被吊在火影岩壁一天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木叶,真是丢脸都要丢到全天下皆知。

春野樱脸皮厚实,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而她旁边两个更是油泼不进,完全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说的。

鸣人纯粹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佐助是后知后觉,对这些玩意很没有概念。更多是一起罚站了一年,更夸张的事情都干过,也就没有心理负担。

“谢谢大叔了,三碗,特大碗多加肉排味增汤叉烧面。”

“有半价优惠劵吗,可以抵扣。”

“今天就不用半价,非常谢谢大叔你愿意等我们。”

春野樱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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