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提姆说:死亡也可以是奇迹
我并没有花心思主要关注「布鲁斯」,因为内心急切的想赶往斯莱德发送的坐标地点,与对方汇合见面,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布鲁斯」的一举一动了。
考虑到身份问题,如果直接用德雷克副官的身份出门会对自己造成诸多不利影响。
哪怕现在除了「领主蝙蝠」外所有「领主」都已经去了平行世界,我也不能保证在这样一个被监视起来的世界里,自己会不会被发现什么端倪。
不过却也正是因为留守下来的人是「布鲁斯」,我也不免肆无忌惮了一些,出于某种程度上来说诡异的信任与盲目乐观,我假设他发现了我的秘密,也会选择帮我隐瞒。
我相信他。
身为副官谨小慎微的过了这么久,我的性格似乎也在无形之中被磨平了许多,更为习惯性收敛自己的情绪,将一切如「布鲁斯」那般压在冷若冰霜的表情下。
归功于这两年不间断的表演出自己的冷酷无情,并且主动接手所有工作,这群跟随在身边的士兵反而仿佛成了“最了解”我的人。
因此,当我散发着一股寒气似的进入「哥谭」停放飞机的军事基地,面对士兵们的敬礼点头示意,却也是不敢开口过问我一句的表现,我很满意。
就像是民众对德雷克副官的反感与畏惧那般,可以更为近距离接触我的这群士兵也从未因为年龄问题小看我分豪。
我无数次的用行动向他们证明过德雷克副官的可怕与狠毒之处,对比起来,所谓的「领主」似乎都变成相对友善的存在了。
原路返回「大都会」的军事基地将飞机停放回原本的位置,接下来便是正题。
我曾设想过许许多多的状况,类似于这种紧急时刻又应该如何从这里逃脱之类的。
考虑到这里的所有交通工具的被设置了定位系统,如果直接使用,亦或者贸然篡改内部程序可能会令警告直送至「孤独堡垒」,被「氪星仿生人」检测。
所以我们第一时间就否定了利用身边熟悉的交通工具离开的选择。
这样做不仅会成为被「领主」发现背叛举动的作证,还可能因此牵连到更深层次的问题,万一「康斯坦丁」就在坐标地点隐居,我岂不是直接把他的定位暴露出来了?
没时间从长计议,我说过我考虑过这些问题,也同时无数次的后悔自己任职副官期间过分尽忠尽责,为什么我要在「布鲁斯」说结合「氪星技术」弄一个检测系统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出力?
这个时候,这个系统对我的不友好完全体现出来了呀!
不不不,检测系统不仅仅是「氪星仿生人」在主导使用,得益于「领主超人」对「领主蝙蝠」的信任,这个系统被制作完成投放使用后,交给了「领主蝙蝠」全权负责。
而我恰恰知道,「布鲁斯」又把这项职责分给了「芭芭拉」管理。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从思维盲区看来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当然也没有傻到回自己已经暴露在「领主」们认知中的安全屋里捣鼓这些东西。
我很清楚「芭芭拉」的习惯,甚至于在电子设备上的下意识的盲区。我更清楚「氪星仿生人」的特性,也知道「氪星技术」构建的系统如何快速反推瓦解。
因为,我已经不止一次的被任命去学习并使用「氪星技术」了,我也是「蝙蝠侠」和「神谕」共同教导出来的黑客。
整个「大都会」乃至世界都放置在「氪星技术」的监控之下,仿若没有死角,只是既然是电子设备就不可能毫无漏洞。
再如何强大的黑客写出的程序也不可能永远保持完美,再厉害的程序也终有被破解的一天,再难的谜题也会有被人揭开的时候。
换下德雷克副官具有「氪星」标识的服饰,为自己换上一套风格截然不同,看起来稚嫩的服装,使我从接近成年的成熟,仿佛回到了男子高中生的模样。
