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但今日,死的未必是我! 容休的声音在风中回荡,带着一丝胜利的嘲弄,而那抹从天而降的雪白,则是他最后的底牌,也是这场生死较量中,最不可预知的变数。

在那片被绝望阴霾笼罩的战场上,一道不属于凡尘的雷霆轰然降临,不,那更像是从幽冥深渊迸发出的灭世之光,直取扶思奇的天灵盖,誓要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境。

“这……怎么可能?!”扶思奇的尖叫撕裂了空气的宁静,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极度的恐慌,仿佛见证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奇迹。而他的手中,那柄曾无数次饮血的长剑,此刻却尴尬地嵌入了容休的胸膛,无力再动分毫。

“去问那无尽深渊中的幽影吧。”容休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风,手中那把被月光染得银白的长刀,化作死神的镰刀,毫不犹豫地挥下。

一声震耳欲聋的裂响,如同天穹被撕裂,扶思奇的身体在那一刻仿佛被时间定格,随后,从头顶至脊背,一道血红色的裂痕迅速蔓延,将他一分为二。但这并非简单的分离,而是带着一种艺术般的残忍——他的身体并未完全断开,如同被无形之手牵引,悬挂在空中,两侧的血肉与内脏,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化作一场绚烂却致命的血之盛宴,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咸腥交织的味道。心脏有力地跳动着,即便已脱离胸腔,也似乎在诉说着不甘;肠子如同失去方向的蛇,扭曲着铺展在大地上,与散落一地的脑浆交织成一幅令人窒息的画面。这不仅是战斗的终结,更是对生命最原始的嘲弄。

而那些目睹这一幕的叛军士兵,他们的瞳孔在瞬间放大,恐惧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有的人尖叫着扔掉武器,像受惊的兔子般逃向密林深处,口中喃喃自语,似乎连逃跑都成了一种奢侈的奢望;有的人则在极度惊恐之下失禁,耻辱与恐惧交织,让他们的逃亡之路更加狼狈不堪。

就连本应坚守阵地的海山守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震撼得失去了方寸,面色苍白如纸,眼睁睁看着敌人逃离,却无人敢上前一步。战场上,只剩下了风声和远处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以及容休那因体力透支而颤抖的身影,他嘴角挂着一抹复杂的微笑,长剑依旧穿透他的身体,却也见证了他的不屈与决绝。

终于,容休那支撑已久的身躯再也无力支撑,他重重地倒在地上,胸前的伤口因这一动作而撕裂得更开,疼痛如潮水般涌来,让他不禁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但即便如此,他的眼中依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仿佛在说,即便身陷绝境,他也从未放弃过对胜利的渴望和对生命的尊重。

呛啷!

空气中仿佛被撕裂开一道口子,伴随着一声沉闷的金属哀鸣,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不甘地挣脱了肋骨的束缚,重重砸落在尘埃之中,激起一圈圈细微的震颤,如同古老战歌中未完的余韵。

“嘿,阎王殿前走一遭,又活过来了!”容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汗水与血水交织,模糊了那张坚毅的脸庞。他低头凝视着胸口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剑尖与心脏的距离,细薄得如同命运之线,轻轻一扯便是万劫不复。

“大人赐的《猛虎跃》,果真是保命神技!”他心中暗赞,回想起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在生死一线间,体内灵力如江河奔腾,顺着《猛虎跃》的玄妙轨迹在经脉中狂涌,身体竟在空中不可思议地横移半尺,硬生生将那致命一击偏移至肋下,化险为夷。

周围,是战友们忙碌的身影,一截洁白的布帛被迅速展开,金疮药粉如同点点星光,轻轻洒落在伤口之上,带来一丝丝清凉与慰藉。包扎完毕,容休忍不住嘿嘿一笑,眼中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未知挑战的渴望。

“武技,这传说中的力量,竟是如此玄妙。”他心中暗想,要知道,在这大炎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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