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初从程慕烟房中出来,心情自是不错,因女儿生的可爱,让人爱不释手,逗弄一会儿沉闷的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他与程慕烟俩人平日里在一起和谐的时间甚少,聊不到几句就能吵成一团,今天难得俩人说上几句心平气和的话,这样平淡和气的样子真好。

他的女儿虽然只是团奶娃娃,可仍旧能看出长大后是个美人胚子,嘴角不自觉勾起,心情愉悦走路似乎都轻快了许多,走入游廊忽然一抹显眼的白色身影被白浩初瞧个正着,脚步顿了一下,“慕思。”

程慕思独自一人坐在园中石桌前,桌面上摆放着棋盘,一盏热茶,程慕思一身素衣,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坐在桌子前做思考状,白浩初走过去,程慕思目光极其认真的盯着棋盘上看。

“黄鹰扑兔,白下一,三位,黑棋必死。”

“不对呀,书上写道梅花五是一种特定的棋形的必胜方法才对。”猛地抬起头与眼前的人对视,俩人四目相对良久,程慕思望着白浩初的脸似不好意思一般,将头转向一边。

“你,你怎么在这。”

白浩初则看着程慕思的脸出了神,现在的程慕思跟十六七岁的程慕思一模一样,她的衣着,她的打扮,仿佛回到了三年前。

“你怎么会在这下棋。”

好似刚刚的对视,让程慕思害羞的不敢抬头看白浩初,声音柔和,“我看今天天儿不错,就出来走走,也不知是谁放这的棋,看着棋子下的繁复,就想试一试看看能不能解开,于是坐在这了,我在这时间也不短了,我也该走了。”

程慕思慌慌张张站起身,手无意识的把桌子上的锦盒打掉落在地上。

“呀,我的锦盒。”

程慕思本能的要去见,结果被白浩初先一步俯下身将锦盒捡起,看这熟悉的锦盒蹙眉道,“这不是我送你的扇子。”

程慕思有些讶然,“这扇子是你送的,我还在想这扇子是哪里来的,今儿芽儿在收拾我那屋子,在隔层找到的,一时没查出来就带着出来了。”

白浩初打开锦盒,里面赫然躺着一把折扇。

白浩初将其取出,“这是你十六岁生辰的时候我送你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程慕思面色从茫然到恍然,一副想通什么事似的,嘴上露出一抹苦笑,“既然是你送的,现在还给你吧。”

“你怎么了?”

程慕思不曾理会,继续走,白浩初一把将人拉住,“慕思,你没事吧。”

程慕思慢慢转过身,双眼已经蓄满泪水。

“你曾经是不是与我说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慕思你……。”白浩初面露激动之色,“你想起来了。”

程慕思拿过扇子,“这扇子让我觉得熟悉,始终想不起来事情原委,要不是你说这扇子是你的,我怕是还想不起来以前的事。”

程慕思泪流不止,“我以为我会嫁给你,没想到你最后娶了慕烟。”

果然程慕思恢复记忆了,白浩初惊喜过望。

“慕烟,当年我真的以为你死了,所以才听从家里的安排……。”这话他之前跟程慕思解释过。

程慕思边哭,边摇头,“你背叛了我。”

一句恢复记忆,让白浩初平静的心登时起了涟漪。

“慕思,我没有背叛你,我真的是逼不得已的。”

“逼不得已。”程慕思苦笑,“真是好一个逼不得已,逼不得已的你现在过得是怎样幸福日子,有妻有女,有事业,推脱自己逼不得已,就能平息所有吗。”

程慕思擦了擦眼泪,猛地抬起头,眼神带着某种决心,一字一句道,“三年前,你可还记得,你生辰时我们在那艘花船里,你与我做过什么。”

三年前,白浩初思绪回叙,三年前他的生辰……,他本来借着生辰与程慕思约好与她单独过,只是碍于家里与他摆了生辰酒无法脱身,他只能借着酒劲溜走去见程慕思,带着她去了他早早包下的花船,那晚俩人初尝了情事。

“是我对不起你……。”

“你知不知道因为那日,我有了身孕,我本想告诉你就要当爹了,可是家里生了变故,爹娘去世,慕香也不在了,我去寻你帮助,你白家却对我避而不见,我孤苦一人无处可去,无人可依,孤单单一个人,跳进了冰冷的水里,等我被人救上来的时候,大夫说我流产了,我一时承受不住打击,晕死过去,等在醒来的时就失去了所以记忆,倘若你当时帮我一把,那个孩子今年也该有三岁了。”

白浩初呼吸一窒,孩子,三岁了,他和程慕思曾经有过一个孩子,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事。

“现在的你还能说出你是逼不得已的话吗。”

“慕思,我……。”白浩初脸色惨白,原本好多说辞可以为自己辩解,可现在他一句也说不出口。

终究化成一句,“是我对不起你。”

程慕思甩开白浩初的手,“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犯贱当初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人,不过也好,好在我们彼此都已经有了归宿,你可以安心享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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