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会试在即,学堂的课停了下来。

后日就是举人们会试的时间,堂上的学生们都已经提前进了书苑,陆晚的课不补习的差不多了,这几日空下来,他得准备和萧闻雍进宫的事了。

这日正午,吃完午膳,萧闻雍午休了。陆晚带着小童和一众小厮去了街上。

陆晚在镖局取了萧闻雍西北王府送来要进宫献的礼物后,便将肃王府的小厮都打发了,自己带着小童往一处药堂走。

小童手里还抱着一袋子糕点,跟在步履匆匆的少年身后,心里犯嘀咕,“少爷,咱们这是去哪里呀?”

明后日就是会试的日子了,少爷这个时候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小童不忍心让少爷难过,小跑着追上了少年,“少爷,糕点都不热了,咱们还是先把东西放回去吧。”

陆晚头上带着帷帽,闻言站住了脚,掀开帷帽回眸看了满脸疑惑的小童一眼:“小童,你过来。”

小童:“怎么了?”

说着,陆晚拉着小童,将他拉到了药房门前的角落里,把上次杜桁告诉自己的事情和小童说了。

陆晚整整憋了三天,压根找不到离开清心居的机会,清心居都是萧闻雍的人,他自然不敢和小童说这件事。但是杜桁也没必要骗他,且他之前要被嫁给萧闻雍的消息都是杜桁提前告诉他的。

陆晚觉得杜桁的话有很大的可信程度。

小童听完,消化了足足一刻钟,才反应过来。

一想他们少爷要被人睡了,小童就难受的开始哽咽:“小童明白了少爷,小童这就进去给您配好药膏!”

陆晚:“啊?”

小童看着少年不解的表情,又小声道:“少爷是不是受疼了,所以才过来买药膏用……小童都不知道少爷您受了这么多苦。”

“不是,”陆晚舔了舔唇瓣,有点难以启齿,“王爷没有睡我,但是他……他喜欢抱我,原先我只以为他是抱我取暖,没想到是因为我身体的原因,我想他之所以不杀我……”

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

陆晚越想越害怕,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他不知道萧闻雍的想法。

陆晚小声道:“我,我今天是想来确认一下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若萧闻雍既知道自己可以为他解药,但却没有碰他,萧闻雍是不是恐同不好说,但萧闻雍不杀自己,应该有这一方面原因。

不过陆晚心里又觉得,萧闻雍不是动不动就杀人的魔头。

这里要考量的结果太多了,陆晚想不明白,若是真的,他自然尽力去帮萧闻雍,在他那里多获得一些好感。

说罢,小童这才反应过来,心里不由得一冷,“那少爷,咱们快去问问吧。”

陆晚点了点头:“嗯嗯,走吧。”

……

大凉建国不过短短几十年,最繁华的地方就是现在的京师,这里四通八达,汇聚周边诸多州府的能人。

陆晚打听过了,他们面前的医馆就是前朝时期就在的老医馆了,里头的先生都是见多识广的老先生。

这里的先生一定能看出来他的身体是不是被做了手脚。

陆晚甫一进门,见了先生便奉上了多倍的看诊费,然后才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药堂内。

“行房可解寒症?”年过不惑之年的大夫疑问道。

“嗯嗯,”陆晚点了点头,小声道:“不过不知真假,还请您查看一番。”

“好。”过了须臾,大夫给陆晚诊完脉,起身去了药案前,面上带着喜色。

陆晚看着大夫,收了自己的手腕,“请问先生,可有异样?”

陆晚看着大夫的动作,以为他要给自己拿药,没想到大夫却见怪不得,屡屡胡须,轻笑道:“公子不必忧心,您身体里并未探出来什么奇蛊奇毒。”

“至于您说的可解寒症的原因,也很简单,”大夫:“想必公子祖上可是那辽东苦寒之地迁移过来的?”

陆晚点了点头:“嗯。”

虞家是辽东人。

“那就对了,这寒症有很多种但不管是哪一种,都只需要温度来缓解,这和天冷加衣烧火取暖一个道理,只需要用些性热的药慢慢调理便是——”夫子笑呵呵递给陆晚一小瓶药丸,又道:“至于公子您体热,是因为您自幼服下过辽东蛊医研制的炎阳丸,或者是您双亲用过,隔代遗传;只不过这药丸极其稀有,一名蛊医或许要耗尽毕生精力,才能研制出来一枚,故而您不知自己体质为何与常人不同罢了。”

陆晚听懂了一半,又问:“辽东地域严寒,所以这药只有辽东人用?有没有可能是被半路喂下,然后献给身中寒症之人做解药用?”

大夫摇摇头:“绝无可能,这药药性极慢,都是一些氏族大户在孩儿年幼时喂下的,这才能保证孩子今后身体比一般人健康,也终生不受寒气侵扰。”

说罢,大夫又语重心长地解释了一句:“公子,您的衣着一看就非比寻常,定是富贵人家的少爷,您体内的药可是几千两黄金都换不来的东西,是好物,您就别多想了。”

“这样啊……”陆晚心间倏然酸涩了一番,“谢过先生了——不过,在下还是想问问先生,我这身子,若是能与畏寒的人行房事,是不是可缓解对方的症状?”

大夫点了点头:“这个,确实如此。”

……

从药堂出来,陆晚和小童往肃王府走。

杜桁的话得到了肯定,陆晚心中有些不知所措。他本来以为萧闻雍是性子好或者是不想和朝廷闹翻才留他一命。

现在他能为萧闻雍解药这件事是真的——萧闻雍不可能不知道,所以萧闻雍是因为这件事才留下他的吗?

陆晚心中不由打了个问号。

陆晚心里乱糟糟的,没有一点头绪,准备先回去等再找机会和问问杜桁,谁知两人走到一处经常走的小道的时候,见到了一熟悉的身影。

陆晚停下步子,看着面前的背影,喊了一声:“杜先生?您怎么在这里?”

小童本来还纳闷什么人在小巷子歇着,却见轿子边上带着帷帽的男子竟是杜桁,气不打一出来:“少爷,咱们换一条路走吧!”

杜桁在明义堂讲课,会试开始他便可休息小十日,本来今年他准备进书苑——现在他无事可做,担心陆晚调整不过来心情,便想过来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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