哦不,镜子里的我更像是被早八困扰的大学牲。
黑了一辆电车,「领主」也不至于变态到把检测系统放进卫生间,我考虑着在人流相对密集的场所,再换一套装备。
这样总会安全些。
前去机场吗?如果我需要短时间从米粒尖赶往喜马拉雅山脉,就不能利用陆地和海洋的方式出发。
陆地的前进方式太慢,海洋不仅是慢这一点的问题,也因为那已经属于敌方阵营,不能作为参考范围。
传送,如果我会传送就好了,不过「泰坦」的「暗鸦」亦或者可以开音爆通道的「钢骨」都不是完美人选。
我至今还没有确定他们是否能百分之百信任,这不像第一周目后期,「领主超人」已经和「布鲁斯」撕破脸,做出了一系列可怕至极的事,并且因为我导致他失去民心,彻底对立。
现在人们还没有多少反抗的心思存在,我很清楚,去年的犯罪率报告堵住了多少人的嘴,也使得多少人间接性失去了反对政权统治者的心。
又有多少人,因为那些冰冷数据的报告,开始扭曲的认为,「领主」的统治就是正义,就是正确的。
一系列周密的电子操作随着我换装,离开「大都会」前去「纽约」然后从这里曾属于「达米安」某处离家出走被对方当成秘密基地的地方找到一架偷偷放在这里的飞机。
开始战术模拟避开空中侦查扫射,花了近乎五个小时,兜兜转转我才得以离开米粒尖的土地。
为了不被人察觉出我就是德雷克副官,这一套流程下来,我真的累鼠了!
飞机上,切换频道与收信装备避免反向追踪,模拟虚假IP定位后,我打开通讯,联系了自己的直系下属卢卡斯·福克斯。
「“这里是卢卡斯·福克斯,副官,有何吩咐?”」
“从现在开始,间隔十五分钟,向我实时汇报一次区域安全状况,领主们如今有自己的事需要处理。”
「“明白了副官,目前我并不在瞭望塔,尽力在半小时内赶到。”」
我挑眉,要的就是你这个半个小时,这段时间是一个死角,也是「芭芭拉」不会注意到的时间。
“没事,自己注意安全。”
全球检测系统不仅是全方面监管整个世界那么简单,实际上它背后还配备一个人性测试系统。
「领主」们的条例明确要求每个市民相隔一个月的时间需要主动前往社区检测,由专业的数据及报告测试对方是否有犯罪的可能性。
犯罪是这个社会中最严重的问题,只是在这样严苛的制度下,哪怕是随意丢垃圾这种被检测系统记录下来的小事,也会写进市民测试报告中,影响对方的工作甚至是生活。
可以说,在这样绝对正义的统一管理下,杜绝一切犯罪行为的前提因素是管控所有民众的一举一动,乃至心理层面。
严重的精神病罪犯会被送去做脑额叶手术,送入类似于「阿卡姆精神病院」的机构管理。
与精神疾病倾向,仅凭一己之私犯下严重罪行,或是扰乱社会秩序的人,则会被送入改造。
零犯罪同时也是零娱乐,所有可能促使民众心理健康问题发生,成为青少年犯罪诱因的娱乐项目尽数废除。
这个世界不存在赌场、网吧、KTV、歌厅,所有带有暴力元素,亦或者禁止词汇的书籍、游戏、电影、黑暗风格的音乐,全部被禁。
一旦有人私藏或许翻阅,当地警探就会敲响你家大门,要求你直接做一次人性测试。
测试结果的罪恶值超过百分之十,便视为不合格。
可这是人类,人性是什么?没人不存在黑暗面。
现在他们只是因为恐惧而压抑着自己而已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由于我与「布鲁斯」的极度反对,这个世界起码没有被装进瓶子里吧?
被白雪覆盖的山脉连绵不绝,喜马拉雅的最高峰显然不是一个停靠飞机的好去处,最后查看了一下坐标,确认具体位置,我还是决定把飞机停在山下,然后徒步爬山。
没办法,这是目前看来最好的选择。
「提摩西·杰克逊·德雷克:我到坐标地点上空了,但这里不方便停靠飞机,等会我停好飞机再上山。」
不一会,斯莱德立刻回复了我。
「斯莱德·威尔逊:不,用不着,你等一下,我去找达坷拉,让她来操作。」
谁?是路人NPC?
