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天过了面试时间,诡女团约到了一起,这也给了正林可乘之机,本国小街小巷非常多,加上摄像头的数量本就密度不大,再受到政治影响,为了拉票美其名曰要给民众更多的私密空间,又能节省财政开支,也可以给很多见不得光的行业一些执法盲点,鬼知道这些私密空间在发生着什么,叫停了一大批摄像头,让设备停止,为了最大化的减少开支,将钱用在选举上,他们把拆下来的监控低价退掉,选举团队还赚取了差价,有些区域的选举人甚至鼓励民众自发的“帮助”政府拆除这些设备,一时间整个国家荒诞的上演着管理的退化,社会化的弊端展露无余放大百倍。
当5个女孩出现在KTV楼下的时候,正赶上一群过激追随者正“处理”着KTV门口的摄像头,完全不理会店员的劝阻,无论怎样解释摄像头是KTV安装的都无法阻止他们拆卸的进程,“不管是谁的,谁放置摄像头监控民众,我们就拆谁的,国家的都拆的,你们的照样拆得。”
随着他们激愤的执行着,KTV的经理让服务员退回去,不要惹这些人,所有的说辞都是借口,每个人都知道,他们也只是为了偷这些监控拿去卖掉,现在的形势也很难得到什么公道,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为了一份工作确实没必要引火上身,这帮“执法者”堵住了KTV的大门,也堵住了五个女孩的去路。
KTV门口等待进入的客人越堆越多,挡在正门的脚手架并没有要移开的意思,他们爬上了二楼准备拆除KTV二楼外围的摄像头,正林在用假身份租来的箱型车里利用较高的视野观察了周边的情况,摄像头的位置都是暴露在外的电线,他穿着从流浪汉捐赠点翻出的衣服,戴着鸭舌帽口罩和一个墨镜,趁乱从人群中肘击了正在寻找出租车顺便扔烟蒂的女孩,她顺势倒在正林身上。
正林扛着被击晕的女孩,走在人群中,没人为这样的陌生人发声,都是冷漠的看客,缓慢的从剩下四个女孩身边经过,走出一两米听到嘈杂中她们的喊声,正林控制速度能让她们追到的跑了起来,走到一个巷子口的箱型车,快速把击晕的女孩扔进车里。
几个女孩跟了过去,但不敢靠近,正林假装没有看到她们,佯装毫无察觉的背对她们,她们在路边找了一些棍状的垃圾,准备上前救自己的朋友,其中的一个女孩并没有上前帮忙的趋势,“我们走吧,那人看着很壮,如果我们也被掳走怎么办?”
“他背对着咱们,他看着那么笨重,咱们有4个人,还有武器,他肯定不是咱们的对手。”压低声音说着并挥舞着手中的晾衣杆,那个女孩也并没有要继续劝她们,一句话没有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剩下几个面面相觑,正林远远瞟到走了一个,逐渐没有了耐心,在她们还在犹豫的时候,从另一条巷子冒出来,击晕了她们,对于一个柔道冠军来说,几个拿着垃圾的小女孩不值一提。
把四个女孩都丢到车上之后,在箱型车的车厢里点了迷香,以免她们突然醒了惹麻烦,他开了几公里之后的监控盲点给车上贴了维修工具车和她们学校的标识,径直开进了学校,开进学校才发现车的伪装是完全没必要的工作,学校里也已经乱作一团,有社会人士偷设备的,有群情激愤的学生在教师楼游行,怕惹事的早早就回了家,教学楼里一个人都没有,天逐渐暗了下来,闹事的学生体力消耗太大也安静了下来,从激昂的示威变成了无声的静坐,正林处理完便离开了学校,漆黑的天空电力也受阻的学校一片漆黑。
第二天各大新闻都在报道着一则命案,女校四名女同学被杀害,身上刻满了合欢花样式的划痕,满身涂满鲜血,拦腰折成奇怪的姿态错落地挂在了学校的合欢树上,形态很像合欢花快要坠落前的样子,开的正艳。
正林躺在床上听着窗外每家每户都放着的新闻报道,初步怀疑是极端主义的示威人群干的,没有人提过那辆箱型车,更没有站出来举证的本来与她们同行的女同学,露出了少有的笑容,他发现他无处安放的苦闷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也不单单是这一刻,再从策划到动手,再到一点点雕琢女孩的尸体让她们变成想要的样子,整个过程都给正林带来了充实、成就感和一种病态的自我认同。
他兴致勃勃的起床上班,在木秀面前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一出门脚步便轻盈了起来,他骑着一辆生锈的邮差车,在女校门口停了下来,缓缓的将车停好,加入了看热闹的队伍里,而那个队伍中还有一个熟悉的面孔,就是没有和她们一起被抓的女孩,那女孩冷漠却擒着恐惧的双眼看着警察和消防员小心翼翼的将尸体松绑解下来,而离她不远处还有一个女孩在暗处看着她。
正林认出了那个临阵脱逃的女孩,也看到了不远处锋利如刃的目光,那女孩默默离开,在前一天晚上聊天室里正林给出的位置找到那辆生锈的邮差车,她将一个大包绑在了邮差车的后座,便离开了,那一包有1000万,虽然正林只杀掉了4个人,最可恶的那个始作俑者还活着,可结果让女孩十分满意。
剩下的200万并不是小费,而是正林在未来每隔几年就要给那个女孩寄一株合欢花,让她永远生活在恐惧当中,好像比直接杀掉她更让人感到愉悦,看到她眼里的恐惧,就像看到曾经的自己那般可悲,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折磨的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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