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年因为尉迟长云身份多变,师徒二人的相处模式天翻地覆,特别是蛊虫一事上,尉迟长云与闻玳玳之间的交流方式比以前放松随意不少。

当然,更多是肆无忌惮,越来越不要脸。

尉迟长云平波缓进的穿好鞋起身,就那么持续一声不吭声,十分越界,当着闻玳玳面整理被她昨夜硬扯开的睡袍衣带。

不知检点的行为,诡诞妄想的距离,折磨似的,让闻玳玳把尉迟长云睡袍下的大半风光,瞧了个清清楚楚,仔仔细细。

没来得及赞叹尉迟长云沟壑分明,好像拿着尺子画出来的匀称线条,就已被他睡袍下两大片的乌紫给吓着了。

跟玉石般的皮肤,形成鲜明近乎刺眼的对比。

一看就是新添的伤。

伤?

闻玳玳揶揄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了,转而替换上紧绷的平静。

什么时候伤的?

被谁伤的?

怎么没听他提起过。

犹记得出发前夜,苍羽与尉迟长云交手,苍羽致命一招过去,尉迟长云为了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躲闪不急时,被苍羽扯大了衣领,虽展了风光,却没有被伤到。尉迟长云将闻玳玳安置其后,接下来就再也没有给苍羽再也近身机会。

如此,排除苍羽,就剩下近两夜。

一夜在隐灵村,一夜在这深渊下。

不过,仓促一撇,乌紫伤痕看起来,好像又不似打斗造成的。

霍然。

难以置信的表情重新聚集闻玳玳脸上。

她上上下下,用刮目相看的眼神打量尉迟长云一番,又将微微红肿的唇,喉结边生怕人看不到的吻痕一合计。

冒犯!

大不敬!

顺势全部当个屁道:“师伯,你老相好来了?”

尉迟长云:“.……”

合着,冥思苦想就得出一个诞幻不经的结论?

对于老相好这个结论,闻玳玳给的十分坚定。

要知道尉迟长云有个小习惯,纵使平日忙的刻不待时,他都会选择小憩上半个时辰,以防自己行事因为过度疲惫而生出差池。

决战在即,两人探亲的时日紧张,连续赶路需花费尉迟长云大量的精力,他向来认定一件事就格外专注,断不会横生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枝节。

隐灵村洞房,寻里长家中有喜与孟如棠夜袭,叨扰到很晚,两人统共就没睡多久。记忆中的尉迟长云理智,注重礼数,又端着各种讲究,隐灵村内外又有不知道的危机重重,虽然尉迟长云始终避而不谈他们到底怎么睡到一块去的,但他绝不是个色中饿鬼,又或放纵自己在他人洞房床上行苟合之事的人。

由此证明隐灵村那夜,尉迟长云应当是安稳待在洞房中。

至于深渊军营之夜,也就是昨日,她重伤昏迷,并不清楚从崖上落下他除了帮助医官医治她还做了什么。

因她的伤势不适合继续赶路,尉迟长云改为换做他手下的人去接二老。由此,暂时心无牵挂,稍作放松歇息。

在这个节骨眼上,特别是胜利在望,功成名遂,尉迟长云手下的一众人为了博取更高的功名,估计会趁势上赶着巴结,带自家主上去寻个乐子,也未尝不可能。

之所以被闻玳玳认为是老相好,而非军中舞姬,是因为睡袍下两片近乎凌虐的乌紫,跟他喉结边已经淡化的吻痕,看起来有出自一人之手,异曲同工之妙。

特别现在尉迟长云翻来覆去的就是不搭腔,嘴角又挂着稀奇古怪的笑,走到屏风后开始更衣。

闻玳玳有些不淡定了。

难不成她猜对了?

要知道,尉迟长云向来喜欢把每个人贬低到尘埃里,世间万物,唯独好像只有他才能聛睨一切,至高无上,谁胆敢污了他,从天上把他往泥土中拉一寸,那此人必定两种结局要么死的不痛快,要么活的不痛快。

能让他把这种无耻之事,跟炫耀似的在她眼前晃,顶着吻痕跟手下人直截了当的展示。

那这位她没见过的“老相好”,驾驭男人的床笫之术,估计已经登峰造极。

暗暗的,心头生出一团躁火,既有了“老相好”,回屋又跟她同床共枕算怎么回事?

还十指交扣?

莫非一番云雨之后,回来睡梦中又误将她当做了那个“老相好”?

见死活都撬不开他的嘴。

闻玳玳也丧失耐性,阴阳怪调的警告:“师伯想找乐子,大可彻夜不归,您随意派个天火卫照看师侄就行,不必凡事亲力亲为。若是打算回来睡觉,烦请师伯,别再认错人了。”

尉迟长云从屏风后走出来,还是万年不变的玄色素袍,本就修长的身形将他衬得更加腰背笔直。

甚少有人,能将比黑暗都要深的颜色,给穿的高不可攀,孤雪霜姿。

一张刺目惹眼的脸,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仪态端方的出门了。

被当屁的闻玳玳:“…….。”

隐约觉得方才他走时看了她一眼,那个眼神,好像跟看智障一样。

此时此刻,闻玳玳只恨自己动弹不得,否则必然非要拉他问清楚,她一个姑娘家被无缘无故被他连睡三次,是不是该给个解释?

衣冠禽兽。

闻玳玳暗骂。

骂归骂。

毕竟她的身体现在已经由不得她做主,跟个傀儡似的,全凭尉迟长云心意摆弄。

若是惹得他不耐烦了,换药时,手下完全没轻没重。

本来换药是他,喂饭是他,换衣服他会蒙层厚厚的眼纱遮住帮她。

今早被她那么一激,不一会儿尉迟长云端着个放有帕子的热盆折反回来,往床边一放,二话不说就要给她宽衣解带。

闻玳玳艰难抬臂打了个哆嗦遮挡,警惕提醒:“师伯没带眼纱。”

与世俗背道而驰,一双妖冶邪魅的狐狸眸子就那么直愣愣盯着她:“带眼纱,孤如何给你擦身体。”

“…….师伯,等伤好的差不多,师侄我自己来就好,自己来就好。”

尉迟长云没什么笑容的挪开目光,跟准备刑具似的,捞出水里的热帕子,慢腾腾在手里拧到半干,语调放平和:“在去无尽峰给龙渊军解围的路上,孤好像特意教导过你,话,不可以乱说。”

闻玳玳一凛。

她当然忘不了,他将她吊在山崖上随意折辱。

自知逃不过,遮掩的手一松,嘴角带上赴死之感扬起来:“所以,师伯这是又换了个法子,让师侄长记性吗?”

闻玳玳当然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衣服一件件剥落,又一件件更换穿好。

尉迟长云,动作娴熟利落,从头至尾,指尖并没有触碰到她任何一处,目光更是明澈的比晚上的月亮还干净。

纵使这样。

当尉迟长云面无波澜将被子重新给闻玳玳盖好,师徒两人再也没有一句对话。

四天里,随着日日清晨,闻玳玳都以不同的姿势从尉迟长云身上醒过来,而尉迟长云也不解释后,闻玳玳也逐渐释然了。

这是一场比谁更厚颜无耻,更能放浪形骸的较量。

尉迟长云的奇怪癖好,她早晚要弄明白。

今日是第五日,按照以往,越来越戒备的闻玳玳应先醒过来。

早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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