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舟走在回院子路上,总感觉似乎哪里不对劲。
她会有什么事情需要去找应忱呢?
他拧眉深思着,到底是因为什么?
突然低眼看到了自己的鞋子,喃喃自语:“是鞋子,带回来的那双绣花鞋,但是为什么要避开自己呢?”
他转身就往何应忱的院子去,三步并做两步。
梁云舟着急得门也没敲,直接用力推开了。
房里的何应忱被吓得一个大机灵,整个人从椅子上跌落在地上。
“云舟,你这是干嘛呢?”
但是梁云舟现在根本没有半点时间解释,他直接开口询问:“阿妍前来是找你问鞋子的事情?”
何应忱站起身,拍了拍衣摆:“就为这事,用得着门也不敲吗?把我吓了一大跳。”
梁云舟现在根本没有心情慢慢来,直接拉起何应忱:“鞋子已经被她拿走了?”
何应忱摇头,满脸困惑地开口:“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鞋子一大早就回到了大理寺去了。”
梁云舟暗感不秒,刚跨出门槛就听见下人来报:“大人,大人——”
他一把拉住了差点滑倒的马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夫三言两句就讲完了刚才的事。
但是听着的二人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
梁云舟不明白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还带着一个丫头去。
在这个时候内心隐约地出现了一丝慌乱。
听到田卓海还找人跟着她们两个,梁云舟再也做不住。
驾着马车也往大理寺的方向去。
陶清妍走到了放着尸体的房间,刚想打开门。
一个侧眼就发现了有人躲在了柱子的后面。
为了尽早查清楚她的身份,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看见了云画想要把帷幔拿下来。
陶清妍马上制止了,指了指外面,然后用手指了指嘴巴,比了一个禁言的动作。
她拿出绢巾让云画围上口鼻。
但是她拒绝了,陶清妍也没有在勉强。
虽然整个房间放有冰块降温,让尸体腐烂得更慢,但是一具在河里已经泡发了有一段日子的尸体,早已经是不忍直视了。
陶清妍抬起双手缓缓地掀开了白布。
触目惊心的样子深深马上袭进云画出的眼睛里,她的双手死死地捂住了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但是却也能看出她的全身都在发抖。
云画想如果不是绛姐姐,看到如此可怕的样子,她的内心也会颤抖,但是这万一——
她不敢再细想,就听见一边的姑娘小声说:“你告诉我阿绛姑娘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来辨认一下。”
世上的大多人,看到这样的很多场面极少数人是可以淡定自如。更何况一个生活在宅门大院里的姑娘呢?
所以陶清妍看着那个紧贴在窗户上的头,她必须以最少的时间确定尸体的身份。
但是等她话说完之后,云画明显是不在状态,她呆愣地看着那具没有头的尸体。
陶清妍没有办法,赶紧抬手在她的胳膊处狠狠地掐了一下。
云画一阵吃痛,赶忙把关于绛姐姐身上的特别之处贴在陶姑娘的耳边小声地讲完。
陶清妍在听到:她的尾指的指甲盖只有一半的时候,灵魂一震,她的内心非常的忐忑。
她早在当初查验尸身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这个有些奇特的地方。
她的眉毛一拧,沉思一会儿,才缓慢开口询问道:“这个特征是一直以来就有的吗?还是说?”
云画的脸被帷幔挡住看不见神情,但是她手上的动作不断。
陶清妍看着她摇摇头。
她有些不明白这是不是还是不知道的意思。
但是为了节约时间,她并没有再纠结于这一点。
便继续问道:“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云画刚想摇头,转而就想起之前在无意间看到绛姐姐在换衣服,瞧见她的背上有一个很大的伤口,看那个样子应该是被什么非常锋利的东西划伤的,但是那个伤口却是一点儿也不规整,想来应该不是刀弄伤的,应该是什么粗糙只物。
她伏在陶姑娘的耳边小声道来。
陶清妍现在十分确定这个人就是云画口中的绛姐姐,但是到底是不是大人的姐姐呢?
她想她必须去找大人当面问一下。
陶清妍看着了解得差不多了,示意云画回去再讲。
没曾想刚打开门就遇见了站在门口的田卓海。
她察觉到身旁的云画似乎有些发抖,低头一瞧,她的双拳紧紧地握着。
她马上伸手一拉,把云画拉到自己的身后。
田卓海这一看,来意思了,心想:为什么这陶仵作这么紧张。
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陶仵作,你这是发现了什么新的证据,怎么自己带着人过来,梁大人怎么没一起,不会梁大人都不知道吧?”
“你这带的是谁,你有梁大人的对牌吗?现在这大理寺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吗?”
田卓海看着一脸阴沉的陶清妍,已经猜到了梁云舟根本就没有一起来,他更加肆无忌惮。
继续道:“既然陶仵作拿不出东西,那么你后面的这个人我们就带走了。”
说罢就吩咐着手下要把人带走。
陶清妍内心已经开始有些慌张,一旦让他带走,那么云画完全就是死路一条。
还有之前他们打了他的事情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正在她脸色愈发苍白的时候,那个熟悉的声音出现了。
陶清妍欣喜地望了过去,果然是大人。
她终于把心又放回到胸口去了。
“田大人,这是要带走的我的人吗?”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陶清妍的前面。
陶清妍看着身前的人,内心有些愧疚,都是自己考虑不周,要不然现在大家也不会陷入这样的局面。
“应忱,你带着陶仵作先回府里。”
田卓海看到到手的鸭子又飞了,有些气急败坏。
冷笑了一下:“梁大人,你下面的人私自着外人来大理寺,难道这就是规矩,况且她可是连你的对牌都拿不出,梁大热人就是这么管教下属的吗?”
梁云舟笑着摇摇头,说:“原来田大人是因为这个啊?”
“陶仵作跟着本官一起来的,要何对牌?”
田卓海没想道这梁大人的脸皮竟如此之厚。
他想起她身边的那个带着帷幔的人,盯着梁云舟,继续说道:“那后面带着的人,又是怎么回事,也是你的受意?”
梁云舟微微笑着,小声在田卓海身边低语:“田大人,你有所不知,陶仵作身后的姑娘最近可是感染了不知道什么东西,那脸都不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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