这个想法都没持续太久,飞机忽然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气流,随着这阵气旋,整个飞行系统仿佛都在短时间内出现了不可逆的损伤一般停止了工作。
额头冒出一丝汗液,在我真的进入紧张状态前,飞机的故障又莫名其妙消失了,逐于平稳恢复正常的运行在空中。
不同之处只在于,周围的天空似乎不再是十几秒前的被白雪覆盖的雪山高原,反而变成了一种晴空万里的古老建筑群。
找到一处显然是广场的平台地势停靠飞机,等待飞机舱门降下,我踏出机舱抬头入目的风景更是令人震惊。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景色,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与人类智慧的完美结合,雕刻着奇异花纹仿佛具有特殊含义的石砖建造的建筑被连绵不绝的各种植物爬满,构建出一副充满古朴气息的画卷。
转身被人直接抱了个满怀,我听到斯莱德熟悉的声色,同队友聊天的朦胧感触截然不同,这叫我意识到我有多久没有直接与他对话,有多久没有见面。
“提姆,好久不见。”
我点头,露出副官不曾出现于脸上的表情,牵动许久未曾勾起的唇角,露出一个真实的笑容,“嗯好久不见了,斯莱德。”
广场周围开始聚集了当地原住民,他们的着装风格可以说与这个现代世界都格格不入,就更加不用说与我这个外来者有何相似了。
斯莱德此时也穿着类似风格的服饰,一副完全融入了群体的样子。
随着一阵明显的脚步声,人群自觉让出一条大道,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与一个金色短发穿着百年不变风衣的男人一步步走近。
在终于同这个男人见面后,我心里的不安似乎也得以平息些许,不知怎的,我感觉这次稳了。
“哇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德雷克副官吗?”
「康斯坦丁」的眼神十分慵懒,语气调侃全然没有质问我的意思。
“不,不是副官,我只是我,提姆·德雷克,或者说,你可以叫我红罗宾。”
“不不不,还是我的变节者。”
我轻松的对斯莱德翻了个白眼,“是是是,变节者。”敷衍。
“斯莱德已经把大致情况跟我简单的说了一次,不过他说详细情况得等到自己的盟友过来。看样子,最高领主的亲信德雷克副官就是这位盟友了。”
我抬头惊讶的看向斯莱德,他怎么不等我就直接把情况说明了?哪怕不是全盘托出。忘了吗?我们很可能被「狂笑」等人检测着的猜测!!!
在我如此想着的时候,那位一直没有开口,头上扎着好几鼓麻花辫的老妇人开了口。
“没人可以检测这里,无论是科技还是魔法。”
「康斯坦丁」也补充道,“毕竟这里是最安全的净土,哪怕是超人也不可能听到这里的声音。”
好,既然他们有这个底气。
“我认为我们需要一个谈话的好去处,而不是在这个广场上?”我回归了十七岁的男子高中生心态,尽管角色现在严格的说也快成年了。
这是我久违的放松,我紧绷着神经与姿态太久了,久到我偶尔会恍惚的认为自己就是游戏中的提姆·德雷克,久到我感觉自己可能一直只能是「领主超人」的副官,助纣为虐。
「康斯坦丁」看向老妇人,“达坷垃?”就见对方点头,然后作为领头人走在最前方带路。
顺着不规则的大石块制作而成的道路,我们一路来到了一处风格迥异的木屋,剩下那些人不再跟随,停留至木屋门外盘踞,似乎在虔诚的恭候。
这是一种信仰,我看的出来。
而那个名为「达坷垃」的老妇人,也做一副萨满打扮。
“好了,说吧孩子。”
我舔了舔唇,“用你的魔力感受我的灵魂,你可以知道一切。”
金发男人挑眉,手里刚刚端起来的酒瓶停住,没有把酒喂进嘴里,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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